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样子,嘟囔道:“这很重要吗?我相信这都是真的……是……高斌告诉我的……”

祁红又一次以冷静的态度接受了这个答案,她没有说话,站起身来走进了卧室,秦笑愚估计她是上卫生间去了。

果然,几分钟之后祁红从卧室里走出来,在客厅里来回踱了一阵,最后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缓缓说道:

“你说的没错,除了徐萍的事情之外,看来我们今天晚上要讨论的是一个共同的话题,看来高斌也有危机感了,这倒是好事……

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不管你信不信,我原本打算在韵真稳定下来之后就离休……权力有时候让我着迷,有时候也让我疲惫不堪。

我这把年纪了,需要过一种宁静的……但是,有些人就是不甘心啊,既然这样,我倒是要看看,最后是谁成全谁……”

秦笑愚对祁红的话似懂非懂,他记得好像上一次她也说过不打算一直当这个省委一把手,在适当的时候准备解甲归田。

不过,当时他是当笑话听的,打死他也不信祁红会主动退下来。不过,今天见她说的深沉,不免就信了几分,只是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

“干妈,究竟是谁在背后折腾你?岳建东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局长,他哪来的胆子跟你作对?就算是他的老上司龚汉也要听你的啊……”

祁红淡淡一笑道:“上盘根错杂的事情你不懂,这不是谁官大官小的问题,你以为是在部队呢,就是部队也一样……

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大家拉下脸来,就不用顾忌了,但是不能蛮干,要动动脑子,如果没有十成把握就不能轻易动手。

我们的对手也一样,他们也小心翼翼,不会轻易出手,所以,你也不用像好斗的公鸡一样上跳下窜,要有足够的耐心……”

秦笑愚急道:“耐心?就这两天徐萍就要被转到市看守所了,到时候没有一个连的兵力别想救她出来……这件事绝对不能等,否则就是错失良机……”

祁红白了秦笑愚一眼,教训道:“你只想着徐萍,她不过是这盘棋上的一颗棋子,光走一步棋怎么能将死对手?既然岳建东打了一个组合拳,我们自然也要搞点花子,即便击不中也要让对手眼花缭乱……”

秦笑愚虽然被祁红曾陷害过,可对她搞阴谋诡计的本领还是相当佩服,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早就有了主意,说不定今晚把自己叫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呢,只是不清楚她想给自己分派点什么任务。

“我今晚来这里不就是想听听你的建议吗?”

祁红轻笑一声,伸手挑逗似的捏了一把秦笑愚的脸蛋,低声道:“难道你忘记了统一大厦的那场火灾了?我要把这场火重新点起来,即便烧不死他们,也要烧的他们显出原形……”

“那场火?”秦笑愚似乎明白祁红的意思了,同时想起了老吴,不过,尽管他基本上已确定那是一次人为事故,可仍然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祁红怎么就把这件事和自己的对手联系在一起了呢,难道岳建东龚汉这样的人还能够阴谋暗杀首长?

这样想着,秦笑愚忍不住吃惊说道:“你的意思……要嫁祸他们?没证据谁信啊……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祁红瞪了秦笑愚一眼,嗔道:“什么叫嫁祸?只要确定这是一次人为的事故——你已基本完成这个过程了,所有人都是嫌疑对象,至于谁最有可能是这场事故的策划者和指挥者,最先的判断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动机……”

“我看不出岳建东、龚汉有谋杀首长的动机,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呢……”秦笑愚疑惑地说道。

祁红低声道:“你先不要把这件事和某个具体的人划等号,你暂且把他们当成一个小团体,这个团体有共同的利益,他们代表着某一群人……

当这群人的利益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谁希望临海生乱,谁希望把台湾势力赶出临海市?你就照着这个思路考虑问题……

另外,你也没有必要把这件事定性为谋杀首长,这样说确实不会有多少人相信,但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制造气氛。

也许,他们只想制造混乱,以显示我祁红的无能,只是在操作的时候没有掌握好分寸,但,这已足够了,因为首长的安全受到了威胁,如果不是你动作快的话,谁知道有什么后果……”

秦笑愚脑子里把那天的情景迅速地过了一便,忽然吃惊地发现祁红好像竟有一种先天的预测能力。

尽管她当时不在现场,可实际情况是,在吊灯砸下来之前,十几秒钟的停电,简直就像是警告,如果有人真想暗杀首长的话,他那天可能根本没有机会逃出会议室。

想起当时乱哄哄的场面,以及后来这件事在临海市造成的影响,秦笑愚不得不承认祁红的判断有可能是正确的。

也许,策划这次事件的人只是想引起一场恐慌,为了达到某种效果,他们不惜借首长来扩大影响力,没想到竟烧死了六个人。

问题是,策划这种行动可不是一般的犯罪分子所能想象,要想进入戒备森严的大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从整个事故来看,显然不是突发事件,而是预谋已久的周密计划。

“你准备怎么调查?既然你怀疑岳建东龚汉,这个调查还能让谁来进行?”秦笑愚尽管心中一惊猜到了答案,可还是忍不住问道。

祁红轻笑一声,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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