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知道我不是朗月的?”朗月,不,恶魔笑嘻嘻的走进正在调息的蔺如初。轻轻抚摸着她纤细的肩膀问。
“你的故事很动听,却还有破绽。”蔺如初一动不动的道,她要调息,身体尚且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对她上下其手。
“什么破绽?”恶魔问,他的手已经滑向了蔺如初的腰间,却找不到道袍的的任何连接点。不得不将视线重新折回她玫瑰色的唇。
“感谢天衣无缝!”蔺如初松口气,心中暗想。
“很简单,你强化了朗月和刀锋的感情戏,却忽略了一个几乎致命的细节恶魔的魂息!作为一个修仙者,又是在教廷由大主教亲自抚养长大的,这样的人对责任的理解更加异于常人,在没完成他本身的任务之前,是绝对不会对私情这种事产生过多的关注的。而你,却注重感情的描述远多于对自己任务的关注,从你的叙述中我可以敏锐的感觉到,你似乎在极力回避对恶魔魂息的描述。所以,我开始怀疑你。”蔺如初有力无气的道。她左手的指尖,却依稀开始活动。
“不对,半途而废的修仙者不再少数,单凭这个原因,还不至于让你产生疑心!”恶魔不屑的道。
“我听萧默然提过,当年的朗月教官对待学院严苛暴力,每天不把学员挨个暴打一顿绝不罢休,后来为了求证我的想法我曾联络过武小茶,以她那样性格生猛的女孩子也对你谈之色变!后来你将真理之矛送给我的时候,我发现你居然自称教徒,所以,我更感觉到不可思议,教廷虽然与我道门交往不多,但是宗教的教义永远都是以导人向善为主,一个合格的教徒是绝对不会随便与人动手,还出手如此残忍的。简而言之,以朗月教徒的身份,纵使要养活自己,也绝对不会选择训练营教官这样危险而暴力的职业!这是,第二个疑点!”蔺如初道,她的右手指尖也开始有了知觉!“你虽然顶着朗月的身份,血液中恶魔的基因却总难以遏制,像你这样暴力与yù_wàng交织的结合体,纵使苦苦压抑,却也难以完全压制住体内的暴力因子,所以你干脆选择了军人这个可以合法宣泄暴力的职业。也因为你的表现太过出众,才能在短短四年时间直入军部核心!”
“既然有了第二,想必还有第三?”恶魔将嘴角轻轻埋入如初的脖颈间问。
“没有了!”蔺如初老实的回答“这两点,足以让我串起整个事实的真相!”
“说来听听!”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秽瓶被打翻后,你知道自己如果贸然逃离地下室的话就一定会被大主教手中的束缚之戒探查到位置,会立刻被抓回来,所以你选择了躲在地下室的某个角落,后来你通过了特殊的渠道误导了大主教,让他相信你已经逃往天朝,于是,趁着大主教带朗月前往地下室取新的秽瓶的时候你趁机进入了朗月的体内潜伏下来。朗月启程去天朝的时候,你也就很顺利的逃出生天,到了天朝后,你用夺舍的法术,将朗月的魂魄从他的身体中逼了出来,自己占据了他的身体,堂而皇之的留了下来。你之所以不敢回沙漠之城去,就是因为你惧怕自己的把戏被邱仑瑟尔大主教发觉!”蔺如初推测道。
“笑话,朗月是邱仑瑟尔最出色的弟子,他出了事,邱仑瑟尔怎么会没有察觉?”恶魔戏谑的道。
“至于这件事情,你钻了空子,你很清楚,邱仑瑟尔大主教作为教廷的宗教领袖,更作为魔鬼魂息的直接看护人,是绝对不可能随便离开教廷的,你只要不毁灭朗月的魂魄,他自然是很难察觉的。”蔺如初道。
“魂魄这种东西,脱离了身体,就会很快被鬼使发现勾入地府,我怎么可能背离幽冥之法?”恶魔道。
“我猜的不错的话,你用了类似注魂之术的法术,将朗月神父的魂魄注入了一个将死之人的身体,让他以这种方式活了下来!”蔺如初道“而那个人,想必应该是……”
“我不得不由衷赞叹一下天朝女人的智商!”恶魔抿唇笑道“刀锋,其实才是真正的朗月!”
“那一年我刚到天朝,正愁怎么安置朗月的魂魄,却发现街角有一个少年正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痛哭流涕,我过去询问了一下,了解到这个死了的男人是少年的哥哥,平时在外边做生意,今天回来看母亲,却在街角遇到了袭击,被凶手的粒子枪打中,当场死亡……”
静谧的街道,偏僻的巷子,少年满面泪痕的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青年,缓缓叙述着自己不幸的身世。
“你,想不想救你哥哥?”男人的声音魅惑,说出的话却更加的充满诱惑力……少年如捣蒜般的点头。
“很好。”男人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从袖中拿出一个玻璃瓶,打开瓶塞,一股银白色的烟气冲瓶而出,钻入了早已冰冷的身体的鼻孔。
“果然!”蔺如初笑笑“刀锋之所以对你产生异乎寻常的兴趣,就是因为他的体内融入了朗月的魂魄,这是魂魄对自己ròu_tǐ的一种本能眷恋。而你,欲&望之魔,却歪曲了这种眷恋,将他演化成你宣泄欲&望的卑鄙途径!你一方面肆无忌惮的享受欲&望带给你的刺激,一方面阴暗的蚕食着朗月神父圣洁的灵魂,但是你没想到的是,因为朗月神父的久留不归,邱仑瑟尔大主教从心存疑惑逐渐转为狐疑满腹,直接告诉他,朗月一定出了事!但是他的魂魄却没有收到伤害,他一时也没了计较!于是他请求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