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小队顺利进入主控室并且手动开启电源,为了让任务进行的更加顺畅要留下一个人在监控室指挥行动。
严军看了一会显示器转过身来说:“大家都过来。”每一次集合就是要分配任务,大家立正站好等待着严军下面的话。“刚才沈长亮说的没错,盲目的找是没有头绪的也是危险的。我建议把任放留在监控室,这样咱们行动起来更有把握。”话说这里停顿等待着他们反应。
“队长我不同意,你是指挥官你更有资格指挥我们行动,我想这是我的看法也是大家的意思。”任放说的很明白,在这大“罐子”里行动不比别的地方,一个失误就会让整队人陷入困境无法逃脱。这样责任没人愿意担,队友之间可以为对方挡子弹可以牺牲自己完成任务这都无所畏惧,但是!如果是自己失误造成队友伤亡那么内心与精神上的“折磨”终将是一枚烙印死也不会磨灭,那种痛苦与煎熬难以言喻。
都是生死弟兄没人愿意这样,所以队员之间不管让谁去做没人愿意,尽管都是万分的相信。
“呵呵,看来你们这是预谋好的。好吧;任放带队有临时决定权利,我自己坚守主控室。嗯?!”这样应该就没意见。大家都不言语;“那还准备等啥呢?”
“出发!”沈长亮手磕枪栓子弹顶上枪膛,他倒是第一个出的大门。
严军卸下背囊,步枪放在桌边手枪随身携带。从背囊里拿出两块“肥皂”来到走廊一段距离大门口十米开外,一块“肥皂”拧开一分为二,两瓣分别放在两边墙壁由中间一条“蛛丝”相连其实这就是个触碰式炸弹,主控室大门为中心左右两边各安放一枚。回到主控室在大屏幕上注视着小队的一举一动。
任放已经不是第一次带队。其实一个作战小队的配合默契程度完全不是因为一个优秀指挥官所能造就的,全部都在于平时训练当中无数次磨合里培养出来的,指挥确实重要可最高水准的还是每个作战队员内心思维统一行动起来才更加高效。任放带队来到电梯口,心想的是坐着电梯直达最底层把升降梯搞定这就算完事也不会有太大难度。任放按下指示按键没有反应又连续点击几下,根本就听不见电梯运作的声音。沈长亮过来另一部这边按下去跟旁边一样;“操!现在不有电么?啥情况?这他妈出门就碰见问题了!”沈长亮骂骂咧咧。
“队长,电梯出现故障了吗?门打不开也没有反应。”任放呼叫道。
“没有,电梯这里显示没有故障。看来你们只有走步梯,不过电梯一部停止在了36层一部是最底层,最底层之后才是升降梯直达高危病毒研究室。”
“那好知道了在联络。”
电梯是没法子走了,任放推开自己微型电脑充当向导引领大家。地下研究所建造有一部分是根据地质结构有关,所以说不管是房屋或者是紧急通道不可能和都市高楼大厦一样一根直肠子畅通无阻。步梯楼道不算宽三人并排走就显得拥挤;“我说任放,咱这的转多少圈才能到,要我说咱们直接******跳吧。”沈长亮一肚子牢骚,虽然嘴上不闲着可是注意力从没有放松。
“我说你是不是瞎,一扎宽的缝你跳一个我看看。”曹辉的嘴那也闲不住。
“曹辉你闭嘴,我说话的时候你能不能别说话。那缝在大点看我能给你踢下去不能。”说的怪热闹其实俩人走的是并排,越爱斗嘴还越爱在一起。
“停!”高明远走在第一排,他是单独一个人距离上要超出后面一层的距离。他说停的时候脚上有意识跺一下,后面的人马上准备战斗。高明远听见楼下传来细碎声类似咀嚼撕扯,他后撤几步给任放打出手语你们别动我去看看。步梯楼道十分狭窄人多未必就好行动,尖兵就是这样凡事他最先。
高明远关闭红外瞄具,双手端枪右眼贴着枪托透过光学瞄准镜精确瞄准左眼不闭观察大环境。背靠墙壁高抬腿轻落步一次两个台阶走下,厚厚的牛皮军靴落地无声时不时后背与墙壁能摩擦出一点点动静。楼梯过了两个拐角再往下看没有楼梯,取而代之的是一扇没有关闭的门,这门没有关闭的原因是地上躺着半截人,就看见两条腿腰部往上都在门的另一面,而且一条腿还在微微抽动。
门后啥情况可是不知道所以自己不能贸然下去,高明远右手持枪瞄准左手拍自己大腿,常人做这样的动作自然的不能在自然,可要是队员们之间拍腿或者说是打击任何物体响出节奏来都能够代表所表的含义类似于摩尔斯电码。听完信息程昆明扭头看了看任放,任放微微点头允许。曹辉先去沈长亮紧随其后要去和高明远回合。
三人站在一起,这个时候在从楼梯下去拐弯就是那扇大门。高明远把长枪甩于身后把九毫米军用手枪拿出来一步步逼近那扇大门,楼上一把霰弹枪一杆机枪随时可以开火提供支援。
这道门是前后开而人则是横竖躺,这样的话人不走近是根本看不清的。如果是正常情况肯定就是直接走过去一看究竟,可如果门口全是乌尸恐怕难以从尸口逃脱。高明远则不然,他从门体合页那道墙凑过去距离地上躺的人已经很近可以说是一步之遥,听到门后咬合撕扯声真真切切。高明远并不急于去开门,他的手枪从地上人的脚步慢慢上移直至门上的某一个点。
高明远是根据他脚尺寸推断出个人身高,虽然他看不见整体但是手枪已经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