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多钟的时候,高平被小腹的鼓胀憋醒了。他到卫生间撒完尿后,仍觉得裆下“家伙”处于晨勃状态,便用清水洗了洗。
“来老婆…”
“昨晚上不刚完事儿嘛,怎么又来啦。”刚要起床的妻子单晓丹,对又把自己按倒在床上的高平说。
“又来情绪了!老婆,赶紧给我撤撤火!”
“真烦人,除了在外面野,回家就这点事儿!快点儿啊,我和同事约好了还得上街呢!”单晓丹极不情愿地分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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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晚上的伺候你,这早饭你就不能做?”单小丹在厨房里说,“在家也摆你那个破市长的谱!”
“你不伺候我伺候谁?多少人想伺候我都排不上队呢!”依然懒在被窝里的高平说。
“高平,我可告诉你,你轻点嘚瑟!”
“老婆,你放心吧。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性感,我还会去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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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平,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了。早晨剩下的,你对付一口吧。要不,你出去吃点儿也行。”在门口的单小丹一边穿鞋,一边说。
“老婆,你安心地逛你的街吧。我你就不用管了!”
“我才懒得管你呢!哎,我逛完街直接去你妈家看儿子了,你去不?”
“再说吧,说不定有什么事儿呢!”
老婆和同事上街去了。百无聊赖的高平一看都九点多了,便起身来到了客厅。他燃上厅的沙发上遥开了电视机。电视里除了广告就是广告,要么就是来回炒冷饭的电视剧,“真他妈没劲!”高平嘟囔着关上了电视机。
“这是谁呀?大清早晨的!”高平听到了门铃响。他掐灭了烟头,紧走几步,打开了房门。
“早晨好啊,高平!不约而至,打扰你了!”站在门外的刘忠良绷着脸说。
高平讪讪地说:“忠良来啦,快请进!吃饭没?”
刘忠良没有答话,径直走向了客厅,没等高平让座,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这他妈是不得消停了,刚按下葫芦,就起了瓢啊。”高平心说。他没想到,刚把丛林安排在教育局当局长还没两天呢,闲赋在家很久的刘忠良今天就找上门来了。
“高平,我可还在家圈着呢。给你的时间可不短啦,你可别尽捡那软柿子捏!我到你家里来,是给你留着面子呢。你那些个破逼事儿,别说我到有关部门去讲,就是在你办公室一吵吵…”刘忠良从兜里摸出一颗烟,叼在了嘴上。
“忠良,抽我的!”高平赶紧拿起茶几上的中华烟说。
刘忠良看都没看一眼,说:“高平,我的事儿你要是不解决好的话,估计你抽好烟喝名酒的时间不会太多啦。”他推开高平的打火机,自己燃上了烟。
“忠良,实话跟你说。你不同于丛林,我怎么也得把你安排的比他好才行!我的想法,是把你安排到省劳动厅。岳尽忠马上就从国外回来了,就这一半天的事儿。他说了,回来马上就到立山来。他要是不来,我就去省劳动厅找他。”高平为刘忠良拿来了矿泉水,“没烧开水,喝点矿泉水吧。”
刘忠良是那种野心很大,愿意在更大舞台展示自己的人。从个人发展的角度上看,省直机关的接触面要比在江城市大得多。他知道高平与岳尽忠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一听这话他心里的火熄灭了不少。
“高平,那我就再等你几天。岳厅长啥时候从国外回来,我也能打听出来,你如果是逗我玩儿…”刘忠良把手里的大半截烟,狠狠地掐在了烟灰缸里。
高平说:“那怎么会?忠良你…”他刚想说“忠良你放心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你没带钥匙啊?这个老娘们儿,这么快就回来啦!”高平说着站起。
“哟,李老板。我还以为是我老婆上街回来了呢。”高平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了“鸿运公司”的老板李广德。这回他不仅没看到对方的手里没像以往那样拎着东西,而且清楚地看到了其脸上的愠色。
李广德用鼻子“哼”了一声,迈步走进了屋里。
“李老板来了,那你们谈。我告辞了,高市长!”刘忠良看到李广德走进了客厅后,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高平心说,刘忠良,你***总算给了我一点面子,叫了我一声“高市长”。
“那好,忠良,咱哥俩改日再聊。”高平把刘忠良送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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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李老板!”转身回来的高平对李广德说,“怎么到我家来啦。”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高平自己燃起一颗烟,吸了一口。刘忠良在这时,他光顾跟对方解释了,一口烟都没吸上。
“高市长日理万机,我不登门也找不到你啊!”李广德说,“你现在挺忙啊,白天晚上的找不到你!”
“李老板,我最近事情是很多。你看,这大礼拜六的,刘忠良都来汇报工作。”
“刘忠良现在连屁都不是,拿什么向你汇报工作?还他妈跟我装!”李广德白了高平一眼心说。
“是吗,高市长?”李广德说,“那我今天也来凑凑趣,把这段工作向你汇报汇报,工地可要停工啦。怎么,你答应过的到马嘉那帮我催工程款的事儿,只是在酒桌上或者是麻将桌上才算数的话嘛!”
李广德完全没有了以前一见到高平就谄媚的奴相,嘴里也没蹦出一个“您”字。
高平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把翘起的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