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烬话音刚落,宁若水眼尖的发现小鬼头身体不由自主颤了一下,当下却是笑眯眯的戳了戳他粉嫩的脸蛋:“原来你叫小盒子,不过看你的样子,如果叫小圆子倒是更合适呢”。(
小圆子!小盒子!小孩犀利的目光瞥向一开口就有些后悔的风烬身上,心下冷哼,老家伙,竟敢称呼他叫小盒子;还有那个坏女人,竟然敢拐着弯说自己胖,等他恢复了白泽后人的身份,一定要严惩这两个家伙。
心中虽然无比愤懑,但某小鬼头还是万分傲娇的冷哼几声,龇牙瞪着一脸笑眯眯的宁若水:“坏女人,还不叫你男人把本公子放了”。此时,风烬也适时开口:“独孤公子,小盒子的确是国主身边的人,这次闯来宁姑娘的房中,想必也是一时贪玩,您大人有大量,把他交给我就是了”。
“如你所愿!”,独孤傲云看了眼双手环胸一脸傲娇的小孩,嫌弃的皱了皱眉,随后,在宁若水和风烬等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将手中的小孩扔破布似的丢出了窗外。
“啊-”,窗外顿时传来一道糯糯软软的童声。风烬眼眉一抖,疾步冲到了月窗前,只见一团圆圆如迅疾的流星划过天际,不知道掉在了何处,当下脸色些微发白,心道独孤傲云这厮也忒狠了吧,他扔的可不是一般人啊,那可是他们风禾国地位最尊崇的小国主曦禾呀。
“还不去找你家小圆子?”。
风烬正在心中腹诽,耳边忽的传来独孤傲云冷冷的天籁嗓音,顿时觉得背后射过两道冰冷的刺刀,这才收敛心神,转过身来冲两人拱了拱手:“时间不早了,烬就不打扰宁姑娘的休息了,这就去找那小盒子,问问他为何要来捣蛋”。..
言罢,眼神却是不由自主看向独孤傲云,见他没有任何要出房门的意思,脸色顿时郁结起来。他都特意为这两人预订了不同的房间,难道独孤傲云这厮一点儿都不懂他的用意,非要赖在宁姑娘房里么?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哎,仅仅是这样的词儿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啊。风烬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某人极为有穿透力的狼视下讪讪耷拉着步子,慢慢踱出了房门。
刚才还喧哗无比的卧房立马安静下来,浓郁的海风从月窗飘过,临街喧闹的街市此时也只剩下稀稀拉拉的行人,偶尔有脚步声回响在空当的街巷。一溜顽皮的月光从房梁处倾泄下来,如烟似水,带着些微的凉意。
想到独孤傲云先前丢飞小鬼头的举动,宁若水不由有点好笑。他家这只好像有个习惯,对于某些不喜欢的人或者事物,总是动不动就喜欢将其丢出去,遂清了清嗓子轻道:“独孤,不是我说你,你下手也太不知道轻重了吧,万一那小鬼头……”。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后的人紧紧攫在怀里,他修长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庞无限向自己拉近,唇瓣随之传来柔软灼热的气息。星眸微眯,额间的火焰印记随着内心深处的情动,颜色越来越深。灵巧的叩开她扇贝般的齿关,长驱直入,似要品尝她檀口最深处的秘密与芬芳。
宁若水初时犹带躲闪,但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吻里却渐渐乱了呼吸,双手也由抵在胸前缓缓垂下,环住了他精瘦的腰际。
凉凉海风带动树枝起了沙沙的声响,窗边两人相拥而吻,就连月牙也因为羞赧,偷偷钻进了云层。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宁若水觉得下一刻就会窒息而亡的时候,独孤傲云才恋恋不舍离开了被自己“蹂躏”的红红肿肿的双唇,长叹一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声音黯哑低沉:“小水,以后不许在为夫面前关心别的男人”。
“啊?”,软绵绵趴在他怀里的宁若水仰起了小脸,疑惑的皱了皱眉。见到他略带阴沉的面色,早就乱成一团浆糊的意识才微微回笼,敢情他家这只还在为刚才她关心小鬼头的事而恼火呢,不由心中又笑又恼:“那个小鬼头不过是个小孩,哪里算得上是男人,顶多就是个小包子”。
“小鬼头也不行!”,独孤傲云傲娇的冷哼一声,环在她腰间的手更紧了。他早就看出那小鬼头来历非凡,而且那家伙不过是外表看起来稚嫩,实际年龄不知道比眼前自家媳妇大了多少,还故意隐藏了实力,万一那小鬼头起了什么歹心思,他还不得疯掉。
“额”,宁若水望向他紧抿的薄唇,故意贴近他的脖颈使劲嗅了嗅:“好酸啊,冷酷狂傲霸道的独孤世子居然连小娃娃的醋的也吃,他不过是来我房里捣乱,又没干什么,值得你这般?”
“不管,总之,以后有任何雄性生物接近娘子三尺之内,为夫都会将毫不犹豫的将之拍飞”,独孤傲云被脖间那团热气呵得心神一动,看向怀中人儿的眼神幽深了几分。
自从缡王府被灭门后,8岁的他就肩负起了重振缡王府和保护独孤王室的重任,一门心思都投入到了修炼之中,从没想过冷情的自己有天也会为儿女私情痴迷至此。有时候,就连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何恋上她之后会小气至此。
对某人将吃干醋,小气的话用这般理直气壮的语气说出来,宁若水只能无奈的揉了揉额头,撇了撇嘴:“真是小气!”。
“小水不是一直都知道为夫是个小气的人吗?唔,不仅小气,还无耻、腹黑、流氓”,独孤傲云爱极她嘟嘴嗔怪的模样,轻笑一声,情不自禁抚上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樱唇,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她饱满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细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