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初白头一偏,扣住了她的手腕,袖底剑应声落地。
“嘶!”她腿上还麻,手上又吃了痛,干脆顺势一歪,整个人往他怀里倒去,还故技重施般地勾住了他的新腰带。
“啊!”云初白就势推她,她尖声长叫。
“咚!”她扯着他的腰带就是不松手,两个人抱成一堆儿摔倒在地上,同时,她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地面上。
顿时,慕容楚眼前冒起了一串小星星,平时颇灵光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仿佛搅成了一锅粥。
头昏脑涨中,抬了眼皮子那么一瞅,啊哟,伏在她身上的是一美男呀!
那面部线条,鬼斧神工般,优美又流畅;那薄唇,新摘下的樱桃般,嫣红又饱满;那眉眼,雨后的远山般,英挺又深邃。
慕容楚脑子一发热,心里一冲动,什么仇啊,恨啊的,通通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尤其她那一双手,仿佛有了自我意识似的,趁机就往人家的胸口扒拉了两下,啊哟,不软不硬,人间极品!
“放手!”
啧啧,连声音都这么的悦耳动听……
“死丫头!放手!”
这回,带着怒气的声音,吓得树梢上打盹的乌鸦“嘎——”一声,冲向了天际,也彻底拽回了慕容楚正犯着二呆花痴的魂儿。
嘻!
谁说当了祸水的都是红颜?
要她说,男人里也有小妖精,这云初白就是,瞧把她给迷的,都忘了要把他套上麻袋揍一顿了。
“你说放手就放手啊?偏不放!”
吃了他那么些亏,怎么也得找回些场子不是?慕容楚一不做二不休,仍是拽紧了他的腰带就是不撒手。
云初白的腰带可是好东西,扯掉了能亲眼看他的肉,扯不掉能趁机摸他的肉,怎么算都不吃亏。
“死丫头!你再敢碰爷一下,今儿晚上你就给爷侍寝!”
侍寝?
还真别说,就这一句话真是把慕容楚给吓住了,虽说她是出了名的恶女,抢了不知道多少个良家少男,但实际上她也就是个光说不练的嘴把式,论起真把式,就靠着前生看的那几本小黄文指导,若是真刀真枪地练起来,她保不准真得歇菜。
人吧,这气势一弱,手上也就松了。
经了这一番,旺财和来福也醒过了神儿,赶忙过去一左一右地将云初白架了起来。
而慕容楚,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瞧一眼面无表情的旺财和来福,瞄一下亭子外头那一排白羽卫,慕容楚断定,她成功逃跑的可能性妥妥的为零。
“呵呵,七王爷息怒,息怒,方才我不过是和王爷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呵呵……”
宁折不弯是傻帽,能屈能伸才是好恶霸嘛!
慕容楚又是“呵呵”两声,瞬间陪上了一张笑脸。
“哼,爷不是开玩笑,你再出幺蛾子,爷折腾死你!”云初白气哼哼地一甩宽袖,又补充了一句:“在榻上!”
“是是,不开玩笑,不开玩笑。”
这种封建王爷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外加通房外室一大堆,和女人做那事儿比吃个饭还稀松平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谁让她是女子,是弱势群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