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秋瞪着一双浑圆的眼睛,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爹妈才能生出这么一个儿子啊!你他妈是城墙拐角和喜马拉雅山生的吧!啊~!
丹秋两眼发黑,开始寻找视野内一切尖锐的物体。
“喂,你还做不做工作,不做我换人了啊。”明飞像个没事人似的不满地发起了牢骚。
啾啾啊,你一定要冷静,你一个人打不过他,现在咱不和他计较,等咱把他抓起来,关在警局里,虐他个七天七夜,生不如死,才能报这一箭之仇啊!面对如此极品,丹秋也只好开始了自我催眠。
不得不说,女人自我疗伤的能力还是极为强悍地,在幻想了无数次揉虐这个无耻混蛋的场景后,丹秋的心情竟然好了许多,还不是发出阵阵阴沉的冷笑,把明飞笑得直发毛。
“怎么,不敢来了?你这工作可做得不到位哦,我可要换人了哦。”明飞故意刺激着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其实要是真的换人,他才舍不得,像这样技术好、力道足的按摩师哪里去找啊。
这句话又误导了丹秋,在她现在看来,这个摆出一副束手就擒模样的凶手分明就是在挑衅!他就是要告诉自己,即使你发现了我,也奈何不了我!
而且,他现在显然已经厌倦了自己,准备拍屁股走人了!
“不行!不能让他就这么走!即使他身体再强悍,也总有要害吧。”丹秋一双寒眸紧紧盯住了他蠕动的喉咙,眼中精光一闪,再次如一头母豹般向床上扑去。
她这次没有再用平时所用的十字锁,虽然这招对普通人极具杀伤力,但在领教了他强悍的身体后,丹秋第一次对自己的臂力失去了信心。
于是她将飞身三角锁和十字锁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两条充满野性和力量的长腿如灵蛇般蜿蜒而上,精准而快速地锁住了他的脖颈,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猛然拱起,配合着长腿同时用力,整个身体就像紧绷的弓弦一样,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她相信,就算他再强,即使不残废,也要被勒昏过去。
“咯吧,咯吧,咯吧……”果不其然,就在她用力的同时,明飞身上传来一连串炒豆般的骨节脆响声,然后身子一软,登时没了动静。
大仇得报的丹秋终于一吐胸中的闷气,大有血仇得报的畅快之感,让你丫再嚣张,让你丫再得瑟,让你丫再检查身体!哼,咱们icu病房见!这就是得罪本姑娘的下场!
她面带得意之色,微微松开了牢牢锁在一起的双腿,可就在她松开的一瞬间,明飞竟然又动了起来,并且还伸了个舒服的懒腰,悠闲地翻了个身!
在三角锁和十字锁的威力之下,居然还能悠闲地翻身!这还是人吗!?她知道,她刚才在瞬间爆发的力量决不下于巨蟒勒死成年水牛的力量啊!
“唔,脊椎骨算是松开了,真舒服,现在给我疏松下胸骨吧,哎,老身子骨了,是得多活动一下。”明飞扭了扭脖子,挥起一巴掌拍在了眼前的微微翘起的丰屯之上。
原来,为了更好的发挥力量,丹秋采用了背式锁法,前身压着他的后背,没想到明飞这么一翻身,两人前身对前身地贴在了一起,自己的大好翘屯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前。
一声脆响后,明飞陶醉地闻了闻大揩香油的咸猪手,似有余香。
不过,他浑身的肌肉顿时紧绷了起来,他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是多么地暧昧,**紧缠着自己的脖颈,一瓣丰屯正翘立在眼前,那颗娇巧的头颅正在自己胯下不远,还能感受到她火热的鼻息。
这哪里还是什么松骨按摩,这他妈分明就是69嘛!
平静了一会儿的身体登时又燥热起来,一股邪火从小腹处蔓延开来,小兄弟也有抬头之势,那可真要命啊,不能再抬了啊!再抬上去就是着娇滴滴美人的芳唇啦!
明飞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老脸一红,轻轻拍了拍她纤细性感的腰,支支吾吾地说:“喂,这个……你的工作做完了,就到此为止吧。”
丹秋作为成长在明媚阳光之下的一代纯洁警花,哪里知道什么69这类乌七八糟的专业术语,就连眼下的色诱也是照本宣科刚学来的,一心只想着抓人,根本没注意到此时两人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
听他这么说,以为他又是在嘲弄自己,那股倔劲又上来了,羞怒地想道:“这家伙也太欺负人了!赢了就赢了,偏偏还这么冷嘲热讽地羞辱自己,什么工作做完了?人没抓到却又被摆了一道!豆腐被吃了个一干二净却一点收获都没有!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自己还怎么在警署混!这个家伙就是个十足的混蛋!”
想到这里,蜂腰更加用力,双腿微曲,双臂牢牢锁住了他的双腿,一对娇嫩丰满的屯瓣也离明飞越来越近,玉琢般的下颌也逐渐靠近那个昂首挺胸、斗志昂扬的小兄弟。
一个想抓人,一个想按摩,各怀心思的两人,按照自己各自的思路说着话,做着动作,竟还能阴差阳错地说到一起,并直接导演了这幕69的香艳场景,这两人也无愧为本年度最佳有缘人了。就算是上帝亲自出马,估计也导演不出这一场乌龙局来。
明飞艰难地在**与理智间挣扎着,丹秋的身体本来就柔韧至极,以这种亲昵暧昧的姿势伏在怀中,温软如玉的两瓣香屯恰好能若即若离地摩挲着他的下巴,女人两腿间特有的体香和汗液的味道疯狂挑拨着他几欲断裂的心弦。
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