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两人说说笑笑。。
丝毫没有察觉周围的危险,一群黑衣人已经悄悄将两人包围。
大路上,冲出一行人,刀剑相向。
初晓变了脸‘色’,心情急躁,冲着那些黑衣人大吼,“有没有搞错!大白天穿黑衣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坏人不是?”
“夫人,跟我们回去!”其中一黑衣人声音熟悉。
初晓一愣,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我以为又是要杀我的人呢!”叫她夫人的人,一定是明则睿那变.态的人。
他的人,起码还不会杀她。
初晓回过神,连忙装出可怜之‘色’,“快救我!我被他们挟持了,你们快救我!”
“夫人,你就别装了!”说话那黑衣人一把扯下面巾,“这一路我们一直跟着你们,夫人是什么情况,桑平心里清楚!”
“你!”初晓气急,“那刚才有人杀我,为什么不救我,我差点死掉!”
桑平冷笑,“王爷只叫我们看着你,别让你跑了,没吩咐我们保护你的安全!”
“好你个没良心的!”初晓气哼哼地一跺脚,退回文豪身边,“带我杀出去!”
文豪不动,初晓奇怪,“怎么了?”
“我打不过他们!”文豪尴尬。
“不会吧?这还没打呢?”初晓惊讶无比。
“我习武不过五年,身体里的内力也是师父传给我的,而这些人全都是习武十年以上的死士,我敌不过!”
桑平接口,“夫人,王爷派出最‘精’锐的人马来请你,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
初晓怒道:“欺人太甚!”
“夫人,请!”众人闪开,路边‘露’出一顶轿子。[看本书请到
初晓无奈,恋恋不舍地看向文豪,“唉,我走了!”她慢慢吞吞朝着轿子走过去,文豪百般不舍可无奈自己实在敌不过他们,为了保存实力,不得不袖手旁观。
“谁敢跟我抢人?”
空中,远远地传来一声暴喝。
文豪一喜,眼明手快地将初晓揽入怀中,桑平晚了一步,只好与他斗在一起,不到一分钟,一道白影窜出,桑平挨了一掌,直直后退。
待站定,来人是一个邋遢老头,鬼医——鬼不愁!
据说,凭他的医术,就算是鬼到了他的手里,都无须发愁失去生命,只是他为人乖张,不爱钱财不爱权,他相救的人分文不收也尽力相救,不想救的人无论如何不救就是不救。
他的武功,已到登峰造极之地。
据说,无人能敌!
桑平住了手,黑衣人只是站着,不动。
鬼不愁大笑,“怎么,‘毛’头小子?害怕啦?”
桑平但笑不语。
“丫头,几日不见,你胖了!走,去看看老头的新鲜宝贝!”鬼不愁心情极好,拉过初晓就走,如入无人之地。
桑平等人也不阻拦。
初晓奇怪,回头看他,他这才笑着拿出一封信,投了过去,初晓麻利接住打开一看,上面只写着两个字。
“这是王爷要我给你的,他说让夫人好自为之!”桑平淡淡道,一挥手领着众人离开。
初晓狠狠捏碎信,无奈地看着文豪,“暖‘玉’有危险,我要回去!”
“不行!”文豪还没说话,鬼不愁阻止道:“你是我抢的人,怎么可以想走就走!”
“老头子,我的好朋友有危险,我必须去救她,否则我跟在你身边也心不在焉的,你也不高兴啊!”初晓无奈至极。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若敢‘私’自离开,下次见到你,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我说话算话!”鬼不愁怒了,一甩袖子走了。
初晓站在原地,看着文豪,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别担心,也许他只是吓吓你!”文豪对自己的师父也没办法,只好安慰初晓。
“他从来说一不二,暖‘玉’身子弱,她受不起惊吓的!”初晓急得直跺脚。
“那你……”
鬼不愁突然折了回来,打断文豪的话,“小子,你可不要为了‘女’人动你师父的歪主意,否则我砍了你!”
“师父,你通情达理一点嘛!”文豪跺脚撒娇,样子滑稽可笑。初晓禁不住扑哧笑开。
“你终于笑了,你不笑的样子,我看着难受!”文豪收敛了滑稽模样,真诚道。
初晓感动,笑着叹气。
鬼不愁烦躁地甩了甩手,“罢了,罢了!我放你走就是!但是,走之前,先去看看我的好玩意!”
初晓喜出望外,鬼不愁二话不说,把她往肩上一扛,飞驰而去。风里只有初晓凄惨的喊声,“慢点啊!”
到了指定的地方,初晓呕吐不止,这几天吃的好东西都吐了出来。
鬼不愁神神秘秘地端出一个盒子,神神秘秘地打开,拉过刚刚缓过神来的初晓,“快来看看我的战神!”
初晓低头一看,居然是只大蛐蛐!
“有没有搞错!”她与文豪同时出声。
“没搞错啊!”鬼不愁大声道:“可别小看它,它可是我战神。这几天我与人斗蛐蛐,它还未逢敌手!”
“那又怎样?”两人再次同时出声。
“唉,你们小娃娃不懂事!”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然后又神神秘秘地说:“上次,‘女’娃娃说的那什么战斗机,我就在想,我也来造一个。不过,我们这的木头怎么‘弄’也飞不起来,我就在想啊,干脆造一个地上的战斗机!我看这蛐蛐有趣,研究一下,没准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