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也说道:“兹事体大,若是王伯宪咬住凌小星杀朝廷将官一事不放,可有会有些麻烦。而兵部侍郎王申城是其叔父,所以才敢于军中飞扬拔扈,骄纵异常。所以我只怕这个结,你们很难解开。”
“不需要解。”凌小星淡淡道,“我不会先去惹他,如果他想对我的卒字营下手,我不会管他是谁,也不会管他有什么后台,一样会杀了他。”
岳远辉叹道:“小星,老头子并非叫你忍气吞声,只是大敌当前,对方些许口舌之争可当无视,若他对你起了杀心,你只管按你心中所想。朝中并非只有兵部,而兵部并非只有王申城。只不过你以后若是有机会与军方接触,却要多一点心思,以防有诈。”
“卢乘风带兵打仗很是不错,不过有些事你千万不能靠他。他对战局能精准把握,可是在对人心这一方面却是极差。若是这方面你有疑虑之处只能请教黄老或是枭夜。”
卢乘风闻言也不反驳,想必知道岳老说得有理。
“总之一句话,能不与军方冲突的话就尽量避免,现在狼烟已起,有时候朝廷还得需要你们这些江湖中人配合,所以只要事件不是太过严重,朝廷也不会过于为难你们。”
蓝田点了点头,也说道:“我觉得姜公公对小星好像好像格外照顾,却不知为何?你们看,云南全城通关文牒以万云飞个性断不会给岳老这个面子,同样也不会给我这个面子,只能姜公公才可让他心甘情愿。”
“此点我也觉得奇怪。”岳远辉道,“照理说,姜公公长年深在宫中,最多只能听到铁三角传闻,不可能认识凌小星,纵是对小星有所好感,却不至于让万云飞开出那等级别的通关文牒。”
不知不觉,一行人已走到西城门,便听到城墙上有人不住地说话。蓝田派人过去一问,才知道城外野地里聚集了不少的狼群。
岳远辉看着破星与破月,心里一下子便明白过来。
守城兵开了城门,虽然目难及远,但远处的野地里到处绿光闪闪,极是骇人。
“让那些狼散了吧。”他对凌小星笑道。“可虽吓到那些走夜路的行人。”
韵儿给二狼打了个手势,破星轻啸几声,那些绿光也轻啸回应,不多时便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守城兵。
蓝田与岳远辉将他们送至城门,再告诫凌小星与卢乘风几句便返了回去。
然后,因为张扬与金梦吉小队在与耿子艮部下对峙时的示弱,让卢乘风大为恼火,又狠狠地骂了一顿。
出城十里左右,便遇到了全速而至的刺营。
“怎么回事?”凌小星问道。
胡创然喘了口气,道:“我们听到满山都有狼叫,黄老便说掌柜可能遇到麻烦了,所以便让我们全部赶了过来,其它的人还在后面。”
卢乘风摆了摆手,道:“没事了,叫他们全部回去。”
胡创然让刺营的人全部返回,看着垂头丧气的张扬,将他拉在一旁,低声私语。听到他说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也有一阵后怕。
“还好教官未留下我那队,不然也会被骂死。”
“明日开始,卒字营与机弩营分批进行马术训练,若是半个月内不能令我满意,看老子不整死你们。”卢乘风恶狠狠地说道。
张扬与金梦吉两队人一听,心里凉嗖嗖的。
胡创然暗自吐了口气,“还好还好,我们是刺营的人。”
“刺营训练任务明日起加倍。”破军的声音冷冷传了过来。
一串心碎的声音,比脚下踩裂的冰块声更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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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逍遥派,凌小星并未将那冲突放在心上,或是看卢乘风“虐待”卒子营与机弩营,或是看枭夜破军“整”刺营。
第二天一大,岳远辉传来消息,西域乌孙部落部落已过了金沙江,正在攻打永宁府与四川行都司,而且听说永宁府已岌岌可危。除了边关附近守关府司外,附近其它府司已前往援助。
大理位置险要,又有大月氏国十万人虎视,万云飞当然不敢出兵参与救援,只是紧守各处关卡,随时关注永宁府情况。
三日之后,永宁城破!
乌孙部落部向鹤庆府进发,只要再破鹤庆,便能直逼大理,这样一来,内外夹击,就能助大月氏国入关。
凌小星对这些关不感兴趣,因为他已经对现在的军方无多少好感,况且朝廷各府司兵强马壮,这些事还轮不到自己。
因为在大理城内听说掌柜与教官被军方的人羞辱,卒字营所有人都憋了一股怒气,不论安排什么样的训练也一声不吭,将火全发在训练上。
江湖中人本就极重“义气”,与军中的“同袍之谊”相当,更何况被羞辱的是自己的掌柜与教官?好在听说掌柜下杀了两个动手的百户,心里还是好受很多。
韵儿将白族青壮男人全都交给卢乘风训练,逍遥派弟子早晚课都已取消,全部由卢乘风或是枭夜训练。
刺营除了固定的一千人外,另外还有五百预备人员。
机弩营也有近三百人,分为三大队,除了原来的两百人外,刺营一队也组成了一个机弩营小组。
八百匹战马,除了机弩营三百匹外,其余由萧鞇、一杆清由山匪中各挑二百五十人组成两个骑兵营。
刺营除了由枭夜与破军负责训练之外,包括刺营机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