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冬抬头讷讷道:“冬儿会帮着四妹的再说……三弟和四妹交情好的很为何不”
迎上白复的目光白冬又低下了头
白复眯着眼睛道:“冬儿你只需记得要帮着妗语若是有一天发生了不好的事情这些情分会保住你的”
白冬喏喏地应了
回了房间白冬的妻子正坐在窗前绣着花
白冬的妻子是白复亲自挑的是安都有名的美人父亲是官员家中殷实琴棋书画皆通性子也温顺
看见白冬嫣然一笑:“夫君”
白冬瞧见了如花的娇颜心中的苦楚去了些许
“夫君这是怎么了”
白冬抚摸着爱妻的发鬓道:“无碍”
她一双如水眼眸乖巧地看着白冬他身上有一股成熟的男人气质让人觉得安稳
“爱妻你觉得尊严和安逸谁更重要”
她不解地望着白冬白冬却是认真地看着她
她道:“若拿着尊严换安逸的生活岂不是苟且偷生”
白冬笑了摇了摇头:“也不全是”
她依靠在男人宽厚的胸怀中笑道:“那就要安逸的日子我不管那么多只希望夫君好好的我就快活了”
白冬笑了:“好”
知了不知疲倦地在树上叫着炎热的天气让人不愿意出门行走大多是都是缩在阴凉的屋子里
钟仪站在二楼从这里以看见钟府的后门口
那里停靠着一架装饰奢华大气的马车上面用金色丝线镶着王府的徽章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辆马车从他回來那一日起到今天每天都是准时报到一般停靠在后门
钟仪靠在窗前看着熟悉的身影从院子里走过去打开了后门和侍卫交谈了几句上了马车
距离有些远看不清钟函的表情
钟仪面色冷淡地看着那辆马车离开了视线
放下窗帘挡住了阳光房间光线有些阴暗
钟仪走到了钟礼的房间前些日子早已经打扫整理过了钟仪还对阿蓉说:“阿蓉阿礼原來深蓝色的被单呢”
阿蓉道:“哦好的我这就去换”
如今钟礼的房间还是原來的模样钟仪坐到了床边面色阴晴不定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因为他觉得一向疼爱自己的爹爹似乎做出了对不起娘亲的事情
脑海中浮现了韩王爷俊美的模样他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笑着问年幼的自己写了什么字
又想起韩王爷那些年是家里的常客
那把小藏刀字帖笔墨纸砚……那些礼物都是韩王爷送的而那时候的自己似乎是愉快地收下了
想起阿礼曾经和自己说过的一些话他那个时候阿礼好像就已经看出來什么了那么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呢
钟仪捏紧了拳头又无力地放开
楼下传來燕惠的声音钟仪不再久坐连忙下楼去
燕惠笑道:“小仪看看谁來了”
钟仪心里怀着心思所以看着白妗语显然是精心装扮后的模样时只是适当表现地出了惊艳的表情:“妗语你怎么來了”
白妗语笑了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钟仪看着她的笑颜心里的某个地方似乎跳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