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 。
初晓换上丫鬟们拿来的衣衫,出了房‘门’正巧看见明则睿往这边来,她连忙猫着身子,准备偷偷逃走。
“站住!”一声暴喝,明则睿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进房间。
初晓憨笑着,整理好被他‘弄’‘乱’的衣物,“王爷,有何吩咐?”
“本王,还未用膳!”明则睿面沉如水。
这几日,他借着手受伤的理由,天天把初晓留在他身边,不是端茶倒水,就是穿衣喂饭,初晓俨然成为你的‘侍’‘女’,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备受宠爱,处处与她为敌,你说她冤不冤?
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他嘴里塞着饭菜,初晓神游在外,多么怀念与文豪在一起的日子啊,无法无天无忧无虑啊!
“你在想什么?”她的手被他用力握住,手腕处有些疼,她对上他的眸子,发现他有些怒意。
她连忙笑笑,“刚才听桑平说,闻人沁出事了,她怎么啦?”
“你倒是很喜欢管闲事,还有你能不能改一改对谁都直呼其名的‘毛’病啊?以后见了皇上,难道你也直呼他为明则贤吗?”
执起她的手,明则睿就着她的手,将饭勺送到嘴边,他来不及含下那香喷喷的饭菜,那边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就开始嘀咕。
“原来,他叫明则贤啊?明则贤、明则贤,这名字好听,也很符合他的形象的!不错,不错!”
“闭嘴吧!”抢过她手里的饭勺,明则睿直接将饭菜塞到她的嘴里,这张嘴里从来不会吐出好听的字眼。
难道,他明则睿的名字就不好听?
“唔……唔。”嘴巴被塞满,初晓还在嘀咕,“直呼其名有什么关系,总喊那些代号才陌生呢!”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巴!”又是一口满满当当的饭菜,初晓的嘴被塞得满满的。
她瞪着眼,指着拿饭勺的明则睿,大喊:“你不是手受伤了吗?你在骗我!”嘴里的饭,不听话地四处跑,喷得一桌都是。
“又脏又野!”明则睿皱眉骂道。
初晓连忙将饭咽下,抓住他的手,大叫道:“你骗子,你骗子!”
“你笨!”明则睿甩开她的手,抬了抬手,没好气地哼道:“这才是受伤的手!拿勺子的是没受伤的手。”
“那,你明明可以用左手吃饭,为什么要我喂?”初晓依旧不依不饶。
她彻彻底底被明则睿绕了进去,草地上他能在她身上用双手肆意点火,路上他能淡定自若地抱起她走这么长的路,他的手伤岂能没好?
况且,一点皮‘肉’之伤,对于明则睿来说,不过是休养一日而已,那日他拒不吃饭,是因为他为初晓受了伤,初晓却一点不在意他,他心情不好罢了!
这初晓却当了真。
明则睿拉住她的手,“因为,我喜欢你喂我!”
“无聊!”初晓‘抽’回手,正‘色’问他,“闻人沁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看桑平的神‘色’‘挺’凝重的。”
“看起来,你很关心她?”明则睿转回饭桌。
“她帮过我,她人很好,我希望她平安!”初晓吃下一片牛‘肉’,如实回答道。
明则睿冷笑,“她帮你找来闻人胤,治好你的手吧?”
往事重提,初晓只觉心里很不爽,她丢了饭碗,站起来道:“是!你若是没事,我先回去了。”
也不等他答应,初晓就往外走,她这么急急地走,倒不是为了生气这旧事,而是她急着去找闻人胤,这几日她都没能与他说上话,那日他承诺带她走的事情,她得去问问他。
“你若敢走出这道‘门’,我让你永远见不着暖‘玉’!”
左手持筷,明则睿也夹起一片牛‘肉’,轻松自如地放入口中,味道果然鲜美,这个‘女’人喜欢的东西,总是带着别样的味道。
正要跨出的脚急急收回,初晓愤愤地站在‘门’边,倔强地不往回走。
那边,明则睿淡淡的嗓音又传了过来,“你是想起了那日ni求闻人胤的事吧?”
初晓回头。
“看你的样子,我是猜对了!”他悠哉地喝下一口热汤,抬头他直望向她,“你别妄想!你现在是本王的侧妃,除非本王休了你,谁也不能把你带走!”
他放下汤勺,补充一句,“本王对你兴趣刚刚开始,你也别指望本王休了你!”勾勾手指,他‘诱’.‘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沁儿出什么事了。”
走是断断不敢的,初晓知道明则睿是个说得到做得到的人,她走过去,却不坐下,“明则睿,我不知道你这样对我,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请你不要太过分!”
他的这样行径,她会沉沦,有时候清醒后,总会有一种被别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愤怒感。
明则睿低低一笑,也没接她的话,只是拉她坐下,对她一五一十地将闻人沁的遭遇说于她听,也将他的担忧毫无保留的说出。
听后,初晓也开始担心,“这么说,闻人沁八成是遇到危险了,否则她不可能让我那样故意消失!”
闻人沁对明则睿似乎是很爱的,那又好像是一种依赖,如同妹妹依赖哥哥的感觉,她不会不告一声就消失的。
只盼,她不要出事!
明则睿吃过饭,出了王府,初晓赶忙趁机会往静雅阁跑,静雅正坐在池边观鱼,见初晓来自是欢喜。
“姐姐,你怎么了?似乎有心事。”见初晓总是锁着眉,像是在想什么又像是在担忧什么。静雅不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