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没有写心情放松很多,和一些大神聊天,说起来想被更多人关注,看来唯有坚持不懈一途,而自认惭愧,没什么好坚持的东西,唯有最近想放或者不放的思索,到如今淡定了一些,看这流水的时间,倒也不能荒废,游戏也罢,爱好也罢,就此继续更新吧,总不至于为了名利而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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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被一片绿意盎然的杂草覆盖着,而一望无际的‘人层’,只见草原遍野看不到尽头,而站在偶尔高起的土包上看向远方,还是会被一些长的很高的杂草阻隔住视线,可是各种不知名的草高的也有一两米,却没有一颗树在‘人层’,倒也是稀罕。
此时经过了黑夜的洗礼后,太阳再次在东方露出了害羞的红脸,当那第一缕的热意照耀到一个白袍少年身上的时候,只见那个白袍的少年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嘴角上挂着一丝不甘,身体昂面躺在一处,手上紧紧抓着一把斧子,好像是在做梦,而梦中的他还是在一刻不停的战斗。
“躺这么久,还装睡呢!”此时脑袋般大小的一只眼瞪着它那竖起来的眼镜,一眨不眨的看着百昊广,时不时还脚踢两下,显然是没打算真的吵醒他,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很用力。
百昊广微微的睁开了双眼,那刺眼的阳光抢着要挤进他的眼睛里,害的他不得不用抓着‘碎空斧’的手遮挡了一下,斜眼看到一只眼站在一处,一身黑色长袍逶迤在身上,尖嘴猴腮的脸孔更显狰狞,只是百昊广已经习惯了它这幅嘴脸,也不奇怪,吧嗒了下嘴唇,显然是有点口渴的样子说道“那个荣海被你杀了?”
一只眼见百昊广醒转,便用它那不协调的小手伸到他的腰部,然后掏出了一个如意袋,然后很熟练的拿出了一坛‘屠苏酒’,也不客气,先拍开泥封灌了一口,然后又拿出一坛,寄给正坐起来的百昊广说道“怎么也是开光高级的修士,我想杀他也没那么容易,所以..被他跑掉了!”
百昊广好奇一只眼出手,还有能放过的人,不过听它讲了大概情况,虽然有点失望却也侥幸不已,主要还是技不如人,不过这‘镇妖塔’中从来到现在,遇到的人也不下几千了,而彼此相安无事,也算是平平安安的到了‘人层’,本以为走下去会平静许多,可现实情况却是这样,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你说那个荣海遁法特别?”百昊广因为昨晚别那红云幡吸食了不少血,正是虚弱的时候,所以做起来后,也是感觉有点眩晕,而口渴的他还是赶紧喝了些酒,只当做水来喝吧,暂时也没法继续走动了,而七色花就在不远处,反正跑不掉。
一只眼似有所思,但还是如实说道,“据我所知的是,自远古时候,土遁之法唯有‘魔’族是唯一传承,而人族中鲜有知道此功法的,可是过去这么久了,若不是昨日被我再次看到,也许是怎么也不会想起来的!”
百昊广又拿出也些药丸,只当是补药,大口大口的吃了一些,而听到一只眼这么一说,也是附和道“金、木、水、火、土层本来是试练的场所,而且是以排名而定胜负的,可是偏偏会有修士穿越那五层而下到‘人’层来,看来这些人是另有目的,而并非为了排名!”
一只眼小呷了一口屠苏酒,然后将黑色道袍理了理,飞坐到了百昊广的肩头,看着远方一望无际的草原,深呼吸了一口气道“看来你还是没有真把我说的理解透,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魔族’的土遁****传承下来?”
“这..“百昊广没有往这方面想,本来跟自己一毛钱关系没有,想那荣海不来惹自己,自己也不过就是为了一个承诺和一个女人而来到‘人层’,可一只眼问起来,他还是仔细想了想说道“如果这么说,这次‘镇妖塔’因为九玄派不限制门派而开启,所以让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开始了蠢蠢欲动了。”
“这只是你的狭隘想法!”一只眼鼻子一哼,说道“想当年远古一战,人、妖、魔混乱参与其中,最后让人族侥幸坐拥了蓬傲洲,可是万万年过去,谁又能说清楚呢?也许风水轮流转,又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了呢?”
“这..你说的也太耸人听闻了吧!”百昊广自小细读过很多书,自然知道这些事情,而据说是当年九大仙尊开天辟地,力战妖、魔两族而稳固了蓬傲洲的天下,而听一只眼所说有侥幸,但想来成王败寇,谁也说不清楚,可是这一切跟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是不是在想和你没关系?”一只眼用它那唯一拥有的一个眼睛看着远方,好像看透了虚无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
“事实就是这样啊,确实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百昊广依旧盘腿坐着,看也不看一只眼,而说起来,自己心里所想的被一只眼看透,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大家相处这么久了,彼此习性也大概了解了。
“我因为自远古到今时今日,想来经历也许多一点,而看透一切事情的本质其实也不难,你想作为组成这个蓬傲洲的五大门派缺了人是肯定不行,而作为一个散修,也算是蓬傲洲的一份子,可是当世道乱了的时候,你知道有多少妻离子散,尸横遍野的场景吗?”
一只眼再次长叹一口气说道“你是不知道的,我作为一个被培养出来的灵体,也算是看透了世间百态,以前我长说自己记忆不好,并非真心记忆不好,只是想忘掉那些血腥,忘掉那些不堪,要知道回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