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可笑又可悲。”凤婧衣道。
这么多年,就算到了这里转变了身份和一切,还一样揪着她不放。
“现在,可悲是你而不是我,今天你没有杀他,我们还会有机会的。”傅锦凰冷冷地笑了笑,继续道,“下一个对谁下手好呢?你弟弟?还是北汉皇帝萧昱?还是再去给夏侯彻再补一剑……”
凤婧衣咬牙一把抓住剑,闪电般挥了过来,傅锦凰虽极力避让,脸上却还是被剑锋划了一道,虽然伤口不深,却渗出血来了。
她吹响骨笛,凤婧衣刺在她身前的剑瞬间便再也无法再刺进一寸,她捂住耳朵想要自己不要听到笛声,可是那声音却仿在四面八方的回响,一丝一丝地钻进她的耳朵,钻进她的骨子里。
她极力想保持清醒,可是七筋八脉都一寸一寸地疼,她倒在地上捂着耳朵蜷缩成一团,口中却还是蔓延起血腥的味道。
她看到不远处地上的剑,一想到今日自己的所做所为,顿时心生决绝,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会一直受她的控制,就有可能再去害了他们。
她趁着还有一丝理智,扑过去想要以剑自刎,却被傅锦凰看穿了意图,一脚将剑踢远了,笛声更尖锐,她痛苦的嘶叫,最后倒在地上完全沉寂了。
半晌,她缓缓地站
起了身,眼睛闪现着妖异的红光,整个人又像是木偶一具。
傅锦凰放下骨笛,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一步一步走近站在她面前,冷笑哼道,“现在才刚开始呢,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当初安排让夏侯彻弑杀亲子,却被夏侯渊把孩子带走了,到头来孩子却又夏侯彻给救回去了。
不过,现在她却有了机会,让她自己亲手去杀掉所有的亲人。
死没什么可怕,可怕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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