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慕容楚可是定南王的贵宾,她的面子,定南王还是要给几分的,“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本王关起来,让他好生长长教训!”
从小到大,吴三儿是被母亲和祖母宠着长大的,从来没人敢对他动手,就算是他的父王,下手之前也得考量考量家里的老太太,可是这回,当着外人的面,他的父王不只动手打了他,还要把他关起来,当即,吴三儿心里一酸,嘴一瘪,“父王……”
定南王慈父心怀,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也是一软,可是慕容楚在这里,她要是到七王爷那里说上一嘴……
“父王!孩儿不是要对付你,孩儿是要对付他!”吴三儿直了脖子,指了捂着鼻子站在一边的慕容楚。
当即,定南王脸一沉,“不许胡说!”
要是承认了不就得罪了这位七王爷身边的大红人吗?
可是吴三儿急着在自己的老爹面前表现清白,哪儿还想得了这许多?
“父王明鉴,孩儿本就与他有怨,这才想教训教训他……”
“闭嘴!”再不截住了他,他不知道还要吐出什么浑话来,定南王摆了摆手,示意吴福带人把他拖走。
虽然出了泼粪事件,可是宴会还是要继续的。
定南王自去处理那浑身的脏污,慕容楚就由吴福陪着,坐在大厅里瞧唱歌跳舞,小日子滋润得很。
可是,吴三儿就没有这样舒坦了,他直接住进了王府的大狱。
最疼爱的孙子下了大狱,定南王的老娘不干了,哭鼻子抹泪地数落了定南王一通。
母命不可违,在大狱里待了不到一刻钟的吴三儿又被拎了出来,送回了他自己的院子,下大狱,变成了闭门思过。
闭门思过,既然闭了门,在门里头是不是思过,就不好说了,再说了,吴三儿本来就觉得自己没错,哪里还需要思?
“贱、货,还不死过来?”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晃来晃去的太师椅上,摆了摆手。
慕容香哆哆嗦嗦地缩在墙角,听到他的声音,浑身上下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聋了吗?还不过来!”吴三儿眼一瞪,声音阴沉了几分。
这是开打的前奏,慕容香更不敢过去了。
“贱、货!让你过来,你听不懂是吧?”吴三儿受了气,心里本来就不爽,这会子,见慕容香瑟瑟缩缩的,他心里头的火气更盛了,他“腾”地跳了起来,三步两步过去,揪住慕容香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怎么,你长胆子了,竟敢不听老子的话了?”
说着,他按住慕容香的头,像撞钟似的,往**的墙上撞。
“别……别……”慕容香小声地呻吟,虽然脑门儿很疼,眼前也开始冒金星,可是她不敢大声地呼喊,喊了也没用,这府里的人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再说了,这次喊得声音大了,下一次,他下手就更狠,更毒。
“贱、货,臭娘们儿!贱、货!”吴三儿对慕容香拳打脚踢的同时,还不忘了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