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萍嘴里哼哼唧唧地呜咽了两声,一和身子忽然就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顿时就哭的快断了气。嘴里还哼哼着:“哥……别离开我……别不管人家……”
秦笑愚只觉得怀里的女孩娇柔就像是一滩水,一双手刚楼上她的腰肢,可随即又松开来,他吃不准眼下是不是徐萍耍的什么新把戏。
他现在知道,这个看似娇娇柔柔的女孩,其实心里有不少鬼点子呢。也许她是怕自己责备,所以就先来一段儿女情长,以便让自己英雄气短。
不过,他马上就感觉到徐萍浑身滚烫,一张贴在脖子上的脸也烧得厉害,毫无疑问这是发烧的征兆,难道她病了?
“你这是……感冒了?”
徐萍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了男人一眼,一双手把他楼得更紧,一时就把对韵真的山盟海誓忘到爪哇国里去了,抽着鼻子,哀哀凄凄地泣道:“人家快死了……还是去公安局自首吧,人家受不了……谁也不管我……不想活了……你把我送公安局去吧,让我给那个陈默抵命算了……”
秦笑愚哪受得了徐萍这一番痴缠,顿时就狠不下心来,双手一用力就把女孩的娇躯抱了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你胡说什么?我今天来就是有话要对你说……你先躺好……”
徐萍双手就像春藤一般缠绕着男人不松手,秦笑愚没办法,只好贴着她的身子歪倒在床上,一双眼睛不敢去看眼前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警察早晚会抓住我的……已经没有希望了……就连我们单位的人都知道了,还想敲诈人家……”徐萍哼哼唧唧地把一个脑袋直往男人怀里钻,就像是一个饥渴的婴儿在寻找母亲的抚慰。
秦笑愚吓了一跳,吃惊地问道:“你们单位?谁?谁知道了?”
徐萍眯着眼睛偷偷看看秦笑愚,见他一脸震惊的模样,芳心大慰,一张脸就在他胸口蹭着,嘤嘤道:“就是和我一起上培训班的那个李军……他一直对人家……不怀好意,他不知道从那里得到了陈默的死讯,老是打电话要和人家见面,如果不和他见面,他就会找警察……说人家上培训班的时候心神不属……”
秦笑愚一听,忍不住又好笑又可气,心想,这才叫心怀鬼胎草木皆兵呢,这丫头整天待在家里胡思乱想,非得神经病不可。不过,也难为她了,平白无故杀了一个人,她的心理不扭曲才怪呢。如果这样下去,下次警察再来找她的时候非崩溃不可。
“这都是你自己疑神疑鬼,陈默的死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他知道又怎么样,你既然不愿意和他来往,别理他就是了……”
“可他……他是我们张副行长的侄儿,他姨夫就在城南公安分局当局长,万一他要是使坏,无赖人家怎么办?”徐萍幽幽说道。不过,此刻李军也就是她在男人面前撒娇的一个借口,倒不是真的心里面害怕。
“好了,别瞎猜了,李军这小子我了解,他也就是想借这件事接近你一下,如果你态度暧昧不清,他反倒会变本加厉,找个机会明白告诉他,就说你不喜欢他,让他死了这条心。”秦笑愚早就知道李军对徐萍有点意思,无奈女孩根本就看不上他。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喜欢他?”徐萍狡黠地问道。
秦笑愚一愣,随即就看破了她的那点小心眼,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玩这种小把戏,看来自己又被他耍了。
“随你便,你爱喜欢不喜欢……”秦笑愚没好气地说道。
徐萍好像从男人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暧昧的神情,于是撒娇似地扭着身子嗔道:“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说着幽怨地白了男人一眼,红着脸低声道:“人家被陈默那个以后,就对男人没兴趣了,不过……你除外……只要你想要人家,人家就……忍着点……”
秦笑愚一听,怀里的娇躯马上就让他有了反应,忍不住把她的身子推开一点,正色道:“你胡说什么?”
徐萍愣了一下,随即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泣道:“哼,我就知道你已经嫌弃人家了……当初人家干干净净的给你,你不要……都是你害的……连你都嫌人家不干净,还不如死掉算了……我也不拖你的后腿了,你就安心和那个女人过去……明天我自己去找警察自首……”
秦笑愚气的伸手就在徐萍的屁股上使劲打了一巴掌,骂道:“你要自首现在就去……我要是嫌弃你才不会跟你多费口舌,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在警察面前胡说八道,他们都找上门来了……我还没问你呢,我怎么和陈默来往密切了?你为什么胡说八道,这不是成心给我找麻烦吗?”
徐萍好像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反倒是屁股上挨的这一巴掌,打的她娇躯直颤,身子软成了一滩泥,紧贴在男人身上哼哼个不停,嘴里喃喃道:“你真的不嫌弃人家……那你来亲亲人家……”
如果是在过去,秦笑愚可能早就一把将怀里的娇躯推开了,可在经过了南琴的言传身教之后,他对女人的抗拒能力明显减弱了,一双手竟然舍不得松开绵软温热的ròu_tǐ,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暖流在涌动,要不是顾及到可能出现的后果,真想在这温柔乡中沉溺下去。
“萍萍,你怎么又来了……你放开,我有话问你……”
徐萍哼哼唧唧的不松手,嗔道:“人家听着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