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就无比神往起来,小插件慢慢变得粗大起来,**地朝天直立着,将睡衣撑起个硕大无比的伞,显得格外突出蔚为壮观。
阿芳俏眼一看忍不住抿嘴嗤嗤笑起来,伸出手来将那个灰伞罩住。老子穿的睡衣是灰色的打的伞当然也是灰伞。
“***,崔来宝,你这里怎么还直扎手啊,想戳人吗?咯咯……”阿芳边用玉手罩住我打起来的伞边不住地用手心轻拍伞头边不住地咯咯娇笑。
“都是催亲广木消魂沙发惹的祸。”
“什么催清**?”
我用手指指卧室中的大广木故作深沉地对她说:“我说的催清**就是它。”
“嗨嗨,你倒还亭会起名子的,催情**……呵呵……”她边说边笑边用秀手攥住我的小插件……
“崔来宝,有本事你就不要动,我非把你这个惹祸的**给你弄疲软了,嘿嘿……”阿芳趴在我的怀里,调皮地笑着攥住小插件的玉手葱指开始变幻莫测起来。
开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没过一会感觉出奇的兴奋,竟然忍不住配合着她手上的动作*哼起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老子经过催*广木一宿的按摩所积攒起来的能量会被这个臭丫头用手给释放出来的!
我开始阻挡她手上的动作,她边做着让我心神俱动的鬼脸边将手上的动作加快,不好!老子实在忍不住,忽地伸出爪子将她的玉手攥住拿开,另一只爪子则探向她的私*。
没过一会,阿芳就受不了了,秀眸中散发着浓浓的情*之光,随即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起我的爱抚来。
我边手上做着动作边长叹一口气。
阿芳正在全副身心地默默享受着**时刻,听我叹气忽地睁开眼睛蹙眉埋怨道:“讨厌,你真讨厌,怎么这个时候唉声叹气的,破坏气氛,哼!”
“嘿嘿,我唉声叹气是感叹男女不同啊。”
“怎么不同?”
“你用手抚我的小插件我会怒s狂喷的,因此不能长久……,这就是不同之处。”
“废话,呵呵……”
老子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看到过的一个经典,沉思着对她说:“阿芳,我来给你说说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熟。“
“哈哈……崔来宝啊,你这小脑袋里怎么光装着这些破事?“阿芳边笑边用手捏着我的头皮。
突然,阿芳挣脱我的爪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阿芳,你要干嘛去?”
她娇嗔地白我一眼说道:“被你鼓捣的想去尿尿去。”说着阿芳就去洗漱间,但没过一会立即传来她的大喊:“崔来宝,你给我过来。”我就知道她会大呼大叫起来,因此我故意慢条斯理地迈着四方步踏着软绵绵的地毯轻飘飘地来到洗漱间门口,窃笑着往里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