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晃了晃手,又晃了晃脚,“呀,这几个金铃铛果真一个都不响了,古渊你真厉害啊!”
她仔细看了又看,就是不知道古渊将什么材料塞进了每一个铃铛里,那东西有点像现代的陶泥,可又不是。-..- 它塞在里面,从外观上看不出来,而且又不会掉出来。
“现在,可以安心吃饭了吧?”古渊温柔一笑,替她夹了一夹菜。
玄轩苦着一张脸,折腾来折腾去的,饭菜都凉了,初晓也学着古渊的样子,给玄轩夹了一夹菜,道:“小‘女’子多谢玄轩大侠的救命之恩!”
玄轩撇撇嘴,也不理她,只是将碗里的饭菜吃尽。
古渊初晓相视而笑。
饭后,玄轩与古渊见天‘色’不早了,也都回了房间,初晓百无聊赖地坐在房间里,实在有些坐不住,又毫无睡意,她起身看了看走廊里,一切平静。
明则睿的房间‘门’窗紧闭着,‘门’外也没有人守卫,她仔细琢磨了一下,打开包袱拉出一块丝巾,包住自己的头脸,开‘门’悄悄闪了出去。
她蹑手蹑脚地走路,想去暖‘玉’房里看看她,她小心翼翼心如战雷一般地从明则睿‘门’前飘过,里边她无意听见桑平的声音。
“爷,吃点吧!”
不知不觉,她顿下了脚步,明则睿疲惫得有些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有没有消息?”
心里一紧,初晓拽住自己的裙摆,里面桑平道:“没有,我们人员不多,又不敢惊动其他的势力,只能这样慢慢地寻。”
明则睿重重地叹了口气,“找不找得回来都无所谓,只要她平安就好!可惜这次出来事关重大,我连暗卫都没留在身边,若不然还可以派人保护着她。”
“爷……”桑平的声音有些变。
脸上有温热的液体落下,初晓伸手一‘摸’,才知道那是泪,她叹了口气,转身准备走,突然听见明则睿警觉地一声大喝,“谁在外面?”
初晓一个转身,撞入了玄轩的房间,连忙死死将‘门’关上,她在‘门’缝里看见,明则睿走出了房‘门’。
‘门’缝里的他,有几分憔悴,有几分沧桑,泪珠开始不听话的落下,抵在手背上,极为滚烫。
“爷,”桑平跟了出来。
“我似乎听见初晓的叹息声了!”明则睿有些微楞地立在那里。
桑平站了站,道:“爷,还是把饭菜吃了吧!你一天没进食了,这几日ni也没睡好。”
明则睿点了点头,朝初晓这边望了过来,在直勾勾地触到他眸子的那一刻,初晓还是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明知自己的‘门’之后,他看不见自己的,可她却怎么有种已经被发现了的惊悚感呢?
待那边又恢复了平静,初晓定了定神,站了起来,回身看见的那一幕,可以令她直接尖叫出来。
可是,理智压倒一切,她死死捂住嘴巴,片刻后发现自己捂错了地方,又连忙捂住眼睛。
玄轩鄙夷她一眼,随手拿起一件外袍披在身上,遮住自己外‘露’的‘春’‘色’,这才开口道:“你闯进来做什么?”
“呃,对不起对不起,纯属意外!”初晓压低声音,生怕那边的明则睿耳朵太灵敏了。
玄轩正在沐浴,听见有人冲进来,回首一看是初晓,而她正趴在‘门’缝里看外面,于是玄轩便不慌不忙地往身上套衣服,原本以为她会很久都不回头,谁知他刚刚穿上小‘裤’,她就回了头,正好撞见他的‘春’光乍泄。
顺手拉过腰带,将自己裹住,玄轩挑眉看着她,“一句对不起就能打发了?”
初晓脑袋拉扯下来,闷声道:“难不成还要我对你负责不成?”
“那倒不用,去给我叫盘点心上来!”玄轩在桌旁坐下,喝下刚刚叫小二送来的极品香茶,叹道:“晚饭时候根本没吃饱!”
“好吧!”初晓闷闷地转身,开‘门’出去,还顺手将他的‘门’关上。瞧见暖‘玉’房里的灯还亮着,她走过去刚要敲‘门’,就听见暖‘玉’在里面说:“你还是睡‘床’上吧!这地上又冷又硬的。”
锦铭说:“没事,‘床’上太小,我怕碰到你的伤口,我睡地上就好!你睡吧,不必担心我的。”
初晓在‘门’外掩嘴而笑,记得锦铭那时候还是锦娘的时候,他们不是同榻睡过吗?也不知道那时候把锦铭当做‘女’人的时候,是怎么样子的?
那锦铭不是一夜都未睡?
“你在做什么呢?”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而且声线那样的熟悉,初晓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古渊才定下神来。
她道:“我睡不着,想来看看暖‘玉’。”
“有锦铭兄弟在,你就不要担心了。”古渊笑了笑,问道:“饿吗?”
他一提,初晓才想起,忙忙慌慌地下楼,给玄轩叫了一盘桂‘花’点心,这才又上楼,楼道里古渊端着一个托盘,正淡淡地等着她。
他手伸过去,牵住她略有些冰凉的手,笑道:“我带你去个地方!”初晓笑着,也不问是去哪,只是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
“哇!”初晓惊呼,“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两人立在二楼与三楼天台的‘交’界处,在两楼相‘交’的地方,有一块延伸出去的平台,平台周围种着‘花’,重要的是平台的下方,是一弯清澈的小河,河边柳絮飘飞,极美。
初晓回头望望,发现这处平台处在比较偏僻的地方,若不是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