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色的天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与清风惬意的玩闹戏耍。高大挺拔的橄榄树默默的守卫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金色的阳光穿过,薄薄的晨雾将世界渲染的如一片神话般的灿烂。
微微带着潮湿的空气,带着阵阵清爽不停的神经。司马云天一身黑色风衣,静静的站在眼镜别墅的顶层,远眺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湛蓝色的海水无边无际的像远方延伸,似乎一直和天连在了一起。
司马云天喜欢海的感觉,海比山更像一个男人。大山虽然巍峨坚强,却少了海的包容与博大。温柔的时候大海就像是情人的眼眸。愤怒的时候大海又是那么的冷酷无情。可平静的时候大海又会展露出他宽广的胸怀。
眼镜默默的站在司马云天背后,默默的注视着他的背影,在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司马云天的形象是那么的清晰,一下又一下的不停的冲击着他的灵魂。
他狠的时候像悬崖绝壁一样霸道凌厉,像深夜广场一样镇静笃定。
他微笑的样子腼腆、稚气、狡黠、纯净像个做错了事的淘气孩子。
他那种波涛汹涌似的沉默、烈焰焚身般的冷静和像飘落的花瓣一样的温存无论对男人、女人都是致命的魅惑。
在这一刻他才真的有了一种明悟,有的人天生就是当老大的。不知怎么的眼镜就想起了司马云天身上令人挥之不去的纹身。
“眼镜,你去新西兰帮忙,我给他打了电话,刚好那边的事没人照料!”司马云天长长的吐了口气头也不回的道。
“是,老大。”眼镜眼中闪烁着滚滚泪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强忍着哽咽道。他知道老大终于原谅他了,这是司马云天第一次原谅一个曾经背叛他的兄弟。对于这份来之不易的机会,眼镜心中暗暗发誓,就算是死也要守护住老大的这份情谊!
“谢谢老大!”柳茹缓缓的跪了下去,昨天她被黑手党的人绑架,本以为必死无疑,却没想到被司马云天所救!在那一刻她才体会到自己之前一心想杀的这个人有着一颗怎样宽容的心。
“都起来,我希望这是你们最后一次向我下跪。”司马云天的声音幽幽的响了起来,昨天当眼镜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时,司马云天才明白在他心中眼镜还是那个一直为了他为了天义会而默默付出的兄弟。
“是。”眼镜答应一声,连忙将柳茹扶了起来。现在他是丝毫不敢违背司马云天的意思,叛徒的滋味他已经承受过了,那可真不是人受的。
“给我定回国的班机,我要回去了。”司马云天的声音有些低沉,昨天被打了一枪又在这楼顶上站了一夜身体有些虚弱。
眼镜张了张嘴,想劝司马云天休息一会,又不敢,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狠狠的瞪了柳茹一眼,转身去让人订机票去了。他也陪着司马云天在楼顶上站了一夜,自然知道司马云天是累了。可要不是柳茹让人打了他一枪,以老大的的身体会因为站了一夜就感到疲惫吗?
柳茹默默的低下了头……
从眼镜的别墅中出来,司马云天心里一阵轻松。或许这才是他最想要的结果,就像他说的,有的人一天是兄弟,一生就该是兄弟!眼镜或许走了一段错路,可这也让他认清了许多东西。至于那个柳茹,司马云天一点都不担心。先不说她还会不会鼓动眼镜背叛,就算她会眼镜也会第一个跳出来要了她的命!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z市机场。
司马云天戴着大墨镜,一身黑色风衣从机场走了下来。张冲率领着二十多个身穿天义会制服的小弟急忙迎了上去。
“大冲,你小子不在总部呆着,怎么跑这来了?”司马云天眉头微微一挑看着张冲道。
“老大,出事了。”张冲露出一丝苦笑随即低声道:“先上车。”
司马云天心中一沉,难道自己判断错了,死亡俱乐部趁自己不在对天义会动手了?想到这他忙点了点头带头,快往自己那辆越野车走去。
上了车司马云天将墨镜取了下来冷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说!”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慧慧和敏捷的安全,毕竟家里……
“老大,今天我们突然得到消息,天义集团原定于今天出口的一批货物被海关给扣了下来,具体情况现在还不清楚,敏捷已经赶去处理了。”张冲轻叹一声道。
司马云天神情一松,原来是货物被扣了,嗯,不对司马云天眉头一下挑了起来,集团货物被扣这在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里面都有什么东西?”司马云天中指轻轻的敲打着座椅,淡淡的问。虽然这次事情发生的莫名其妙,可如果只是单纯的货物被扣,张冲根本不会这么紧张。
“东西不多,但其中混着一批给嗜血送去的军火!”张冲压低声音小声道。
司马云天深吸一口气,他虽然不懂得做生意,但也不是迂腐之人,在他的授意下天义集团和上面关系一直良好,以前进出口从未遇到过问题,许多时候那些海关都是做做样子,可以说天义集团这四个字在海关眼里基本上就等于免检标签。
可这次货物却莫名其妙的被扣,而且刚好还有一批违禁夹带其中。司马云天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这事发生的未免太巧了,巧的就像是有人早就计划好的一样。
要知道在国内走私军火虽然是大罪,可木兰帮,飞虎帮,竹联社又有哪个社团没干过?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可大可小,但如果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