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她跌得两眼冒金星,只觉得眼前是明则睿放大的笑脸,他的笑脸是从未见过的‘迷’人,近乎梦境。.. 。
她伸手一抹,是温热的,“明则睿,你这样笑起来,好帅!”
明则睿笑脸不改眉头微皱,“帅?”
“呃,就是俊俏,好看!”初晓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睡在了‘床’的内侧,脸‘色’顿时有些微微泛红。
“你这‘女’人,一时胆大包天,一时又这般扭捏!”明则睿笑着说道,听不出褒贬之意,只觉得他的神‘色’有些奇怪。
不由的,初晓呆呆地看着他,忘了回神,直到头上被他狠狠敲了一下,她才醒悟过来,‘摸’‘摸’有些疼痛的额头,嘟囔道:“我把人家打傻的!”
“睡吧!”明则睿也不管她,一把拉下她的手,将她紧紧桎梏在怀中,初晓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子,被他按住,“不许‘乱’动,否则赶你出去!”
初晓僵了身子,不再动弹,只是侧脸看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心生妒忌,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长得这样祸国殃民呢?
“你再盯着本王看,本王丢你出去喂狗!”
他嘴‘唇’轻动,冷冷漠漠地吐出一串字,初晓还沉溺在他‘性’感的声线里,待反应过来这一串字的含义后,她老老实实地低下头,紧闭上眼睛。
这一低头,她正好埋进了他的怀里,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而且那个男人还是高高不可一世的明则睿,这真是这真是,无法想象……
心,顿时‘乱’成一团。
她深呼吸十几次,才渐渐平复下‘激’动紧张的心情,缓缓抬头偷瞧明则睿,他怡然自得地紧闭眼睛,安然入睡。
只有她,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长期舟车劳顿,好容易有张大‘床’睡,还前所未有的温暖,她终究敌不过睡意,轻眨了几下越发沉重的眼皮,她进入梦乡。
梦里,总有一处温暖……
第二日醒来,她恢复了神智后动了动身子,想起身边躺着明则睿,她僵住身子不敢‘乱’动。
“还不起来?”明则睿带着些玩味的声音自头上方传来。
初晓一惊,睁眼一瞧,发现明则睿早已穿戴整齐,坐在一旁瞧着她,而她所处的地方是马车上,虚惊一场。
她笑笑,“早啊!”
“哼!”明则睿撇过头,继续看他的文案,“你每日都醒得这般迟,那还得了!你还怎么伺候本王?”
“呃,”初晓一时间词穷,坐起身子捡起自己身边的一个文案,顺手打开一看,明则睿眉眼顿寒,一把夺过将文案重重砸在案几上。
“你可知你刚才的行为,犯了什么罪?”明则睿眼眉俱寒。
初晓吓了一跳,难道这文案是国家机密??成?
“偷看官员递给皇上的折子,轻则杖责,重则灭九族!”明则睿瞧她一脸紧张,心里好笑,嘴上却越加恐吓。
“我,我不是故意,我真不是!”初晓手足无措,“我只是顺手捡起,我真是无心的!”
“罢了,你都看了,可知上面写着什么?”明则睿和缓了下神‘色’。
初晓立马摇头,“我什么都没看见,只是粗粗扫了一眼!”
“撒谎!”明则睿喝道,“本王明明看到你眉眼上挑了一下,想必是被折子上所述之事震惊了!”
初晓心底翱,怎么遇上个这般‘精’明的腹黑男?
“王爷真是察人入微!我确实看到了,南方地区出现水患,翱遍野,天有不测又因水患引发了瘟疫,死伤无数!”
“那你说说,若国库空虚,这该如何是好?”
“王爷,我乃一介‘女’流,这种大事我全不知道!”初晓乖巧地低下头。
“本王要你说,不然判你的罪!”明则睿点住她的死‘穴’,“说了,便无罪!”
“若我说错了呢?”
“但说无妨!”
初晓想了想,“国库空虚,可以借助社会的力量啊!灾民是万万不能放弃的,尤其是那些瘟疫的人,绝对不能让这些联名上奏的官员提议的那样,全数诛杀!”
她话罢,明则睿眼眸深沉地盯着她,里面疑虑重重。初晓吓得一愣,忙道:“我只是随便扫了一眼,没想到都看完了!”
都是太多惹的祸,让她阅读能力这么强,只是几眼便把密密麻麻地一大张折子看了个仔细。
明则睿冷冷瞧着她,沉默许久后,又道:“瘟疫横行,若无法医治,后果不堪设想,一旦蔓延开来,国将不战而败!”
初晓想了想,大胆接话,“所以,必须治!灾民没了房子住,必须安顿,否则有可能会引起‘混’‘乱’,到时候一样不战而败。”
“国库空虚,拿什么来治,拿什么来安顿?”
“社会的力量!号召有钱人,出钱救助灾民,号召当官的,出力安顿流离失所的灾民!”这是现代政fu惯用的手法,初晓也照搬过来。
明则睿眼神一亮,随即嘲讽道:“说得轻巧!本王试过,并且带头收容了五百名孤儿在别院里。可是,官员们却大多不愿意,若不是考虑到本王,估计至今无一人跟随。”
“那现在,效果如何?那些有钱人呢?”初晓眼睛里带了笑意,她竟与明则睿想到一起去了,只是这想与实施倒是不一样的两码事了。
“成效不佳!”
“王爷,你让曰天去找那官员,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件事?”
明则睿淡淡点头。
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