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楚向来是个行动派,她没计较那些有的没的,直接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云初白嫣红的唇瓣,辗转反侧。
情、欲这个东西就像是传播速度极快的瘟疫,一方动了情,另一方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不一会子,云初白就被撩动地起了兴致。
不过,男、欢、女、爱之事怎么说都是个体力活,堂堂七王爷,身份尊贵,能做体力活吗?
不能吧?
是以,那双幽深的凤眸微地眯了眯,他舒服地叹了声,像只让肥兔子挠痒痒的大老虎似的,干干脆脆地往榻上一摊,舒舒服服地享受了起来。
不一会子,一个吻已经不能满足俩人膨胀起来的欲,俩人都有些受不住了。
眼看着一场脱衣大战便要开始。
不过,全宇宙人民都知道,这犄角旮旯里最不缺的就是电灯泡。
“咳咳。”又是两声重重的咳嗽声。
那俩人本来拧成了一股麻花,都开始互相扯衣裳了,谁知道,这两声咳嗽就像是寒冬腊月天里的一桶冰水,俩人登时被浇了个透心凉。
莫忧仍是清和温雅,“二位可要在下腾个地方?”
云初白和慕容楚这回的反应倒很一致,俩人齐齐转过头来,眼神朦胧地瞅了一眼莫忧,又齐齐转回头去,眼神朦胧地对望了一眼,登时,那些飞到九霄云外去的理智都飞了回来。
接着,俩人的反应却是一场天差地别。
毕竟是“办事”被人抓了个正着,而且还不知道莫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慕容楚再彪悍,也没彪悍到当场表演的程度,她忽地拢住自己的衣襟,“噌噌”退到了墙角。
而云初白吧,人家不愧是七王爷,向来阴险诡谲,装腔作势的工夫他如果认第二,天底下就没人敢认第一。
这会子,他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衣襟,慢条斯理地扯过一个锦缎软枕,慢条斯理地往后一靠,就这三两个动作间,方才还沾染着欲、火的黑眸已是一片沉静无波。
他抬眸,望着莫忧,轻声一笑:“何必劳莫公子腾地方?莫公子榻上服侍的本事乃是一绝,莫公子与楚华,本王自是更中意莫公子些。”
听这小语调,听这小句式,这是赤果果的抄袭啊!这更是赤果果的报复啊!
慕容楚听不出那些弯弯绕绕,她只知道莫忧又受了欺负了,所以,她立马就愤了,“小贱人!老子警告你,不准欺负莫忧!”
一听她还护着莫忧,云初白哼道:“你怎么知道是爷欺负莫忧?怎么就不是莫忧欺负爷?”
这个话吧,慕容楚一理解就往男男的攻防战上跑。
这个欺负不欺负,不就是攻和受的关系吗?
她眨巴眨巴眼,拐了拐云初白的胳膊,“爷啊,你的意思是,你其实是个小受?”
这样的话,云初白和莫忧自然是听不懂的,不过看她那猥琐的模样,一猜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俩人对视一眼,只当没听到。
云初白抚了抚衣袖,“莫忧,知道本王正‘忙’,你进来找死?嗯?”
莫忧不理他,而是望向慕容楚,“楚华,方才你府上有人来报,说是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