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曾凡平把事情说完,李轼一脸苦笑,啥也说不出来。心想跟老子真是赶上了,角斗士堂堂一个国营单位的工人,居然嫉妒自己这个烂挑夫。
“李兄,我晓得你这个人,别看我堂妹是有工作的,你未必看得上她。”
“凡平,你扯到哪里去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哪有闲心跟你堂妹扯那些闲篇。”
“你是没有往那里想,角斗士偏要往那里想。跟老子才来这一出。话说回来。我堂妹年轻,还不到18岁,人单纯,错怪了你。你不要记恨她。”
“我当时真没有想明白是咋回事。不过,事情已经过去,自然就谈不上记恨不记恨的事。倒是长了不少见识,江湖险恶,随时都得穿一副盔甲。”
“啥盔甲?”这次是曾凡平感到有点奇怪。
于是,李轼把“盔甲”的由来一说。曾凡平一听笑了,说是呀,早晓得这样,我就犯不着下乡去转一圈再穿盔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