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慕容楚从金凤上滑了下来。
仙客来的会场仍是井然有序,本该被砍了脑袋的胖掌柜仍然一脸肥肉笑得腻味,而晋级的几个人一个不少地坐在二楼的贵宾席上。
惊疑地望了望活生生的杜丝丝,慕容楚询问地望向了云初白,“他们怎么都没死?”
云初白啜了口茶,嘴角微勾,掠过一抹笑意,“因为你脑子受潮了。”
“啥?”慕容楚不解地挠了挠脑门。
见她一脸的疑惑,云初白幽幽的凤眸里,破天荒地笑意深浓,眼前这个姑娘一身男袍被火燎得黢黑,可是那明艳的容色犹如一道阳光,蓦然照亮了心底,他浅笑着拉过慕容楚的手。
“咝,疼疼!”在金屋里,慕容楚自己刺了自己一剑,打架的时候倒不怎么觉得,可现在,心里一放松下来,伤口扯着胳膊,连抬都抬不起来了。
被熏黑的衣袖上,一道一道的血迹已经黑了,不仔细看并看不出来,云初白凤眸陡然一眯,“刺啦”,撕开了她的衣袖,白嫩嫩似莲藕的胳膊上赫然有一道伤口,伤口皮肉外翻,深可见骨,而且伤口的边缘又受了一些烧伤,那种黑里泛红、红里带黑的模样甚是让人心惊。
“受伤了?”见状,莫忧凑了过来,清亮的眸光在慕容楚的伤口上停了停,“还是在下来处理吧!”
说着,他伸手就要拉过慕容楚。
“不劳风家主费心!”云初白袖风一甩,弹开莫忧手的同时,甩过自己的皮毛大氅披在慕容楚的肩头,挡住了那些不断撩过来的目光。
莫忧揉着通红的手腕,叹了口气,“白,不要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云初白斜他一眼,“嗯,这倒是,你那肚腹里本是狼心狗肺,确实不是驴肝肺。”
说着,他接过来福递来的药瓶,倒了些药粉在慕容楚的伤口上,那些粉末泛着盈盈的白光,他手势轻柔地撒匀,抹开,接着,轻轻地吹着她的伤处。
轻柔带着温热的气息像初夏的风,徐缓地掠过肌肤,那些刺痛痒麻似乎一下子不见了踪影,慕容楚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她垂下眸子,眼珠一动不动地定在云初白的脸上。
他长长的眼睫在白玉瓷般的脸上投下半月形的阴影,那时不时忽闪的一下,如同白云在月牙上游动似的,带着无与伦比的撩拨和诱惑,他的唇瓣薄且翘,这会子正微微地嘟着,像颗熟透的红樱桃,带着水泽,泛着惑人的红,尤其,这唇几乎凑在自己的肌肤上,吹出的温暖气息一下一下地挑拨着自己的神经。
“这是特制的伤药,特意加了三七和珍珠粉,你整日地上蹿下跳,时不时磕一下碰一下,爷早早让来福调了这药,以备不时之需,”云初白抬眸撩了她一眼,“阿楚,你也该好生顾着自己些……”
“爷,今儿你的话仿佛有些多,听着让人心烦……”慕容楚忽地打断了他的话,极快地伏下身,在他的唇瓣上狠狠地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