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威胁,公孙镇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继续忙他的公务,把这事忘得九霄云外,这就是做大事人的性格。再说那个管家,他揣着公孙镇那封信气呼呼地回到了柳城。当顾炳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他鼻子都气歪了,好你个小小的公孙镇,竟敢跟老夫叫板,看我不整死你!
于是,他一封贬书就直接送往濠州城,公孙镇直接从濠州太守变成了一介庶民。这个顾炳章也是够牛逼的,一个太守,可以说是一方诸侯封疆大吏,他连通过皇帝都没通过,就私自给罢免了。公孙镇得到这个消息,还在濠州城门楼上巡查,见到钦差宣读他撤职的消息之后,他是老泪纵横。他一心为国,没想到却落个被罢官的下场。
公孙镇被罢官了,钦差顺便就把那个盐贩子放了出来,当然了,那批货自然也如数奉还给他。那个耿连安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是百般为公孙镇求情,但是这个钦差就是不答应,钦差说这都是太师的意思,他一个跑腿的根本做不了主。于是,耿连安就修书一封给顾炳章,诉说时局艰难,希望太师能够网开一面不要罢了公孙镇的官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当钦差把信交给顾炳章的时候,他只是稍稍看了一眼,随手就扔进了垃圾堆。
当北胡最高统治者知道公孙镇已经被撤职的消息的时候,大为惊喜。他大为感叹,大熙真是奸臣当道,朝廷被这样的奸臣控制了,不灭真是天理不容啊!于是,阿思达再次下令哈得力和乌米思各带三万兵马,分两路对濠州城展开最猛烈的进攻。
濠州城顿时危机四伏险象环生,濠州最高指挥官兵部尚书耿连安立刻爬上城楼指挥战斗。城楼上的军兵也是拼命死守,但是北胡军的攻势实在太强大了,有好几次,城楼几乎都被攻破了。在城门楼上有好几次都是短兵相接,那惨烈的厮杀几乎到了白热化的地步。眼看着濠州城就要被攻破了,忽然一少人马赶到,为首的正是原濠州太守公孙镇。这个公孙镇虽然被朝廷革去了官职,但是他丝毫没有忘记作为大熙臣民的职责。当濠州城危机关头,公孙镇带着他的家将赶到了,公孙镇的来到,大大振奋了大熙士兵的军心,大熙官军士气大震,一阵冲杀又把北胡士兵赶下城楼。
当阿思达听到禀报说公孙镇并没有离开濠州的时候,他大为烦恼,他立刻又把那罕找来商议。这那罕不愧为足智多谋的参军,满脑子都是馊主意。他对阿思达说道:“没事,小的再去一趟濠州,这次我要的可不是公孙镇的官职,我要的可是他的老命。”
那罕又备了一份厚礼再次敲开了顾太师的门。顾炳章见又是这个刘罕,心中本来不悦,但是看了礼单之后,他的心情直接从负数转为正值:“哎呀,来就来了,还送这么多东西,真是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难事了?”
那罕故作愁眉:“太师有所不知,还是那个公孙镇,虽然他没了官职,可是他的势力还在,这次小的去送货,他竟然派他的私人家丁截杀我们,要不是小的跑得快,小的这次连孝敬太师的机会都没有了,呜呜!”
“什么,他派家丁截杀你们,他凭什么这么做?他已经不是太守了,怎么能私设武装,他这是要干什么,要造反吗?” 顾炳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罕则暗暗窃笑,心说你这问谁呢,这是你的部下,你问我,我问谁!
顾炳章大为震怒,这后果自然很严重,他当即以皇帝的名义再次派出钦差捉拿公孙镇,并押解进京交刑部处置。可怜这位一心为国的公孙太守就这么稀里糊涂被刑部的官员羁押,并且押解进京。那位兵部尚书耿连安看着自己的搭档被朝廷抓走,他也是无能为力,他能够做的也只是上个折子,希望朝廷能够查清事情的真相,还公孙太守一个清白。可是,这折子也只能到顾太师的手里,那个昏庸的皇帝根本看不到,所以,这折子有上等于没有上。
公孙镇被朝廷抓走的事情一发生,他府上的管家立刻差人通知了正在濠峰山主持复兴教的公孙秀,公孙秀一听说父亲被朝廷抓起来了,差一点昏过去。这怎么可能,父亲一心为国,为朝廷可谓鞠躬尽瘁,朝廷为什么要抓我的父亲?来人只是简单的介绍一下,说朝廷认定老爷涉嫌私设武装,以谋反罪被带走的。公孙秀再也坐不住了,他立刻来找齐王求情,希望他能给朝廷写封求情信。这不开玩笑吗,这齐王又不是真的齐王,只是西门清假扮的,他的信要是有用,那事情就好办了。
西门清这个为难啊,写信,怕没用,也怕信到了朝廷一切漏了馅;不写,公孙秀可是复兴教的高级成员,在这教里除了殷絮雨,就是他的地位最高,不写又实在说不过去。西门清支支吾吾的推脱着:“公子,要不这样,这件事情关系到了朝廷,所以我想听听娘娘的意见,你看是否可以?”
公孙秀赶紧道:“那可以啊,我这就去请娘娘。”
公孙秀说完转身就走,其实找殷絮雨很容易,她就在天君庙里忽悠那些香客呢。这殷絮雨,最近忽悠水平是与日俱增,简直可以用濠州大忽悠来形容她,这家伙凭借着怪异的面容,胡说八道的口才,让很多不明真相的村民加入了复兴教的队伍,一时间复兴教人满为患,注册的人数超过了一万人,这对一个新兴的组织来说可谓莫大的惊喜。
殷絮雨把这些新入教的人员集中起来,让天乘教的几个会武功的教徒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