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还犹豫什么?这种人有什么好留恋的,当初你不是劝我离开王子同吗?怎么轮到自己就犯糊涂了呢?难道你真的有什么把柄落在他的手里?”孟欣的话听起来好像已经接受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了,不过心里面却另有打算。-叔哈哈-

韵真犹豫了半天,觉得这件事还是先跟母亲商量一下再做决定,说实话,虽然她已经跟孟桐父‘女’相认,但还是缺乏必要的信任,她甚至担心,当孟桐知道自己手里有这么一大笔钱的时候,说不定就像觊觎自己的身体一样心动不已呢。

就像刚才秦笑愚说的那样,一个诚实的人是不可能当上省委一把手的,他刚和自己相认,不但没怎么表现出做父亲的温情,反而马上‘插’手干涉自己跟秦笑愚的事情,表面上看是在为自己着想,可细细推敲起来,他的父‘女’之情并不一定这么纯洁,同样的道理,他如果知道自己手握巨资的时候,怎么能不‘插’手干涉呢?

“韵真,有什么话就说嘛……怎么,你现在还不把我当父亲吗?在我面前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呢……”孟桐见韵真低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催促道。

“我妈妈怎么还不来……等她来了我们在详细谈吧……”韵真找了一个借口,留下了缓冲余地,她想看看母亲和孟桐接下来的会面情况再做最后决定,她了解自己的母亲,她是一个非常独立的‘女’人,即便做了孟桐的‘女’人,也不会毫无原则地依附于他,这一点,自己必须向母亲学习,不管是父亲,还是情人,感情归感情,原则归原则,这辈子一定要做一个自由独立的‘女’人。

秦笑愚原本并不是一个没有理‘性’的人,可他天生就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加上对韵真用情很深,所以,当感情没有着落的时候,脑子就开始犯糊涂了,连他自己都奇怪,自己怎么就没法控制情绪呢,如果韵真打定主意要分手,难道自己真的要闹个‘鸡’犬不宁?

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尽管现在有刘蔓冬这个同盟,可是,眼下刘蔓冬已经跟祁红走到了一起,并且一心想向孟桐靠拢,一旦失去了韵真的支持,她的态度就很难说了,毕竟,她这种人很现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自己目前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等到自己失去了价值或者她跟孟桐达成协议之后,自己岂不是成了孤家寡人?那时候,别说自己想报复韵真,可能在临海市连立足都成问题。

这样想着,秦笑愚就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孟桐面前有点意气用事了,不但让孟桐对自己产生了嫌恶,就连韵真都受到了牵连,毫无疑问,自己走后,孟桐父‘女’肯定没有什么好话,如果孟桐说服祁红,两个人联起手来‘逼’迫韵真就范,自己和韵真的关系多半是没有希望了。

不过,秦笑愚也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他认识到自己一直都把那笔钱当做是一笔感情投资,甚至觉得韵真既然拿了那笔钱,就等于确定了自己跟她的关系。

所以,当韵真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犹豫的时候,他才会这么痛苦,这么沉不住气,这完全是一个做生意赔光了本钱的商人的心理。

难道自己就不能把韵真看成一个真正的合作伙伴?只要不牵扯到感情,自己永远都是她的股东,根本不存在赔钱的问题。

当然,如果韵真不但不承认对自己的感情,也不承认自己的股东身份,那么,她这个人也就不值得自己如此纠缠了。

也许,最理智的做法就是先把自己跟她的感情放一放,减轻她在孟桐和祁红那里的压力,只要自己能够摆脱目前的困境,并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不管怎么说,她连身子都愿意给自己,难道还不能给自己一点时间?

秦笑愚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慢悠悠地从楼上下来,奇怪的是他一路上竟然没有碰见一个人,一直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才看见有个男人坐在一张沙发上吸烟,看见他下来并没有起身阻拦,只是有点奇怪地盯着他。

秦笑愚已经不想再惹事端了,既然人家不阻拦,他就自顾走出了屋子。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外面的雨还没有停,只是变成了‘毛’‘毛’细雨,一倒车灯从不远处照‘射’过来,不一会儿,一辆车就停在了‘门’口,前面座位上下来一个男人,手里撑开一把雨伞,然后拉开后车‘门’,就看见祁红从里面钻了出来。

秦笑愚一见祁红,不知为什么,好像心中有愧似的,本能地想躲避,甚至有种想哭的感觉,自从那次祁红帮他在派出所找了工作之后,虽然两个人也没有怎么见面,可他对这个‘女’人却有种油然而生的敬意。

尤其是那次刘定邦去世,祁红还亲自打来电话让她去帮忙,这让孤儿出生的他倍感亲切,尽管和韵真八字还没有一撇,可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女’人几乎已经和自己记忆模糊的母亲的形象重叠在一起了。

“伯母……”秦笑愚已经来不及躲避,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去叫了一声。

“笑愚?你……你怎么在这里……”祁红显然大吃一惊,她当然知道秦笑愚目前的身份,并且也知道他和‘女’儿之间的纠葛,起码,她已经知道‘女’儿胆大包天从秦笑愚那里得到了一大笔钱,这个时候,秦笑愚突然在这里现身,怎么能不令她震惊?更何况,这栋屋子里可是住着省委一把手呢。

秦笑愚见祁红一脸震惊的模样,马上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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