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被韵真发现了,至于她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会亲自钻进来,已经来不多想了,因为钻进来的“韵真”突然发现了他,并且正要张嘴尖叫。。
秦笑愚是个行动的高手,动作永远比脑子快,就在祁红吓得魂飞魄散,即将发出尖叫的一瞬间,秦笑愚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条手臂,另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腰,一条‘腿’勾住了她的屁股,就像是一条巨蟒捕食小动物一般,把祁红卷到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但是,祁红的那声尖叫已经到了嗓子眼里,秦笑愚要想‘抽’出手来捂她的嘴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亢奋的身体让他急中生智,一低头就死死堵住了祁红的嘴,让她只来得及发出几声轻微的呜呜声。
秦笑愚此刻的亢奋非同小可,浑身就像是上足了劲的发条,那力道,那粗狂,让祁红觉得自己的几根老骨头都快生生被‘弄’断了。
同时原本就张着的嘴巴根本无力抵御男人的入侵,一个屁股早就被一只大手捏的变了形状,可怜她竟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秦笑愚此刻如鱼得水,尽管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可已经让心中的邪火得到了瞬间的释放,脑子渐渐清醒过来,凭直觉,他已经知道被自己压在下面的‘女’人并不是韵真,而应该是她的母亲的祁红。
按道理来说,祁红在他的心目中德高望重,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亵渎,可问题是,在不久前这个‘女’人的光辉形象已经被刘蔓冬给破坏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让他把祁红当成了一个假正经的‘女’人。
这样一想,秦笑愚不仅没有马上松开祁红,而是将错就错,施展开在狭小地带格斗的本领,一边用嘴死死堵住祁红的呜咽,一边用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身体,让她既动不了也叫不出声音。
这个时候,祁红已经知道自己落入了谁的手里,刚才一进‘门’,当她发现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空气中淡淡的烟草味的时候,她就猜到秦笑愚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已经‘私’会过刘蔓冬了,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他不但没有离开,竟然还像个贼一样藏在了韵真的‘床’底下。
不过,她倒没有怀疑秦笑愚躲在韵真的‘床’底下有什么不轨意图,很显然,他是被自己的突然回来堵在了家中,匆忙之间只好找地方藏身了。
事情就这么巧,一切好像都是天意,一切都好像被‘精’心的策划过,自己鬼使神差竟然钻进‘床’底下,然后被秦笑愚错当成韵真压在了身子底下,这种情景就连电影里也没有出现过,荒唐的令人不想抗拒,只想顺从天意。
其实,从本‘性’上来说,祁红算不上是个随便的‘女’人,只有在某种情境中受到刺‘激’的时候,才会显‘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而这种情景这辈子也只有孟桐为她创造过,所以,她真实的‘女’‘性’本能也只有孟桐有幸亲眼目睹,就连丈夫刘定邦都不曾领略过。
当祁红明白过来眼前正发生着什么事情的时候,她本能地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挣扎和呼叫自然是免不了的,只是男人过于强壮,强壮的令她不仅身体无法挣扎,就连一颗心都被征服了。
在祁红的理念中,只有一种男人能够令她心悦诚服,那就是拥有着无上权力的男人,能够左右她的命运,在这种男人面前,她的‘女’‘性’才会被‘激’发出来。
而对于一般的男人,包括她的丈夫在内,她都是以男人的眼光审视他们,并且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只是出于良好的教养,她才没有变成藐视一切的傲慢‘女’人,而是常常表现出菩萨般的情怀,从而获得了优雅、贤惠、慈祥、温柔等等溢美之词。
然而,当她风卷残云一般落入秦笑愚手中的时候,她的感觉并不仅仅是羞耻,同时还有一种微妙的心理,在那一瞬间,她似乎明白,并不是只有权力才能征服自己,一个强壮的男人同样能够让自己在瞬间神魂颠倒,失去所有抗拒的力量。
遗憾的是,这辈子,她从来都没有见识过这种男人,刘定邦身体孱弱,‘床’笫之间的那点事早就成了遥远的记忆,除了留下韵冰这么个‘女’儿,不管是在心理上还是在生理上,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而孟桐的所有魔力基本上以权力为核心,外加一点不正常的手段,尽管也能让她‘激’情迸发,可那只不过是一种表面上的强壮而已,与其说他占有的是身体,不如说是一颗归顺的心而已。
而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了刘蔓冬的哼哼,也许她明白祁红的存在,所以尽量在克制,那声音既压抑,又充满魔幻,不管是祁红还是秦笑愚,他们都是第一次听见刘蔓冬的叫声,可那感觉去截然不同。
“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祁红暗自骂道。
“干妈叫的真好听啊……这应该是那种很有经验的‘女’人才能叫出这种极具魔幻力声音,不管是南琴还是吴媛媛都叫不出这种靡靡之音,至于韵真,还没有真正领略过,谁知道她会不会叫……”
秦笑愚正自想入非非,忽然舌头一阵剧痛,没想到在他一雷声的功夫,被祁红狠狠地咬了一口。
祁红这一口虽然咬的狠,但也不是很绝情,给男人传达出的是一种娇嗔的和恼怒的信号,但并不意味着斥责和愤怒。秦笑愚又不是第一次被‘女’人咬舌头,深知其中滋味,要不是疼痛,他还舍不得离开呢。
对于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