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倦意袭来,韵真看了一下手表,没想到已经是夜里三点多钟了,要不了两个小时天就亮了还是抓紧时间睡一觉吧,明天肯定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日子。(.)
拉开被子,脱掉内衣裤,韵真都懒得再去穿睡衣,赤条条地往床上一歪,一只手习惯性地在自己的两只丰乳上摸了一把,这一摸就摸出了一点感觉,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楼下的男人,没想到这么一阵工夫就把他丢到爪哇国里去了。
这可不能怪自己,只能说明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还不够,不过,总的来说今晚表现还不错,也许……也许明天可以稍微奖励他一下。
想到这里,韵真拿出最后一点力气,从床上撑起身子,打开了监视器。这个懒虫,可能早就睡成猪了。
在监视器亮起来之前,韵真一伸手就关掉了屋子里的灯,嘴里打着哈欠,歪在床上,只要监视器再黑几秒钟,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关掉。
可是,监视器偏偏一点点地亮起来,渐渐显示出画面,先是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后来就看清柳中原也同样光着身子躺在那里,紧接着就看见了那玩意,不过和上次看见的有点不同,上次是一条死蛇,而此刻看见的却是一条活物,不但摇头晃脑,而且霸气十足。
韵真一下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捂住了那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呼。
这个下流胚子,他这是……这是在想着自己呢……
韵真软软地倒在床上,眼睛盯着监视器,嗓子眼里发出母猫一般的声音,一瞬间就掉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与此同时,在韵真别墅东南方的一套高档公寓里,行长吴世兵的床上工作刚刚接近尾声,他气喘吁吁地从李继薇汗津津的身子上翻下来,经过一阵高强度的运功之后,酒意已经褪去,只是身体疲乏的没有一点力气,可那种销魂过后的软弱却有别样的滋味。
“……我就喜欢你喝完酒弄我……就跟小伙子一样……”李继薇懒懒地翻个身,把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男人的肚皮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吴世兵没有出声,他知道自己在喝下少量的酒之后,不仅坚挺而且久战不泄。想到刚才李继薇在自己的身下要死要活的喊叫,心里一阵得意。
“哎……和你说话呢……”李继薇见男人眯着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就用大腿摩着他的肚子,想让他把注意力再集中到自己身上来。
“小伙子?”吴世兵还在琢磨着李继薇刚才的那句话。“你手下的那几个愣头青是不是都被你……”
“你放……”李继薇忽然意识到这男人可是自己上司,不是自己那个忍气吞声的丈夫,所以把那个屁字吞了回去,爬过来把半个身子压在男人肥胖的身子上继续说道:“你把人家当什么人了……别忘了,人家26岁的时候这身子就被你占了……还说风凉话……”
吴世兵嘿嘿笑道:“难道你觉得吃亏了?我可是把你从一个柜台小营业员,一路把你操到了支行行长的位置,难道还不满意吗?”
“哎呀,难听死了……人家这些年难道不是对你忠心耿耿吗?”
吴世兵撑起身子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支烟点上,半靠在床头,扭过头来看看卷缩在怀里的女人说道:“别瞎扯了,你不是说有要事和我商量吗?”
李继薇一听要谈正事了,于是就不再骚扰男人,从他手里接过烟来抽了一口,然后在烟灰缸里掐灭,这才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人家想你了嘛……”
吴世兵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掌,躺倒床上,没好气地说道:“得了,你那点心事我还不清楚?汪峰尸骨未寒,你就开始谋算他的位置了……还是好好想想,今晚的事情还有什么漏洞?”
李继薇也躺下来,纠缠着男人娇嗔道:“难道是我害死了他?看他今晚喝酒的那个架势……谁知道他竟然是癌症患者……不过……”
李继薇用手在男人的胸口画着圈圈,犹豫了一下说道:“他死了,也不见得就是坏事……你不是担心他和刘韵真……”
“住嘴!”吴世兵突然喝道:“这种话今后少提……”
李继薇倒是没有被男人吓住,把一个脑袋钻进他的颈窝里沉默了一阵,抬头看看男人的脸色,幽幽道:“你别忘了,他虽然死了,可谁知道会留下什么?他对我们的事情可是清清楚楚……没准现在刘韵真已经在物色接替他的人手了,那可是一个关键的岗位,就算你不想让人家上,也必须要安排一个可靠的人……”
吴世兵闭着眼睛听完女人的话,心里一阵烦闷。他又何尝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其实,从得知汪峰病危那一阵开始,他就已经在考虑他的后事了。
虽然汪峰也算是自己人,但是,他和李继薇不同,在共享利益的同时难保会给自己留条后路,况且,他要是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的话,很可能会产生不同于常人的想法。
现在他死了,客观上看少了一个知情者,可从另一个方面看,如果这事处理不好,也有可能成为某种隐患的导火索。
当务之急是找个合适的人马上接替他的位置,然后该清理的清理,最起码要把这些年他经手的一些材料做一个全面的消毒。同时,防止刘韵真翻老账。
只是这个人一时半刻不好找,李继薇倒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可她和汪峰的死亡多少有点关系,如果马上就接替汪峰出任信贷处长,肯定会给别人留下想象的空间,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