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马上就有种同仇敌忾的感觉,抱着秦笑愚的脖子哼哼道:“有什么办法,谁让人家手里有权呢……如果权力再大一点,说不定还真能把刘韵真搞到手呢。-叔哈哈-”

秦笑愚低头看了一眼李微,喘口气道:“你当初跟他究竟图什么?”

李微连一红,咬着嘴‘唇’不出声,良久才低声道:“还能图什么?像我这种没有背景只有背影的‘女’人,如果没有一个男人罩着,这辈子也只能在电视台打打杂……不过,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甚至还彬彬有礼,谁知道后来越来越恶心……”

“你是不是拿了他的钱?”秦笑愚问道。

李微胀红了脸娇嗔道:“我可没有拿过他一分钱……最多也就是给我介绍一些专题片……另外,有他关照,我在电视台的地位就不一样了,不然怎么能轮到我主持一档法制节目?

哼……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是下贱,可有什么办法……别说是我这种没有背景的‘女’人,就算刘韵真有△≈,个当大官的母亲,可她能够爬上行长的位置,身后难道就没有男人罩着她?”

秦笑愚一听,一只手忍不住在李微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怒斥道:“你胡说什么?难道所有的‘女’人都像你这么……靠着男人往上爬?”

李微娇呼一声,脸上却是一副很受用的神情,身子在秦笑愚的怀里一阵折腾,好像故意要刺‘激’他似的,嗔道:“哼,看来你根本就不了解她……我听丁朝辉说,刘韵真也有相好,好像是北京的一个金融界的大佬……只不过他们做的机密,外界没人知道罢了……”

秦笑愚马上就明白李微说的那个金融界的大佬是谁了,顿时想起了那天和徐萍谈到李毅的时候,她就有点躲躲闪闪,最后用李毅敲诈韵真来搪塞自己,后来又说自己把韵真想的太纯洁了,显然是指韵真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当然,那个老头的年纪太大了一点,韵真不可能对他动真情,而是在利用他手中的权力,只是不清楚这种利用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向他奉献了自己的身体。

秦笑愚原本对李毅和韵真的关系半信半疑,并且因为男人的年纪而宽慰自己的心,可现在听了李微的话,基本上已经相信韵真和那个老男人有一‘腿’了,心里面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李毅的年纪再也不能成为自我安慰的遮羞布了。

不过,当着李微的面,他还想维护韵真的形象,不然,如果他们成了一样的‘女’人,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指责李微呢,还有什么必要装清高呢?

“丁朝辉那张狗嘴说出来的话你也信?很显然,他不过是癞蛤蟆吃不上天鹅‘肉’,故意诽谤韵真而已……

你说的那个金融界大佬我清楚,他的年纪都可以做韵真的爷爷了,可能也没多大用处了吧……”秦笑愚与其说是在替韵真辩解,还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滴血的心。

李微似笑非笑地盯着秦笑愚,做为一个资深的记者,她怎么能看不透男人那颗无奈而又‘激’愤的心呢。

不过,想想自己的际遇,倒是对他充满了同情,从某种角度来说,自己和他确实有点同病相怜,自己是被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玩‘弄’,而他是被一个有权有势的‘女’人‘迷’‘惑’,所不同的是,他是自甘沉‘迷’,甚至无法解脱,正因为这样,他应该比自己更痛苦,结果可能也比自己更悲催。

“你难道不知道丁朝辉是干什么的?他如果想了解一个人的底细的话,什么都能被他翻出来……

他手下一个处长叫高斌,专‘门’负责搞监听的……那个金融大佬有一次来临海市,他们在宾馆监听了他的房间……

韵真那天就和他在一起……”李微在同情秦笑愚的同时,却没有忘记在他的心上再‘插’一刀,目的好像是让他对韵真彻底死心。

秦笑愚睁圆了双目盯着李微,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是……丁朝辉亲口告诉你的?”

李微见男人穷凶极恶的样子有点害怕,忍不住坐起身来,让被单滑下去,根据她的经验,丁朝辉每次发狂的时候,自己只要来这一手,马上就能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

果然,秦笑愚的目光被吸引了,不过眼神中却是饿狼般的神情,李微赶紧扑在他身上,娇嗔道:“人家骗你干什么?你也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这一点都看不透?

实话告诉你,丁朝辉还在家里的电脑上拷贝了副本……没事的时候总要听一阵……他都把这段录音当成灵丹妙‘药’了,每次听完之后都兴奋异常……”

秦笑愚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在印证了韵真和李毅的关系之后,尽管心如刀绞,可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说……一切都是真的……难道‘女’人的仕途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堕落吗……”

李微见秦笑愚似乎有点觉悟了,显然,他在得知韵真和李毅的事情之后,心里的那份坚持彻底瓦解了,也许这个时候正需要‘女’人的才能抚平他的创伤呢。

“瞧你大惊小怪的……这难道不是符合大自然的法则吗?你看看,在动物界,有哪一个雌‘性’动物不是喜欢强壮的异‘性’?

人类已经算文明的了,否则,那些弱小的男人可能连找‘女’人的权力都没有……我们这个社会虽然天天喊男‘女’平等,可现实怎么样呢?平等吗?

一个寻常家庭出生的‘女’人,从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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