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暧昧,自己则必须旗帜鲜明的加以反对,这就叫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看韵真这死丫头是不是机灵了。

想到这里,祁红说道:“我原本对秦笑愚的印象不错,虽然他没有什么背景,可如果我们韵真自己愿意,我绝对不会反对,毕竟我们不是那种讲究门当户对的人家,主要看的还是人品……

但是,目前情况下,我不同意他们交往,实际上他们也不可能有交往,秦笑愚现在已经成了通缉犯,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被通缉,也不管他正在做着什么正义的事业,我都不会同意韵真和他有特殊的关系……

这倒不是我祁红势力,我必须为女儿的前途考虑,我想,秦笑愚如果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就不应该让你来提这件事情,这太荒唐了……”

刘蔓冬点点头,似乎对祁红的态度表示理解,然后扭头看着韵真问道:“你呢,你怎么说……”

韵真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反问道:“他什么意思?”

刘蔓冬心想,这丫头还挺狡猾,居然来试探自己的虚实,于是笑道:“那小子是吃了秤砣,非你不娶……”

韵真低垂着眼帘问道:“他现在这样子怎么娶……”

刘蔓冬笑道:“你还不明白他的心思?他现在就是想要你一句话……你知道他目前处境艰难,所以更需要你的精神支持……当然,你可不要误会我的意思,虽然只是精神上的支持,你现在说出来的话将来可要兑现,你母亲也在这里作证,到时候像对柳中原那样耍赖可不行……”

韵真胀红了脸,咬着嘴唇说道:“我自己会跟他说清楚……他处境艰难,我的日子也不好过,上次为了帮着他救你,古从林不但给我打电话,前不久还派人找我的一个支行长,威胁替他们洗钱呢……”

刘蔓冬一愣,赶忙问道:“为了救我?和古从林有什么关系?”

韵真心里顿时就有气,心想,这个混蛋可能把救刘蔓冬的功劳全部揽在自己头上了,压根就没有提自己和徐萍的帮助,哼,倒是挺会做好人,居然还让她来逼婚,看来他现在不是处境艰难,而是悠闲生淫心呢。

韵真气呼呼地把自己和徐萍为了帮助秦笑愚弄清楚货场的情况,又是找人又是找图的过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说完还遗憾徐萍没有在场,否则凭着她那张小嘴,非说的刘蔓冬感动落泪、并且抱着她认干女儿不可。

“原来还有这么个插曲……”刘蔓冬缓缓点点头说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韵真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现在把柄抓在他的手里,虽然他没有开口威胁,可他们那些臭规矩你应该也知道,只要欠了他们的情就要还……我准备应付一下,太过分的话,绝对不能答应,我可不想重蹈吴世兵的覆辙……”

祁红哪里知道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尽管她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也善于处理纷繁复杂的各种突发情况,女儿的片言只语就让她明白了情况的大概,心里顿时就替韵真担心起来,毕竟,她对那个古从林有所耳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他交往比秦笑愚来的更危险。

“韵真,你可要离他远一点,这种人一旦沾上了,可就再也洗不干净了,你怎么能和这种人打交道呢……”

韵真还没有说话,刘蔓冬就笑道:“妹子,你也不要一说到古从林就觉得天塌下来了,其实,我和古从林也有过几面之缘,那老头被外界传的神乎其神,甚至有人把他妖魔化了,其实,说白了他也是一个生意人,只是做生意的方式方法和一般人不同罢了……”

祁红嘴上不说,心里面却很不以为然,心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只有刘蔓冬会把他当做生意人,说白了他们才是一类人,才会把杀人放火、男盗女娼的勾当说成是生意,不管怎么样,当这一切了结之后,大家走的还是两条道,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同道人。

“既然这事是由你而起,你又这么了解他,那你就给韵真出出主意,我可不想我女儿和黑帮有什么牵扯……”祁红不高兴地说道。

刘蔓冬也是刚刚得到这个消息,心里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不过,她知道古从林目前也只是出于试探阶段,如果韵真坚决不同意,他也不至于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倒是有可能韵真自己受不了诱惑,很显然,古从林不可能让她白忙乎,自然会开出一个她无法拒绝的价码。

“既然这个人情是我欠下的,原本应该由我来还……”刘蔓冬似有点无奈地说道:“可我目前不宜露面,没法和他取得联系。

我看这样吧,你既然有这么多的分行,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尝点甜头,如果太过分的话,大不了处理一个手下,在你来说查处了一起违规案件,在古从林来说他也不敢伸张,毕竟洗钱是违法的,难道他还敢把自己推到前台?”

韵真一听,心里不禁佩服刘蔓冬,她显然已经看透了其中的奥妙,正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当然,她是不会牺牲徐萍的,但是她可以指使徐萍让她手下的某个分理处来干这件事,如果不出事,每年还有一笔不不小的进账,如果有什么差错,大不了把那个分理处主任抓个现行,徐萍最多也就是管理上的失误,只要操作得当,断不会伤筋动骨,不然吴世兵也不会干了十几年这种勾当才不幸东窗事发了。

祁红犹豫再三,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尽管她不太懂银行的业务,可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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