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他们醒得比往常要迟一些,可是的生物中已经叫醒了他,当他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身侧的巴西人还在睡觉,毕竟他对睡眠的执着实在是太浓烈了,葡萄牙人原本还在看着巴西人的脸发呆,不过很快他就一个激灵。
不对,今天有训练的。他匆匆看了眼时间,果断伸手捏住巴西人的鼻子就吻了上去,果然不出两分钟之后,巴西人就在大喘气中醒了过来,一时间他还有些迷茫,不过在看到身侧人的时候就忍不住抱怨起来:“下次叫我的时候温柔一点嘛。”
“这叫法还不够温柔?”很是不给面子地翻白眼,刚住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确每天都很温柔地叫巴西人起**,可是实验来试验去最为有效的居然是两边下手堵住巴西人的呼吸,硬生生给他憋醒。
要不下去还是直接一枕头下去吧,醒过来拉倒醒不过来闷死算了很是不怀好意地想着,直接将巴西人一晚上过后凌乱蓬松的发给揉得更杂乱无章,衬得巴西人那张脸更加无辜,然后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下了**:“我们今天起得有些迟,可能来不及去晨练了。”当然还有送junio和luca,估计是都来不及了,卡卡对此很是难过,所以他眨了眨眼睛冲露出笑容伸出双手:“早安吻?”
葡萄牙人眨眨眼,然后弯下腰和他****了一个浅尝即止的吻,就像将自己所有想说的话都能通过亲吻让对方知晓一般。
“早安,icky。”
“早安,cis。”
两个人起身准备赶往皇马城训练,然而当洗漱回来准备穿衣服的时候,他看到卡卡还坐在**上似乎在发愣,他棕色的脑袋上头发胡乱翘着,看上去还有点呆,一时间又起了色心的正准备一个饿虎扑食再度将巴西人扑倒在**上,可是他却听到了巴西人的一声叹息。
???
一时间葡萄牙人有些发懵,如果一对情侣刚做完的第二天早上,一方突然拿着手机沉重叹息,怎么说都会让人发懵吧?
注意到了呆立在一边的葡萄牙人,卡卡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冲他招手:“cis,你来一下。”
葡萄牙人满怀疑惑地凑上前,然后他看到了卡卡究竟在对着什么发呆——一只手机,属于卡卡一开始的时候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巴西人要对着一只手机愁云惨淡,可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他的脸也开始发青,然后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也许这个动作真的有传染性吧,因为卡卡的喉结也在上下滚动着,很明显他也做了一个相同的动作。“你想起了什么吗?”巴西人的声音故作平静。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希望自己什么都没想起来……”葡萄牙人哀叹出声,然后很不抱希望地问道,“他什么时候挂电话的?”
卡卡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
“通话记录显示……我们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
噢,也就是说。
豪尔赫·门德斯在这个电话开始之后一直都没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然后就这样听了半个多小时的现场?
现在一点都不想闷死卡卡了,准确来说,他想连着他们俩都一起闷死,这样就不用去面对他们的经纪人了。
卡卡和面面相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卡卡无奈摊手,“我们也只能当不知道了啊,而且……感谢上帝,我记得录音了。”感谢上帝,同样也感谢马德里的交通!他们俩在去皇马城的途中堵车,正好够时间让他们俩听一下豪尔赫的建议,而且还能让他们俩弄清楚当时的情况,结果他们俩还没觉得什么呢,门德斯就突然停下了讲话,两个人同时愣了愣,然后看向手机,还没结束啊?
他们俩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门德斯轻轻说了一句:“我说你们俩不会真的在做什么事情吧?感觉你们似乎在做什么不和谐的事情!听我说啊,关于这个事你们还是要上点心……”豪尔赫·门德斯一下子消音了,而卡卡和也同时消音。
因为此时此刻……这只手机的录音里,正在放一些不怎么和谐的话。
“几年了?”卡卡的声音不复以往的平静清亮,听起来有些气喘,平白压低的声线有一种色气的意味,而紧接着,葡萄牙人略为有些沙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嗯……就那次,妈妈让我们去买杰士邦之后,那次还是你去挑的口味,忘了吗?”
他俩昨晚讲过这个话题?两个人一时间都有些懵逼,不过很快卡卡就反应了过来,因为他在电话里无奈笑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这个应该不叫口味,叫类型。”
被子摩挲的声音,“砰”的重重一声,听起来就疼,更别说现在葡萄牙人的下巴还是青紫的了——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当时在讨论什么话题而导致下意识忽略了手机的他们俩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他们俩一声闷哼之后还一阵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就很**,连作为当事人清楚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的和卡卡都会情不自禁地想歪,更不用说本来想象力就很丰富的豪尔赫·门德斯了……
“所以你就一直买这个类型的?”卡卡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一点,带上了尾音,那是他个人的一个小习惯,每当他忍笑的时候说话的语调和尾音就会提高一些,“你也太坚持了一点。”而很快,葡萄牙人沙哑中带着笑的声音也出现了,“你挑的啊。”他似乎真的十分渴,也不知道需要的究竟是水还是某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