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两个人陷入了夫妻冷战。不过韵真心里虽然不满,可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原本就对夫妻生活没有强烈的要求,如果王子同不用挑逗她,也许连大小都不一定会引起她的特别注意。
再说,除了床上那点事,作为王子同的妻子,丈夫的财富和地位已经为她赢得了外界的瞩目,这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他的先天不足。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自从她对丈夫的能力提出质疑之后,王子同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慢慢的心态就变了。
作为报复,王子同采取两种方式打击妻子的自尊心,一方面在床上没完没了的折磨她,让她呻吟让她哭喊,只有在看着她在自己的挑逗下得不到满足时的痛苦,心里才能得到平衡。
同时,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开始的时候还半遮半掩的,后来就变成了公开的挑衅,甚至公然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来,然后在房间里到处安装摄像头,故意让韵真在监控里看着他和那些女人颠鸾倒凤的情景。
那个时候,家里面几乎每个月都要换一个保姆,这些保姆都年轻美貌,佣金昂贵,可百依百顺。保姆的房间就是监控中的一个主要表演场所。韵真很多时候都是一边看着来自保姆房间活色生香的表演,一边在怒不可遏中达到高峰。
韵真虽然为人平和,却自小倔强,丈夫的行为在激怒她的同时,也引起了她的反抗,只不过她的手段没有丈夫来的强而有力。她唯一可做的就是鄙视,鄙视丈夫,鄙视那些女人。
她大把的花钱,成为银行系统有名的银女,同时拒绝和丈夫同床,一旦王子同强迫,那么,那天晚上肯定是一场持续到天明激烈的搏斗,在这种无休止的搏斗中,两个人的精力都得到了充沛的发泄。
当然,最让王子同感到羞耻并无法忍受的是,家里面从卧室到客厅到处丢弃着各种各样的男人杂事,这些杂事的封面都是一些威猛强壮的男人,他们裸着上半身,展示着雄壮的肌肉,下半身只有一条短裤,裤子里胀鼓鼓的一团就像是一面旗帜,无情地揭露着王子同的谎言。
夫妻之间的这场战斗持续了好几年,最后韵真感到筋疲力竭,一甩手扔下这个家,远渡重洋去美国留学去了。
“行长……是不是还要叫张淼……”徐萍见韵真呆呆地愣在那里半天不说话,小心翼翼地问道。
韵真醒悟过来,脸上一阵滚烫,她朝徐萍挥挥手,示意她出去。然后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前面,双手捂着脸站了一会儿,忽然发疯似地冲进休息室,三下五除二换上外出的衣服,然后拿起皮包和桌子上的钥匙,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
徐萍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行长匆匆离去的背影,心想,这件事对她来说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结过婚之后仍然能够保持雏女身,那自己岂不是早就可以和陈默试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