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你来的正是时候!”马嘉的微合的眼睛并没有睁开。
李广德不知道该如何搭讪,心“扑腾腾”地跳着等待马嘉的吩咐。马嘉一声不吱,只是闭目养神。
“艹你妈的!家伙可真大!”李广德心里骂着,在不安中等待。
马嘉睁开的双眼,看到池子里只剩下他和李广德两个人后,终于发话了:“李老板,看意思你不想坐大牢,是吧。”
“是,是!”
“不让你坐吧,你是真可气!看你在我办公室那样,你是真可怜!唉!”
“马局长,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驾,还望您原谅!”李广德恨不得跪在水里。
马嘉说:“这件事儿一点儿不追究是不可能啦。你有什么想法啊?”他拉着长声。
李广德说:“马局长说的是!想要一点儿不被追究,我想都没敢想。您看,能不能把我摘出来?”
“李老板啊,这酒咱还得喝啊。今晚没分出个胜负来,你看明天接着喝怎么样?”
听着马嘉的这一番话,李广德一愣。只顾盯着对方的他恍然大悟,原来,池子里又进来两个浴客。
“行,明天接着喝!”李广德马上附和着说。
马嘉说:“对嘛,明天不行,后天再喝,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马嘉享受着折磨人的快意,李广德却是度“秒”如年。
“艹你妈的!你怎么不去死!”李广德只能在心里发泄!
“李经理,咱们找个双人间做个足疗吧,正好休息一会儿。”
“好,好,马局!”
……
……
为了说话方便,马嘉让服务生待一会儿再找足疗师进来。
“李老板,你想把自己摘出去?”
“是是!”
马嘉说:“把你摘出去也行,就是五十万太少了点儿!不过,听说你也挺困难的。行啊,谁让咱俩认识一回!”
“谢谢马局长体谅、开恩!”
马嘉对坐在按摩床上的李广德说:“李老板,躺着说嘛,那么拘谨干啥。话又说回来,我开恩倒可以,你得把替你扛事儿的人整明白啦。否则,到时候鼓包的话,我可没办法帮你了!”
李广德一个劲儿地说明白,并向马嘉再次表示感谢。
马嘉说:“做什么事都有个主谋,你说你的司机是主谋谁都不会信!你看这个主谋放谁好啊?”
“这个…”
“当然不能说放高平了!”马嘉说,“魏跃权不是一直参与嘛。他这次如果屁股不做手术的话,估计也得上阵。”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必须把姓魏的这小子撵出公管局,否则我和钟曼在工程上的事儿,他会一直盯着。马基心说。
“这件事儿呢,魏跃权可是地地道道的主谋,我知道主意就是他出的!”马嘉说。
“是是!”
“你一定要嘱咐好大强,咬死魏跃权是主谋。你也知道,魏跃权是因为我才丢的局长宝座,他想害我合情合理!”
“在下茅塞顿开,茅塞顿开!”
马嘉接下来告诉李广德说,五十万一定要现金,并告诉他在某月某日在某闹市的商店门前,到时候有人会去取。
最后,马嘉说:“李老板,跟我藏心眼玩路子恐怕不好使。比如,送钱这个步骤你没弄明白的话,第二天你就会到该到的地方去啦!”
李广德哭丧着脸,说:“请马局长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散失,我明白哪头轻哪头重!”
“服务生,叫两个足疗师过来!”马嘉仰躺在床上,闭眼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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