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隔着电话,倒觉得不存在什么顾忌了,刚才那种及时行乐的想法又占据了主导,忍不住抱怨道:“韵真,我现在每天都感到很孤独,过的不是人的日子,如果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你的意思我就一直做个苦行僧?要是这样的话,我图什么?如果仅仅是为了自由,我早就远走高飞了……”
韵真听出了秦笑愚的抱怨和不满,她倒是理解男人此刻的心情,一个男人再坚强,‘精’神和生理上的压抑总有爆发的一天,孤独不过是一个借口,说白了就是对前途失去了信心,产生了进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的表现有点反常,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受刺‘激’了。
“开宇,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要是执意想这么做,任何时候都可以去接她,不过,她可不是一个孩子了,愿不愿意跟着你冒险,你自己心里很清楚,我是怕你的自尊心伤不起啊……”
秦笑愚一愣,惊讶地说道:“你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愿意?昨天晚上可是她自己答应的……”
“她答应什么了?”韵真问道。
秦笑愚涨红着脸,恼羞成怒地说道:“他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韵真轻笑一声道:“她确实这么说过,但有个前提条件你不能忽略,那就是你要确保她的安全的情况下……别说是媛媛,上次我想找个机会让徐萍许慰问一下你,她虽然勉强答应了,可还是担心警察突然冲进来呢……
开宇,在‘女’人的问题上你又不是菜鸟了,难道你还不清楚‘女’人的心思?他们需要的是安全感,在这个前提下才能谈别的事情……”
秦笑愚一听,心里就骂开了,妈的,安全感,一个拿着老子大笔的钱就不怕没有安全感,另一个走投无路的时候整天腻在自己身边就不怕安全感,还有一个杀了人,老子替她承担了一切,她怎么就不担心安全感?
哼,让你们满足一下老子的‘欲’望就开口闭口安全感,难道老子是在学雷锋?把冒着生命危险‘弄’来的钱供你们快活,老子自己却过着牛马一般的生活?如果老子不主动提出要求,你们甚至以为老子是太监呢。
这样想着,脑子里不禁就开始怀念起南琴来,一想到南琴费尽心机把这笔钱‘弄’到手,可自己却没有命享用,心里面忍不住一阵难过,一双眼睛就红起来,心想,要是南琴活着,她才不会跟自己说什么安全感的问题呢,媛媛这个没良心的,亏南琴用生命保护了她,竟然连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可能早就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忘到九霄云外。
还有韵真,整天就知道运作那笔钱,只知道维护自己权力,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可她怎么会想到另一个‘女’人为这笔钱做出的牺牲呢。
这样想着,秦笑愚心里就觉得憋得慌,一时心‘潮’起伏不能自持,心里面竟然对韵真颤声了一股怨恨之情,怪她在自己和媛媛只见故意设置障碍,实际上恰恰是她自己觉得没有安全感,想到这里,他冲着手机冷笑了一声道:“安全感?这可能是你自己的真心话吧?媛媛可不是那种胆小的‘女’孩……废话少说,明天我就让人去接她,如果她不来的话,大家就散伙……去***安全感……”
说完,愤怒地把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嘴里叽里咕噜地诅咒着,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像一头躁动不安的野兽,最后‘摸’出手枪在房间挥舞着,骂骂咧咧地嘟囔道:“丁朝辉……你杀了我的‘女’人……你让老子生不如死,老子早晚有一天会变成第二个冶铁民……”
正自发疯,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看是何亮打来的,顿时就就被拉回了现实,把手枪塞进口袋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接通了电话。
“头儿,刚才冶铁民从公安局的六楼跳下来了,至于楼里面发生了什么,现在还不清楚……冶铁民死了……”何亮有点伤感的宣布道。
死了?秦笑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嘴里喃喃念叨着,随即问道:“李微呢……”
“溜掉了。”
“不是让你们盯紧她吗?怎么溜掉了?”秦笑愚顿时大发雷霆。
“现场人太多,我们人手太少……不过,她开着老冶的车走的,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何亮说道。
“务必要在丁朝辉之前找到她,她现在可是丁朝辉的一块心病,我要让他这块心病一直留着……”秦笑愚命令道。
说完,秦笑愚把手机扔在茶几上,嘴里一直嘀咕着死了?这么说自己不能做冶铁民,好死不如赖活着,要死也必须让丁朝辉先死,不然仇人还活着世上,自己先死了,见了南琴也没法‘交’代呀。
秦笑愚半躺在沙发上浑浑噩噩地胡思‘乱’想,渐渐的天黑下来,他也不开灯,就让自己待在黑暗中,听任地上那把手机一遍遍不停地响着,不用说是韵真打过来的。
哼,现在着急了,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总是在自己面前装‘逼’,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被一个小‘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如果镇不住她,就算将来做了自己的老婆也无济于事。
什么爱情?爱情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媒婆,它只负责把两个男‘女’撮合到一张‘床’上,后面的事情就再也不闻不问了,接下来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否则就各走各的道。
在自己和韵真的这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