药力正上头,慕容楚呼呼地在他耳边吹了两口气,“嘻嘻,爷,来,让我看看你害羞了没……”
她伸手撩他耳边垂下的发丝,那只手温温的,软软的,就在他脸颊边,撩过来又撩过去,那动作轻缓又柔媚,云初白再能耐,毕竟在男女之事上没什么经验,他不由地僵住了。
“咳咳。”这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连串重重的咳嗽声。
是哈,莫忧他们都瞧着呢,云初白怎么可能在旁人面前露怯?
他一把拽住慕容楚的胳膊,“咚”地一下把她甩回了榻上,颇凛然道:“臭丫头!竟敢占爷便宜!好大的胆子!”
这一摔,慕容楚清醒了三分,她直勾勾地盯着床帐子顶上缠缠绕绕的花枝子,悟了大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果然啊果然,老祖宗说得对啊,吃饭喝水,还有男、欢、女、爱是这世上怎么忍都忍不住的事儿啊!”
云初白挑了挑眉,居高临下似的望着她,“呵,爷这就去外头给你找只皮毛光鲜、腿长腰细的公猫儿来,解决一下你的‘大欲’!”
这时候,更猛烈的一波药力又袭了来,慕容楚浑身发热,没有气力,也没有精神再和他斗嘴,她一边扯自己的衣裳,一边嘟囔:“找……快去找……来点儿水啊……水……我热……热……”
云初白的心总算还没黑透,他端了杯凉茶,抵在慕容楚嘴边,“喝!”
咕咚咕咚一阵,冰冰凉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可是这些水就像是进了火炉,“嗤啦”一下,又没了影儿,根本就没解得了她浑身的燥热。
慕容楚揪着被子,又在榻上打起了滚儿,“云初白,小贱人!没羞没臊没脸皮!小贱人,生得俏,过了年后变秃头……”
亏得榻宽敞,她一边骂,一边滚过来滚过去,一会儿就把自己裹成了只蝉蛹。
云初白一把扯开她的被,“给你下药的是萧寅!你骂爷作甚!”
慕容楚嘟囔了句:“骂你比较解恨。”
眼见他俩人不办正事儿,扯起了皮,来福不得不提醒:“主……主子爷,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您看您是不是……”
他其实很想大喊,主子爷,不就是脱了衣裳办个事儿吗?您一不做,二不休,上了就是了,害羞的个什么劲儿啊!
一屋子的人都目光炯炯地望着他,云初白忽地垂下了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整间屋子里,最关心慕容楚性命的铁定还是她自己,“快……快给老子整个男的来啊!要不就……就你……就你俩,你俩挑一个,快……我……我受不了了……”
女人嘛,爱美是天性,她哆嗦着手,指了屋子里两个颜值最高的男子。
当然了,一个是云初白,另一个就是莫忧。
不过,云初白单手撑着脸颊,似乎很为难,“这个事儿,爷若是推脱,就是见死不救,可爷身份尊贵,怎能做人解药?爷委实很纠结……”
白给便宜都不占,慕容楚气恼地翻了两个轱辘,“贱人!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