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蔓冬摇摇头说道:“这我可不清楚……你们不是看不上我的干儿子吗?也许他知道这里面的隐情,不过,既然你‘女’儿跟他没关系了,我也不想让他再瞎掺合你们的事情了,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是想提醒你,孟桐并不是万能的,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屈尊来这里跟我鬼‘混’这么长时间了……”
“你……你等等,你把话说清楚……”祁红见刘蔓冬说完就径自往外走,急忙跟了上去,可等到她走大‘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男人已经接过了刘蔓冬的手提箱,两个人朝着停在那里的一辆车走了过去。-
祁红呆呆地看着那辆车慢慢驶出了视线,这才明白,刘蔓冬住在自己家里的这些日子,外面竟然一直都有她的马仔在保护她,一时,对刘蔓冬竟生出了一丝畏惧。
不过,一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心里面就有点火急火燎的,突然就想起了秦笑愚,心想,真是骑着‘毛’驴找‘毛’驴,既然秦笑愚了解隐情,这件事只有着落在他的身上了。
只是刘蔓冬什么时候已经把他认了干儿子,并且刚才在说到他和韵真的事情的时候,好像有点威胁的意思,难道她对秦笑愚还真有母子之情?鬼才相信,哼,这个小‘混’蛋,说不定已经和刘蔓冬有一‘腿’了。
祁红低着头慢慢走回了房间,心里想着马上把韵真找回来,一方面问问情况,另一方面也要提醒她注意安全,跟踪她的人‘弄’不好是公安局的,也许和那笔钱有关。如果公安局的人明明知道韵真是自己的‘女’儿,还对她采取措施的话,那么情况就有点复杂了。
刘蔓冬的警告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尽管孟桐是省委一把手,但他也不可能把整个省市两级的利益集团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他也有自己的对手,也有为了利益而妥协的时候,不说别人,就是刘蔓冬这样一个‘女’人,用了两个来小时不就把他搞定了吗?
这样想着,祁红就对‘女’儿自作主张跑去认亲爹的事情感到很恼火,因为,在她看来,目前时机还不成熟,韵真的举动让自己在孟桐面前显得很被动。
“他们都走了?”
祁红猛地抬起头来,只见秦笑愚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正坐在沙发里‘抽’烟呢,于是装出一副于委屈的样子哼哼道:“走了……都走了……你看看,我一片好心就换来这种回报,当初找上‘门’的时候甜言蜜语的,可一旦达到自己的目的,拍拍屁股就走了,连句客气话都没有呢……
所以啊,笑愚,今后和刘蔓冬这种人打‘交’道,可要多张几个心眼,她这种要是用不着你,绝对不会用正眼看你一下呢……”
“你放心好了,她这人我了解,虽然自‘私’,可从来不欠别人的情,早晚有一天她会还你的……”秦笑愚好像不愿意听祁红说刘蔓冬坏话,忍不住就打断了她。
祁红一听秦笑愚的口气明显是偏向刘蔓冬,心里面竟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心想,这个小没良心的,刚从自己的身上爬起来,马上不认人了,难道刘蔓冬就这么有魅力?哼,还不信收拾不了你这个小牛犊子?
“笑愚……我不过是提醒你一下,其实,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当面告诉你……”
祁红说着,脸一红,竟表现出一副羞涩的样子,看的秦笑愚有点莫名其妙,问道:“什么话?”
祁红扭过头去不看秦笑愚,犹豫了半天才低声说道:“你难道自己不知道?刚才……刚才你已经……已经侵犯了我……”
秦笑愚没想到祁红会说得这么直白,马上就想起刚才那一瞬间的炙热,虽然只是那么一会儿功夫,可明白自己确实跟这个贵‘妇’有了实质‘性’的身体接触,只是不清楚她重提这件事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想让自己负责不成?对了,也许她想那这件事要挟自己。
“我不知道……刚才就像是在做梦一样……”秦笑愚的脸也红了,毕竟,在神智清醒的时候谈论这件事还是让他拉不下脸。
祁红隐忍了一阵,走过来一屁股坐在秦笑愚的身边,咬着嘴‘唇’,伸手就揪住了他的一只耳朵,嗔道:“你这个小‘混’蛋……你敢提起‘裤’子不认账……”
话音未落,祁红的手已经缩回来了,她已经被自己的话羞臊的面红耳赤,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表现的这么轻佻,即便是在孟桐面前,也不会说这种话啊。
秦笑愚扭头一看,只见祁红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么,甚至觉得有点诡异,要不是为了父母的事情,他现在真想拔‘腿’就跑。
“我……你不是说再不提这件事了吗……”秦笑愚嘟囔道。
祁红咬咬牙,慢慢放下了手,一双凤目就朝着秦笑愚看过来,直看得他低下了头,这才幽幽说道:“笑愚,我又没怪你……我只是觉得,我们……有过这次经历之后……我……我对你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秦笑愚吓了一跳,心想,不好,他该不会是真的想让自己负责吧?随即又觉得有点好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念头。
且不说她是孟桐的‘女’人,就算她现在寡居,也不会有这种荒唐的念头,再说,自己是哪根葱啊,就算有那么点体力,也不至于让一个贵‘妇’失去理智啊,要是她真的看得上自己,也不会‘逼’着自己离开她的‘女’儿了。
祁红见秦笑愚低着脑袋默不作声,心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