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站起身来笑道:“嫂子,你也别着急,他不告诉你,还不是为了你好吗?你想想,这么多钱,万一被查出来的话,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这样吧,你先歇着,我们走了以后,你再跟他慢慢算账……反正这些钱在银行呢,又跑不掉……”

孙洋一听秦笑愚的话,好像这才意识到丈夫的危险,马上战战兢兢地瞥了男人一眼,哭哭啼啼地跑进了卧室。

“我们去你的书房谈谈……”秦笑愚就像主人一样自顾走进了身边的一个房间。

“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高斌几步就跟了进来伸手关上门迫不及待地问道。

秦笑愚在一把椅子里坐下来,摸出一只烟点上,不急不忙地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捡来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你的脸上已知道了真相……”

“你想干什么?我希望你做什么事情之前先去问问祁红,我们可是有协议的……”高斌走过来威胁道。

秦笑愚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们之间有协议,你不就是手里掌握着徐萍的那点事吗?你审问徐萍的录像资料连龚汉的女儿手里都有,你的所谓秘密早就不值钱了……”

高斌一听,渐渐冷静下来,坐在沙发上盯着秦笑愚说道:“那只是我用来敷衍岳建东的副本,确实价值不大,可徐萍的重要口供只有我一个人有,徐萍到临海县看守所已有一段时间了,难道你就没有想办法见见她,问问她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秦笑愚这才有点后悔没有去看守所和徐萍谈谈,不过,随即想到,即便自己想见她,条件也不允许,看来祁红的忍耐是有道理的。

如果单凭徐萍几句含糊不清的口供,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和他妥协,奇怪的是,祁红肯定知道徐萍究竟对高斌说了什么,可她为什么连韵真都没有透露呢?

“这我不管,你和祁红有协议,我跟你可没有协议……”秦笑愚底气慢慢没有了,说出来的话有点外强中干。

高斌冷笑道:“连祁红都不敢动我,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和刘韵真闹翻了?”

秦笑愚知道自己手里的东西在渐渐失去威胁力,于是只好说道:“我今天来又不是和你摊牌的,我只是想在对等的条件下换一点内幕消息……”

高斌心里有数了,气愤道:“就算你想打听什么?难道就不能换个方式?你看看我老婆……你这是下三滥的行为……”

秦笑愚低声道:“在我们的交往中,首先做下三滥事情的总是你,难道我就不能做一回?

再说,我倒也想看看你幸福的家庭,听说你有个女儿很漂亮,当初冶铁民对你恨之入骨,准备来个先奸后杀呢……还好他已死了,不过,我劝你今后少做缺德事,否则,说不定又会逼出一个冶铁民来呢……”

高斌气的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厉声道:“你少威胁我,还是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吧……”

秦笑愚笑道:“我确实不太清楚自己目前是什么处境,今天来这里就是想让你告诉我……”

说着,板下脸来沉声道:“我也不耽误你哄老婆的功夫了,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们为什么要把徐萍从临海县看守所转移到临海市看守所?”

高斌一听,基本上已猜到秦笑愚今天的来意了,没想到手里举着打虎的棒子,只是想从自己这里敲诈一点消息。

不过,自己这么重要的把柄掌握在他的手上可不能等闲视之,这小子可不像祁红会按规矩出牌,冲动起来随时都会把自己的秘密捅出去。

看来自己也不用指望得到他手里那笔钱了,眼下要么乖乖听他摆布,要么就想办法彻底消除隐患,最保险的莫过于让他永远消失,为了自保也只能铤而走险了。

“这件事你应该去问岳建东,我既然答应你把徐萍转到临海县看守所,说明她对我已没有任何价值……说实话,今天你要是不来找我的,差不多就把她忘记了……”高斌故意吊胃口地说道。

秦笑愚也不敢过去紧逼,毕竟双方手里都掌握着彼此的把柄,如果真要翻脸,只能是两败俱伤。

不过,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让他压住,不管怎么说,他是政府官员,自己不过是个无业游民,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不信他对自己一点都不忌讳。

“这我知道……我也没有说是你在暗中捣鬼,我只想知道公安局为什么会突然采取这个措施,原本徐萍的案子下个星期就要开庭了,现在为什么突然停止了诉讼程序,你们想干什么?”秦笑愚盯着高斌问道。

高斌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笑道:“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你可能已通过律师买通了检察院和法院了吧,可惜啊,看来多半是白花钱了,半年之内徐萍的案子不会移交检察院……

至于原因,难道你自己还想不到?说句你不相信的话,其实我也跟你一样,巴不得徐萍的案子早点结案呢,谁愿意在把以前的事情扯出来……”

秦笑愚说道:“我知道是岳建东在搞鬼,只是不能确定他的真正意图,你不可能不知道,干脆点吧,别卖关子了,岳建东在打什么主意?”

高斌沉吟了一会儿,心想,如果岳建东重审徐萍的话,自己掌握的秘密就没有价值了,说不定他还会追究自己隐瞒徐萍供词的责任。

既然秦笑愚对徐萍这么关心,为什么不先把火引到他的身上呢,只要他们两个互相掐起来,自己的机会就来了,不妨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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