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夕?”吕望月大惊失色“他也,破不了案吗?”
阮行空摇摇头。
出了阮家,谢涵长叹一声。对吕望月道:“我还要去拜访一个朋友,这个案子,就拜托给吕捕头了。”吕望月忙称不敢,两人拱手告别。
西坞街。
原暖暖与谢涵在院子中对坐。
“你可有办法问问那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谢涵问。
“不能,我虽然可以看见她,但是不代表我可以和她对话。”原暖暖道。“不过,那女鬼在你家院子的井口附近似乎在挖着什么东西,你可以试着让侍卫们挖挖看,也许会有线索。”
谢涵无奈,想想又无他法,只得点头答应。
“禀告公子,一无所获!”侍卫们不停的挖掘着井边的空地,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了,一无所获!而挖地已过不止三尺!
“继续!”谢涵不耐烦的道。侍卫们唯有照办!下挖两尺,只见侍卫们一声惊呼,似乎有所发现。片刻后,一个侍卫将一个被油纸包裹得紧紧的盒子状物品递到谢涵面前。谢涵吩咐手下打开。油纸去掉后,里面包着一个紫檀木盒子。打开盒盖。众人惊呆了。盒子里,居然是一副画像!
那画像之上乃是一位男子,风姿俊朗,笑容恬淡,最妙的是画匠的技法出众,那男子好似要从画中走下来一般,惹得围观众人啧啧称奇,唯有谢涵见此画像面色大变。急令人过府去请吕望月。
吕望月匆匆赶来,碰巧阮行空带了女婿也赶了过来。三人来到相府偏僻的小厅。阮行空小心的展开画卷。细细抚摸了一下,不禁啧啧称奇!
“想不到世上还有人有这般技艺!”阮行空道。“这皮上点青不是二三十年的功夫是不敢下刀的!”
“皮上,点青?”听得此言,吕望月不由面上一滞,看向那画卷的目光顿时变得极其古怪。
“正是,这是一张皮画!”阮行空斩钉截铁的道:“依照纹理来看,应该是还活着的时候点上去的。这个规模,这个技法。当真令人叹为观止!”
“此物公子是如何得来的?”吕望月转头问。
“井口附近。”谢涵道。
“那公子是如何知道此物的位置的?”吕望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特殊的疑虑。
“恕难奉告!”谢涵沉吟道,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此事定于我无关,否则我相府何必多此一举,捞到了尸体一扔了之罢了!”
吕望月细细斟酌,觉得此言有礼!复又望向阮行空:“阮爷可还有发现?”
“鹤声,这技艺你熟悉,还是你来罢!”阮行空对一旁的女婿道。只见鹤声点头称是,从随身所带箱中拿出笔墨,手套等物,将人皮平铺在地上,轻轻描绘着人皮的形状。半个时辰后,他从地上爬起来,除下手套对三人道:“此皮之主人必是那妇人无疑!”
“可有把握?”吕望月问道。
“此乃小人家族技法,经多年验证,无一失手!”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