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们会用这样的方法害死她……”段逸飞眉头紧蹙,眼中全是痛苦,似乎是趁现在过去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段逸飞,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要害死墨静远。”纳兰月伸出手,轻轻的将相依额前的碎发顺到她的耳后。他如何不知,墨静远对相依的重要性,伤害相依,是他最不想做的事情。
“纳兰月,我会把你们对静远的亏欠,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段逸飞,抱着那个其实早就被你找到了对吧?”纳兰月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站起身来,看着段逸飞。
段逸飞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是又如何?”
纳兰月轻轻一笑,说,“段逸飞,我要你立刻放我们离开这里。”
段逸飞被纳兰月这种急速转换的思维怔住,错愕了一下,随即说道,“凭什么?”
“你可知道,我最长什么吗?”
“………”段逸飞楞了一下,纳兰月善谋略,攻心计……
“医术,可以救人,亦可以害人。”纳兰月看着段逸飞,“而哦当初学医的最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他日能够成就我的一番大业……”
“………”段逸飞目光有些涣散,有什么事情,正在破土而出。
“不知皇上最近是不是总觉得心烦气闷,时常心绞痛?”纳兰月薄唇轻启,缓缓的吐出了一句话。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知道纳兰月阴险狡诈,所以与纳兰月合作他也是时常谨慎的……
“段王爷是一个聪明的人,只是太过于fēng_liú罢了。”纳兰月笑着说。
“………”段逸飞脸上的表情呆滞。
“而我忘了告诉段王爷,有一种蛊毒,可以种到在女子的身体内,通过男女的欢好,从而激活这一种蛊毒,从而将蛊毒转移到与男子的身体内。”
“………”
“这种蛊毒,中毒的迹象并不明显。”纳兰月走到段逸飞的面前,“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中蛊毒的人,没有在毒发之前解读的话,那么这个人只有一死……”
段逸飞只觉得从较低窜起一阵凉意,却还是淡然的问道,“所以,你就将这种蛊毒,种到了静远的身上……”
“不,你错了。”纳兰月转身走到相依的身边坐下,看着相依熟睡中的容颜,不咸不淡的说道,“早在你我合作的时候,那蛊毒就种下了。”
“………”段逸飞不敢置信的看着纳兰月,他没有想到,纳兰月竟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呵呵,他真的是错了,竟是想到和纳兰月合作……还真是,与虎谋皮……
“但是看在你为我找回母亲的份上,我也不想难为你,所以,只要你放我和相依离开,那么解药,自会奉上。”
段逸飞眼眸微垂,唇角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良久,他才说道,“好。”然后他拖着疲倦的身体离开了。
纳兰月将门锁上之后,脱去外衫,躺下身来,将相依搂进怀里。似乎是有些不满,她嘤咛了一声,随即动了动,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却是脸埋进夏侯翌的颈项中。
纳兰月心下一紧,将相依搂得更紧了,呵气如兰,带着她特有的体香,实在是乱人心神……
段逸飞回到寝殿,一个带着面具的难者站在窗前,从后面看上去,他就像是在凝视的空中的明月。
“这一次,纳兰月又过了一劫。”面具男子转过身来,看着段逸飞。
段逸飞垂在身侧的收购紧紧的握住,发出‘咯咯’的声音。
良久,段逸飞回过神来,问道,“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和你合作?”
“只有这样,我爱的人,才会活过来。我们,才有重新在一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