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惯了她穿绫罗绸缎的样子,突地这么一身布衣,倒也别有一番风韵。
“要不是你个聋子一直没听到我叫你,我也不会把东西全给弄丢了穿成这样。”凤婧衣扭头瞪了他一眼埋怨道。
夏侯彻失笑,搁下帕子拉着她坐在自己怀中,“好,都是朕的错,回头全赔给你。”
凤婧衣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起身自己坐到了一边,刚坐下仆役便送膳食进来了。
夏侯彻看着拿起筷子,动作有些僵硬别扭的人,心头不由一紧,看来她的手恢复得并不怎么好,连拿筷子也只是勉强能拿住。
他紧抿着薄唇,自己动手给她布了菜,却没有再追问她手伤的事。
凤婧衣见他一直给自己夹,抬头道,“不用给我夹,你自己也吃吧。”
一早到现在,也是大半天过去了,他也什么都没吃。
不过这顿饭,大约是她多年以来吃得最多的一次,虽然菜色不如沁芳做得精
致可口,但对于一个三四天没有吃饱饭的人来说,已经顾不上许多了。
用完膳,外面天已经黑了,一下吃得太多,她又觉着不舒服,夏侯彻只得带着她出去散步消食,两人在关内转了一圈才回到馆驿。
她先进门掌了灯,正站在桌边倒茶,却被他自身后拥住了,一侧头撞上炙热的目光,面色不由自主染上绯红。
夏侯彻扶着她肩头让她转身直面着自己,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而后眸色狂热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似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她一颗心狂跳不已,缓缓仰起头带着一腔思念吻上他菲薄的唇,而后轻语道,“夏侯彻,我爱你,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但这辈子只这样爱上过你一个。”
“这句话,朕等太久了。”他说着,低头吻上她,一把将人抱起进了内室,喘息着道,“欠了朕这么多年的,你有的还了。”
他半晌解不开她绑着的衣带,索性一把撕开了,迫不及待地贴眷恋已经久的身子。
“这是别人的,你……”
“回头还你。”
床下一地狼藉的衣衫,一室旖旎。
——
揪头发,好久不写船,已经纯洁得不会写船了,你们自己脑补吧,反正现在只能拉灯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