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特殊东西要出手,回来再和你细说。”赵敢几大步走出弘广,把声音压的很低,“话说回来,东文,我和他五年没有过交集了,那小子,现在为人还可靠吗?”
电话那头,杨东文轻轻的吸了口气:“三年前,在最后的关头,其实是他找人拦下了最后一帮人,然后伪造出你已经死亡的证据……”
听到这话,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但赵敢还是缓缓的轻轻的点了点头,煞时热泪盈眶……在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幸亏还有兄弟作最后的依仗。
兜里就剩下几十块钱了,赵敢只得买了张没有空调的绿皮车票,上车后,黄旧的玻璃窗户外面,崇山峻岭飞驰着向后退去,只剩下火车响彻不绝的鸣笛,在少年的耳畔久久回响……
在离这辆火车百公里外的平津市中,一男一女并肩走入一幢有着独立花园的豪宅。女的眉清目秀,眉角挂着淡淡的惆怅,男的一阙一拐,几乎半个身体都靠在了女子身上。
进屋后,女子把男人放到了沙发上,自己则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中怒声说:“你爸也真是的,偏偏在这个时候给佣人搞什么休假,这不是要把我累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