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拉住初父,虽然她也挺生气的,但跟王婆子那种人不值当的,就当她放了个屁吧。
初父被初夏拉住,稍稍回了点神,但还是浑身颤抖“我的宝贝女儿,轮得到她来说三道四,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婆子。”
初夏叹了口气,轻声道“爹,这个王婆子最会说三道四,你要是打了她,她不知要怎么到处宣传,为了她,沾上个坏名声不值得。”
初父瞪大充满血丝的虎目,大声道“那就任她这样羞辱你,我宝贝女儿都被人欺负了,我还要好名声干什么?初夏你放开爹,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再敢瞎说八道。”
初夏听了初父这暖心的话,感觉鼻尖略酸了一下“爹,真的不值当,她这种人,咱不跟她一般见识,以后不要来往就好了,再说了,初瑾和初剑现在还在读书,要是王婆子传点闲话被初瑾和初剑的同窗知道了,肯定要欺负他们的。”
“两个男子汉,还能被人欺负了,要真被人欺负了,也是怂蛋,活该。”初父听了初夏的话,也降下了些许火气,但还是嘴硬的说道。
初夏低声笑道“好了,爹,不生气了啊,咱消消气啊,我一点都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在我心里,娘,还有两个弟弟都是最好的,她那是胡说。”初夏接过初父手里的棍子,竖在墙边,又转身对初父道“爹也是最好的,爹最疼我。”
初父听了初夏这顺毛的话,火气立马消了大半下去“咳咳,爹当然最疼你。”
“呵呵,好啦,爹坐在院子里乘凉,我去给爹做好吃的。”初夏把初父按坐在竹椅上,然后把猪大骨和下水往灶房拎去。
初父也跟着起身,把买来的东西都归置好,才重新坐回竹椅。
初夏进了灶房,呼了一口气。
这个王婆子,真是不知羞耻,脸皮厚的跟什么似的,敢骂初瑾和初剑,真是活腻歪了,看她不好好教训教训她的,哼!
初夏刚刚在外面,要不是怕初父被说闲话,她才不拉着初父,打死那个王婆子才好呢。她可不是原来柔弱的初夏,她可是在被孤立被欺负的孤儿院中,也能顽强生存的初夏,她可是冷漠到冷血的初夏!看来她伪装的太好了,这才被人欺负到头上啊,呵呵
她这次,可是要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了!
初夏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开始烧水。
烧上水之后初夏把大骨棒清洗了一遍,放在水中浸泡。
泡上猪大骨,初夏就把猪下水放到盆子里,洗了好几遍,又用面粉和盐仔仔细细的揉搓,把脏东西都搓掉。
在这臭烘烘的气味重,初夏双手机械似的搓了又搓,搓了好半天,初夏闻了闻,好像还是有腥味,只得滴了几滴空间水,然后兑上井水又清洗了一遍,总算把猪下水清洗干净了,洗干净的猪下水,又白又净的。
正好初夏先前烧的水也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