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不胜酒力,喝了两口便上了脸。茅杉看着双颊泛着红晕的美人,心开始不听使唤的乱跳。
过去那么多年,茅杉还从未空窗过如此长的时间,要不是这个长鱼平淡如水,她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了。
“长鱼,你有爱过人吗?”
“师妹,我说了很多次了,你该叫我师姐。”长鱼的声音淡淡如烟,飘洒在院子里。
“什么师姐不师姐的。”茅杉声音不大,却有些不耐烦。她靠着柱子,双眼略带迷离地看着面前的人。
长鱼的眼睛同样迷离,望着茅杉。一样的眉眼,一样的嘴角,一样的大方和俊秀,可是为什么就是不像自己熟悉的师妹呢。
茅杉看着若有所思的长鱼,嘴角不自觉上扬了起来。
她靠了过去。
长鱼没有看她,径自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孤独。
似乎流云从耳边滑过,一股馨香浸入鼻息,伴着夜晚独有的温柔。
茅杉的唇紧紧贴上了长鱼的唇瓣。
混着酒香的湿热气息喷洒在脸上,嘴唇被茅杉轻咬着,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些痒。长鱼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睁大了眼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酒真的是个好东西,酒精的催化加速了体内不安分因子的躁动,放大了夜的美好。茅杉强势而又霸道的攻势让长鱼禁不住半眯了双眼,就在茅杉的手环上她的腰的时候,理智阻止了她的迷离,她睁开眼睛,猛地推开茅杉。
“师妹,请自重。”
茅杉轻哼了一声,并不理会长鱼的拒绝,再一次靠近了她。这一次更用力地咬住长鱼的嘴唇,使劲吮吸着她的美好。
茅杉一只手捧着长鱼的脸,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钳制在身后。
“师妹,你疯了吗。”长鱼想要挣脱,可之前摄入的酒精让她使不出力气,茅杉的霸道也容不得她躲闪。
茅杉的舌头得到机会,像一条灵巧的小蛇快速钻入了长鱼的嘴中。一只手从长鱼的脸上往下滑,捏住她的脖颈,碾上她的锁骨,指腹勾勒过腰线,然后从裙摆探了进去。
“啪——”
长鱼总算挣脱出一只手,一个巴掌甩在茅杉的脸上。力量不大,却总算让茅杉停止了动作。
茅杉松开长鱼的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里是占有,满足,贪婪,还有烦躁。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离开了太守府。
那晚之后,茅杉很少再回到府里,整日流连在**,和**里。
“押大押小?我说这位爷,您倒是快点。”庄家熟练地把骰盅摇得哗啦哗啦响,他不耐烦地瞅了一眼一身男装的茅杉。
“急什么,爷还没想好。”茅杉嘴上一边叫着劲,心里一边诧异,这几日下来,她已经输了不少钱,自己那百试百灵茅家亲传的本事,怎么就不管用了?难道,果真是因为换了身体的缘故?
之前感觉身体的恢复能力不如以前,果然也是因为身体换了。
正当茅杉在这边犹豫着,旁边一个白净书生模样的男子甩出一袋钱,“快点开快点开,别管那些磨磨蹭蹭的人了!”
茅杉正欲发作,想着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还是别惹事了,一声不吭看着这个人,她倒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谁知这个白净的男子看也不看茅杉,自顾自玩得很尽兴。
茅杉心中一阵窝火。
不过这个白净的男子手气似乎很好,几乎把把都赢。茅杉逐渐转不爽为佩服,暗叹之余,一直跟着他后面满场转悠。
茅杉看得正起劲,赌坊忽然冲进来三个牛高马大的黑衣大汉,转头,那个白净男子已经一溜烟从窗户跳了出去。她想也没想就跟着抬腿往外跳,谁知道这青杉的身体纵跳能力这么好,轻轻一跃竟然跳出了好几米远,收势不及直接撞到了街上小贩的推车,膝盖跟车轮亲密接触,反弹力让茅杉向后跌坐在了地上。
爬起来之后,那个白净的男子已经混进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再也找不到踪影。
三个大汉追了过来,其中一个抓住茅杉的领子就开始问:“人呢?你同伙呢?”
“你问我,那老子问谁,我还找他来着!”茅杉没好气道,本来还想找那人讨教几招赢钱的招数,谁知道就这样被打断了,还白白摔了一跤,正是一股闷气没处发。
可那这些人又岂是吃素的,立刻把茅杉架起来,仍上了一辆马车。
“喂喂喂,我不认识他啊!你们抓我干什......”话还没说完,茅杉就看见了坐在车里衣饰华贵的女人。
“夫人,属下无能,没有抓到公主,但是抓到了这个跟公主在一起的人。”马车外说话的正是刚才抓茅杉领子问话的人。
眼前的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茅杉,“你说,我放你一条生路,你不说,那就永远也别想下车。”
茅杉愣住了,这个女人是谁?公主?刚刚那个白净的男人是公主?难怪那么清秀娇嫩......等等,如果她是公主,那眼前这个女人又是谁?
薄姬?不对,薄姬生的是儿子......那个人是平阳公主?也不对,之前长鱼说现在是多少年来着?
茅杉看着眼前的女人,心思早已趟过百转千回,这时她不敢再贸然开口了,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死在了这遥远的异国他乡。
“我回来了。”公主不耐烦的语气在车厢外响起。
车里的女人轻轻撩开了窗帘,看了一眼外面站着的“白净男子”,把茅杉扔了出去,冷冰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