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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了?”,独孤琴雅转过头去,才发现自己脸上那团花里胡哨的印记,顿时笑了起来:“哎呀,老天都知道本公主不喜欢上胭脂,来来来,正好替本公主把这些擦掉”。复制址访问
“琴雅,有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身红衣,姿态妖娆的木欣挺着肚子从殿外走了进来。饶是怀胎将近9个月,某女行动时依然如一阵风。她的身后,跟着满脸绿光,诚惶诚恐,生怕自家媳妇走路太风风火火出什么问题的宁语辰。
“欣姐”,独孤琴雅艰难的转了转脖子,就看见木欣两手叉腰训斥身后的宁语辰:“喂,我说你别什么时候跟着我好吗?我还有没有自由啊!”。妖娆多姿的外表配上她彪悍的姿势嗓门,简直让一干侍女目瞪口呆。心道难怪琴雅公主和木氏大小姐这般交好,两人彪悍的性子可真是如出一辙呀。
宁语辰被木欣这般训斥,脸上没有半点不耐,只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欣儿,你都9个月了,为夫只是担心你身体不舒服,并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木欣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就直奔独孤琴雅的梳妆台,发现新大陆般望着盛装的独孤琴雅:“啧啧,琴雅,你这头饰差不多有三斤了吧?本姑娘怀疑,等你登基大典结束后,脖子都粗一圈”。
独孤琴雅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知我者莫过欣姐,我也不想带这么些玩意儿,可是她们不许”,言语中满是委屈。
两人正玩笑打闹间,殿外传来女官高声唱喏“登基大典吉时已到”的声音,独孤琴雅悲催的顶着一头华丽的黄金帝冠,在众侍女的花团锦簇下往受封大殿走去。木欣跟在身后左顾右盼,怎么这会儿还不见若水和傲云世子呢?希望他们还能赶得上。哦对了,还有那个秦枫,也不知道他现在到了哪里。
登基大典是一国最为重要的事情,纵使独孤琴雅平日里有多么随意,到了受封大殿,神情也格外庄严肃穆起来。独孤啸天作为前任帝君,看着这个举手投足间霸气外漏的女儿,心头蔓起千万种思绪。
他一辈子性情懦弱,丝毫就没有帝君应有的气度,本来他是想将帝位传给胞弟唯一的血脉独孤傲云,但那个男人又何曾将帝君之位放在眼中。独孤琴雅虽是女儿身,但论机智与气度不知胜出自己多少倍,有她主持赤炎,相信独孤皇室定然蒸蒸日上。
老父亲还沉浸在无边思绪中,身边的太监总管却轻轻咳嗽一声,提醒他该带着小公主祭天封禅了。独孤啸天赧然一笑,正要登台祭天,大殿上空忽然传来剧烈的灵力波动。诸位大臣望着天空中猛然出现的空间裂缝,俱睁大了双眼,暗自心惊,好强悍的灵力!
“堂兄,堂嫂”,独孤琴雅拨开了眼前的玉藻,惊喜的看着自空间裂缝缓缓飘下的绝世男女,若不是还有祭天受封大典,某公主只怕会直接扑上前去。
“世子,是傲云世子!”,诸位大臣齐齐拜服于地,独孤傲云只是淡然扫了眼,冷冽的气息令众人噤若寒蝉。君若水挠了挠他的手心,这家伙,好像除了在自己眼前嬉皮笑脸,一副流氓德行,但在其他人面前就冷得跟冰渣子似的,好歹这是堂妹琴雅的登基大典,他就不能表现得温和点么。
独孤傲云眉头轻轻一挑,嘴角勾出浅浅的弧度,众大臣只觉冷冽的冰原气息倏然消失,心口随之一松,只还是不敢抬头。
见到了久违的君若水,独孤琴雅难掩开心之色。只是,心中却在思量,秦枫那家伙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不是早在君伏风和秦家长老的帮助下取得了秦家家主的位置么?虽然有些遗憾,独孤琴雅也不能误了吉时,祭天,受封等一系列活动下来,她的脖子果然已经累得抬不起来。
大典甫一结束,独孤琴雅就迫不及待将重逾三斤的天子玉藻取了下来,呼哧呼哧灌了口热茶,吐了吐舌头:“唔,累死我了”。
“琴雅,如今你可是女帝君了,可这言行嘛,咳咳”,木欣嘿嘿一笑,灵动的大眼睛转了转,没有发现想要打趣的人影,遂瘪了瘪嘴:“对了,秦枫那小子怎么还没到呀?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都不来!琴雅,要不,欣姐重新给你介绍个美男,怎么样?”。
“欣姐”,独孤琴雅闻言跺了跺脚,故作不经意道:“可能,可能从黑禁之海到这里,路程太远了吧”。见一向性子彪悍在外的琴雅难得露出小女儿情态,木欣忍不住放声大笑。
就在此时,君若水听见空气中传来道极细微的灵力波动,她眉头轻扬,瞥了眼渐入深夜的天色,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欣姐,你这话要叫那谁听到了,可不得了”。
“咦?”,木欣惊讶的空当,月窗外人影一晃,竟然是许久不见的秦枫。几月不见,秦枫似乎又长高了些,麦色的肌肤在夜明珠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健步走来,尽显沉稳大气,与之前一见到女子就会脸红的毛头小子全然不同。
独孤琴雅愣愣的看着他有两秒时间,鹅黄的身形顿时化成一颗炮弹,旁若无人般跳进了秦枫的怀里:“坏家伙,你竟然都没赶上我的登基大典”。饶是再沉稳,秦枫对琴雅我行我素直白的作风还是破位羞赧,麦色的脸庞划过可疑的粉红,顿了顿才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歉疚道:“琴雅,对不起,黑禁之海出了大事,我也是忙里偷闲才有机会过来,不过马上还要再回去”。
“啊?发生什么大事了?”,独孤琴雅这才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