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赔……你看,陈默都被你杀了,你心里也应该平衡了,如果不是因为……对你心里有歉疚……我怎么会在警察面前说谎?怎么会千方百计替你隐瞒真相?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理解我的苦衷?”

徐萍双手搂紧了秦笑愚,她听见男人的心脏有力地鼓动着,芳心稍慰,呜咽了两声,抬起泪汪汪的双眼,幽怨地说道:“他死了又怎么样?可人家……都当不成女人了……”

秦笑愚一听,疑惑地盯着女孩惊讶地问道:“当不成女人?你什么意思……”

徐萍小脸通红,把脸埋进男人的脖子里,幽幽说道:“人家可能……再也不能……不能和男人……那个了……”

秦笑愚对徐萍的话似懂非懂,怔怔的半天说不出话,心想,也许她的心理还没有从那天晚上的恐惧中缓解过来,所以会说这样的话。不过,她怎么就知道不能和男人那个了呢?难道她后来和哪个男人试过?不大可能,天呐,会不会身体上受到了什么伤害?

“萍萍……要不,你去医院做个检查……”秦笑愚怯生生地建议道。

徐萍在秦笑愚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恨声道:“检查什么?这种丑事难道还怕人家不知道?”

“那……那怎么办?”秦笑愚被徐萍掐的呲牙咧嘴。

“怎么办?你赔人家……”徐萍腻在男人身上哼哼道。

秦笑愚苦笑道:“我怎么赔?你是不是受伤了?”

徐萍一张脸越来越热,咬咬牙,把嘴凑到男人的耳边羞涩地说道:“自从被那个混蛋……以后,人家就害怕男人……今天李军给我打电话,他……说的可下流了,他说……今天要和我做那个……人家一听见这种话……那里就一阵阵痛……”

“哪里痛?”秦笑愚疑惑地问道。

徐萍嘴里哎呀一声,又狠狠地掐了男人一把,抬起头悄悄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脸迷惑,并不相识装出来的,于是扭扭身子,娇嗔道:“就是那个地方嘛……”

秦笑愚恍然大悟,一张脸也忍不住烧起来,他艰难地挪挪身子,喃喃道:“时间长了就好了……”

徐萍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嘴里哼哼唧唧地把他缠得更紧,一张小嘴几乎贴着他的耳朵颤声道:“哥,人家现在只能接受你……要不……你来要人家……看看能不能……”

“啊……萍萍……”秦笑愚有点不相信自己听见的话,可女孩贴在身上的娇躯已经说明了一切。“萍萍……这怎么行呢……我已经……有女人了……”

徐萍一把搂住秦笑愚的脖子,整个身子趴在他的身上,一张脸紧贴着他,嘴里喃喃道:“我不管……你赔人家……你治好人家的病,不然……人家这辈子都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哥……你来……要……只有你才能……那样……”说着话,徐萍的一只手就伸到下面解男人的皮带,脸上带着一种痴狂的神情。

秦笑愚一把抓住了徐晴的手阻止道““萍萍……你等等……你听我说……”

徐萍气喘吁吁地哼哼道:“什么都不要说……你别动……让我来……不许你乱动……”

“萍萍……我不可能娶你……你可要想好了……”秦笑愚嘴里象征性地警告道。

徐萍嘴里娇嗔道:“人家稀罕吗?谁要嫁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忘恩负义的……狠心人……啊,好痛……”

“萍萍……慢点……不要着急……”

秦笑愚现在居然成了老师,一伸手就抱住了女孩,试图再尝试一次。可是不管怎么努力,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而徐萍的一声声呼痛,迫使他放弃了最后的努力,低头看看女孩,一张脸账的通红,额头上痛得冒出了汗珠,一个身子就像是没有骨头似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秦笑愚再没有医学常识,也知道徐萍的反应属于一种强烈的条件反射,当自己碰到她那里的时候,就会产生条件反射性痉挛,入口几乎呈封闭状态,如果强行进去,将会造成她更大的痛苦,由此可见,那天晚上陈默这个死鬼在这个女孩留下的痛苦的记忆是多么的强烈。

“哥……我不行了……连你都不行……别的男人就更不行了……我可能再也做不了正常的女人了……”

徐萍幽幽地哭泣道,心里面却也暗自奇怪,为什么和韵真好的时候,就不怕她的手指呢,难道自己这辈子真的只能做个同性恋者?

秦笑愚抚摸着女孩的秀发,怜惜地安慰道:“萍萍……这只是一种心理反应,肯定会好起来的……时间是医治创伤的最好良药……今天别再试了,以后咱们再……”

徐萍感到一阵沮丧,疼痛让她的热情马上消退了,恨声道:“我不管……你要负责……哼……讨厌死了……”

秦笑愚没话找话道:“萍萍,你不会问问刘行长,也许她会有什么办法。”

徐萍整理好衣服,偎依在男人身边,听了他的话,哼了一声道:“你也太高看她了,哼,她对男人多了解……还不如我呢……”

秦笑愚奇怪道:“她毕竟结过婚,怎么不了解男人?”

徐萍低声道:“她那个前夫可算不上男人……哎呀,不跟你说这些了……晚上的事情到底怎么办?我要给他回电话呢……”

秦笑愚一想到李军这小子妄图染指刚刚自己触碰过的花朵,一时心中就涌起一股怒气,站起身来大声道:“你给他打电话,就说你准时赴约……”

徐萍惊呼一声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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