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陈隐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心中衍力似溪泉,绵绵不断流向周身经脉,“前辈可有那两位姑娘的消息?”
老头一皱眉:“什么姑娘?老夫跟你说了,没有什么姑娘,你好生养伤。”
陈隐出屋来到花园内,菜地旁站着一个黑衣人。
“别去管他,”老头说,“随老夫去药室。”
他点点头,眼睛盯着那人,那人也一直望着他,纹丝不动
在山中待有数日,陈隐每日都会定时服一粒药丸,其余时间就是帮老头砍柴、采药、打水,而那个黑衣人总是远远的跟着陈隐,每每陈隐打算攀谈几句,对方就消失了,他找老头问过几次,老头都让他别去理会,就当没有这人,虽搞得陈隐糊里糊涂,但也不好一直多问,也就只能装作看不见。
十日之期弹指便到,陈隐像往日一样将柴火背回菜园,却看到那个黑衣人躺在一边一动不动,他赶忙上去探了探鼻息,对方是睡着了。
“前辈…”陈隐几步跑进东边茅屋内。
“你今天回来得停快,”老头将药一一分拣入箱内,“身上可有不寻常的地方?”
“嗯…挺舒服…感觉精神焕发…有用不完的精力。”陈隐说。
“榆木脑袋,老夫用十八味稀世药材花了十年入的药汤,你泡十日,抵常人修习衍力十年,你所服药丸,半年才可炼出一粒,连吃十粒,肺痨也能精神焕发,”虽然听上去珍贵异常,但老头看上去却不怎么在意,“多少高手做梦也想的事,若不是你是曾贤弟遗徒,又为报师仇而身负重伤,也轮不到你。”
“多…多谢前辈厚爱,”陈隐受宠若惊,可忽想起一事,急忙说道,“院里躺着一个人。”
“哦,你入池十日,那个蠢蛋就在院中等了你十日,你服药十日,那人便跟你十日,”老头冷冷地说,“你身体已痊愈,老夫便给他用了些御龙散,让他暂时睡会儿。”
“他等我作甚?”
“要带你回北远城,怕老夫取了你的命,”老头抬眼看看陈隐,“开始老夫还确有此想法,不过现在老夫要你帮我做些事,老夫虽隐居十余年,在外世却有未了之事,你我并不熟悉,你正合适帮我去办,若你应下,不仅算还了救命之恩和服药之恩,老夫还会授你《天罗纲法》。”
“敢问前辈是什么事?”
“本是一件,但现在却有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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