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逍遥派,韵儿与逍遥子及卢乘风都站在山门相候,见到他们回来,便一同去厅内吃了晚饭,饭后,卢乘风却是独自走了出去。
凌小星问枭夜才知道,原来逍遥子与韵儿得知他是自己练兵的将军,便早早地选了一众逍遥弟子及白族族人让他折腾去了。凌小星本想看看卢乘风是如何练兵,但眼下还有更为紧急的事需要处理。
凌小星将看到的另一幅景象画面说了出来,并对枭夜说道:“以后你单独在外的时候,不许喝酒,也不许喝别人给的东西。”
枭夜知道他因为那幅景象担心自己,于是笑道:“你觉得别人毒得死我?”
凌小星横了他一眼,“你这么自大,还怕别人毒不死你?”
众人听到凌小星所说的那幅景象,当真是觉得匪夷所思,这种东西应该只是存在于梦中之物,不可能会真实呈现。可是凌小星第一幅景象却又验证了这种情形完全真实。
只是,为什么第一幅景象已经成为事实,而第二幅景象却未发生?
凌小星等人都是不解,齐齐看着逍遥子。
逍遥子坐于正首,脸色平静,却是无视众人目光,不语不言。
他不说话,其它人更不说话,就连一向话多的凌小星也很安静。
因为谁都看得出来,逍遥子肯定是想到了什么。
枭夜及黄老都已知道,凌小星这一入定之法就是修习六识之法,这应该是值得大喜之事,怎么逍遥子眼眉之间却有凝重之意?
过了许久,逍遥子终于开口,“这一功法由般若传来,那么般若却又是如何得到?据枭夜所言,那般若竟似不知这功法与六识相关,不然他绝然不会将此法传与凌小星。他由关外而来,是关外密宗喇嘛,即然他有此修习六识功法,那么,关外密宗岂不是都在修习六识?”
逍遥子此言一出,众人大惊,特别是枭夜更是震惊莫名。
凌小星可不知什么是六识,不过从逍遥子的口气来看,那六识似乎很厉害的样子,自己现在练习的幻术还与六识有关,心里多少也有些小小得意。
枭夜当然知道,六识一成,便是天地双煞那般人物,如果关外密宗在近几十年全部修习六识,就算不是每人都能有所成,但密宗人之众何其庞大,其中不乏天赋之辈,哪万中取一,至少也有成十之数。
而中原,自师父亡故之后,似乎只有天地双煞!
“难怪关外敢无视中原武盟而发兵来犯,想必密宗真是已经参透了六识?”枭夜心中一紧。
逍遥子见大家气氛不对,忽又笑道:“你等也不必如此在意,他们有修习六识之法,却未必就练成了六识。”
枭夜闻言,心中也是一明,不由松了口气。“作”“者”“注”:“小”“说”“阅”“读”“”“首”“发”,“请”“支”“持”“原”“创”。
般若是关外喇嘛,有修习六识功法,一样没有参透,就连凌小星的那种“无意识”好像都没有,而且,当日在金蚕门交手,枭夜也知道般若武功只不过是当年的自己,与自己现在相比,差得也不是一点点。
逍遥子看得到枭夜神色,似知晓他心中所想,又道:“般若一心参佛不喜功技,未悟六识并不意外。可是,能教出般若这等身手的师父未必就未通六识,如果还有其它好武的师兄弟呢?”
枭夜闻言,心再是一沉。他觉得逍遥子似乎总在打击自己,不过还是蛮有道理的。
凌小星见他们老聊六识,似乎将自己的问题“晾”了起来,哼哼道:“喂,我刚给你们说的事还没解决呢,我们先来后到好不好?说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都好晚了的。”
只听韵儿在旁边咳了几声,凌小星一看,她正拿着那蛊哨翻来覆去地看,便觉毛孔一缩,不再说话。
逍遥子道:“因为你所习入定之法与禅、道两家大有不同,因而你所说的两幅景象我倒是想不出它为何会在你入定之时出现。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入定后所见应该便是参悟六识之过程。”
“至于那两幅景象,”逍遥子神情渐为凝重,缓缓道,“似暗合周易推演之数……”
对于周易,黄老并不陌生,逍遥派源于道家,而道家的“法道自然”与儒家的“中庸之道”都根源于周易。
周易之说,原是上论天文、下讲地理、中谈人事,包罗万象,无所不有。但因其中又有太极八卦、五行阴阳之说,所以多被人用以占卜星相、推演万物。当年黄老教凌小星的五行八卦阵,便是由周易之中某一角演化而来。
“什么周易什么推演?掌门,我听不懂呢。这与我看到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呢?”凌小星看了韵儿一眼,见她没有吹蛊哨的打算,忙问了一句。
黄老道:“掌门,你是说小星所习入定之法暗含卦象?”
“不错。天地万物,都离不开五行阴阳,一阴一阳谓之道。千百年来,无人能通悟周易,但不论是中原相师还是关外巫人却是皆知,此物能前推百年,后断百年,尽管只是传说,却为道、儒、禅三家推崇,只不过我辈中人仅知其皮毛而已。”逍遥子边想边说道。
“小星先前所见那两幅景象,应当便是创此功法之人将推演之法融入其中所致,而入定之后小星即成梦境,他与枭夜破军关系极深,因脑中极其关注,心中特别所感即成景象,而这一影象与幻术中某一特定卦象之法暗合,即被推演出来。”
“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