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慕阴紧紧蹙眉,握紧双手,将头,扭向他处,眼睛里,看着还在旋转的铜铃儿,硬生生的蹦出泪花儿来。binhuo.
尧,一觉醒来的你,不会对这件事情有记忆,那么,就让我,带着你留在我身上的味道,过我的余生吧。
“音儿,说,说你爱我。”玄尧的偌大,刚刚好被慕阴包围,不大不小,刚刚好。
“尧,我爱你,如果可以,我愿意爱你一辈。”慕阴忍着难受,看着玄尧的眼睛,“尧,我爱你,爱你。”
“傻瓜,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怎么还哭了?”玄尧有些慌乱,自责到不行,轻轻的吻着慕阴的泪痕,将身,抽离出来。
“傻瓜,不是,我是幸福的哭泣。”慕阴笑着,主动迎合着玄尧。
就像是得到特赦令,玄尧开心的再次在慕阴身上,流连忘返。
饿了太久的人们,通常会选择胡吃海喝、大吃特吃来满足自己的味觉,而那yiye,玄尧就像是一个久未吃食的孩,不停地表示着自己的“饥饿”。
慕阴忘记了,那一晚,他们一起多少次,只记得,等他在她身边沉睡的时候,已经是晨晓。
托着疲倦到要断掉的身,慕阴起来,小心的收起了铃铛儿,别在腰间,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收拾了一室旖旎,重新用药材,配置了淡化屋里的“浓烈”药材,托着身,回到了自己的塌上。
第二天,她睡了一天,他也是。
他问她:“为什么会觉得浑身不舒服,感觉就好像做过什么大汗淋漓的运动一样?”
她说:“都怪他,昨晚睡觉一直大哭大闹的,害她一晚上也没睡好。”
他尴尬的说:“抱歉。”
她说:“没关系,哪一天晚上,我大吼大叫的时候,你不能嫌我烦,对我好点就好。”
他笑笑,“我不打女人的,更不会打你。”
她闭上了眼睛苦涩的笑笑,尧,昨晚,真的是我一个人的回忆了,不过也好,一个人的回忆,也好。
“尧,我想出去。”慕阴反转身,爬起来,看着玄尧,“从这些天的观察来看,你是有办法让我出去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
“为什么?”玄尧的眉头稍微簇了一下,一丝慌乱闪过,“真的想出去?”
“嗯,我离开家好久了,我想我的家乡了。”慕阴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见着止不住的泪水就要流出,慕阴转了个身。
“嗯,我明白。”玄尧打断慕阴的话语,点点头。
不,你不明白,尧。慕阴在心里轻轻的说,其实,陪你去天山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我们慕家有事情发生了,可我,为了爱情,为了你,舍弃了我的家族,舍弃了我的亲人,我以为我可以得到你,然后,我们一起去面对我的困难。
可惜,我错了,我太过于执着,太过于自信,尧,输的干干净净的我,现在开始,不会再自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