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楼,到了三楼一个房间前,听见里头传来了一声声女人要死要活的怪叫声。
“哥,刀疤哥正在办事儿,这……”三毛有些不敢下手敲门。
“靠!这多好的机会,能看到现场直播啊!”
江流风嘿笑,催促着三毛敲门。
三毛无奈,只好是硬着头皮敲门,里头却是涛声依旧,好像是忙得没空开门。
“我日!看不出来还能这么持久,都快赶上我了!”江流风翻白眼,听着里头女人的叫唤,感觉口干舌燥的,没耐心再等下去了,拉开三毛一脚就直接踹了过去。
砰!
房门被踹开了,单间屋子里的景象顿时就一览无遗。
一块放在地上的床垫上,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正交缠在一起,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正趴在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身上呼哧呼哧地喘气,此时回过头来,一脸惊愕,傻眼了。
“刀疤哥。”在江流风踹门的同时,他也把三毛给推了进去,变成三毛打头阵的了。
“我草!三毛,老子正在办事,你想干什么!?”刀疤顿时咆哮,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而身下那女人则是尖叫,不过倒也是很机灵,扯过被单挡住了自己的脸,至于其他的部位,反正别人看不到的脸,无所谓了。
“刀疤哥,我给你带个人。”三毛小心翼翼地说了句,让出了江流风。
“你什么人?老子不认识你!给老子滚出去!不然老子砍死你!”刀疤看了眼江流风,勃然大怒,连声咆哮。
“刀疤哥别生气嘛!我知道谁干这种事儿的时候被人打扰,肯定都不会很愉快的啦!要不这样,您继续,干完了再说,也不用管我们,我们自个儿找个角度坐下,给您加油助威就行啦!来,预备期,嘿咻嘿咻!”
江流风嬉笑,还真的当着刀疤哥的面搬了张小凳子坐在了旁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了。
“你,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刀疤抓狂,第一次见到胆子这么肥,还不要脸到这种程度的人,难道就一点礼貌都没有!?
当下,刀疤也顾不上自己光着屁股了,从那女人身体里撤了出来,窜到一个柜子前取出一把刀来,刀尖指着江流风:“老子剁了你!”
“啊?哈哈!”江流两腿中间那玩意儿,不由得笑得从凳子上一屁股滚到了地上。
我擦!我还以为这老小子把女人整的嗷嗷叫的,有多大能耐呢,原来是个小蝌蚪啊!
“唉,大姐,叫的那么逼真,您也是不容易啊!”江流风朝惊恐的女人道。
女人结结巴巴地道:“逢场作戏,哄人的呗!”
“我草!”这话让刀疤哥大受刺激,想把那女人也给宰了算了!
江流风起身,不急不慢地道:“草什么草?你还硬的起来么?就算硬的起来,就你那迟钝,顶多也就只能在洞口徘徊,瞎折腾个什么劲啊?”
“噗嗤!”三毛忍不住笑了。
“三毛,你也想死是不是?”刀疤脸都绿了。
“呃,刀疤哥,我,我不是笑你……”三毛嘴角抽抽,急忙解释,不过明显是憋得十分难受。
“唉!放心,刀疤哥,谁都不会笑你,只不过笑那小刀疤而已,只要你不露出来,你在大家活儿眼里还是很威武的啦!”江流风朗声道。
“我日你个妹啊!”刀疤抓狂了,提着刀子就砍了过来。
“切!”江流风不屑地撇了撇嘴,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而且是正中刀疤两腿中间,这一脚立马就让刀疤跟条死蛇一样,缩成一团没法动弹了。
“说,贝贝在哪里?”江流风抬脚,踩着他的脑袋道。
“什,什么贝贝啊?大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刀疤吃吃地道。
“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是谁你叫人砍我?”江流风冷哼。
“你,你是江流风!?”刀疤大吃一惊。
“刀疤哥,他就是江流风。”三毛补充了一句。
“我草你个三毛!老子非弄死你不可!老子叫你带兵去砍人,你居然把人给我引到这儿来,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刀疤破口大骂,还以为是三毛怠工又反水。
三毛见刀疤在江流风面前这么狼狈,对他的那点畏惧全都不见了,撇嘴道:“刀疤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人我是去砍了,可是也没说一定能砍成啊!人家流风哥能耐比我的人大,我们连他一根毛都伤不着,我能有什么办法?”
“混咱这一行的,认的就是拳头,人流风哥拳头比我大,他要我带他来找你,我能不来么?”
江流风嘿嘿笑道:“有这觉悟才对嘛!刀疤,学聪明点,我再问你一次,贝贝在哪儿?”
“我,我认栽!但是,我真不知道谁是贝贝啊!”
“我草!贝贝就是莫云的女儿,莫贝贝!我是她的保镖!”
“我,我还是不认识啊!”刀疤快哭了,完全不知道江流风在说什么。
江流风皱眉,道:“那我问你,是不是雷虎叫你找人去砍我的?”
“我栽你手上了,这事儿,我认!是他说给我二十万叫人去砍你的!”刀疤咬牙道。
“还让你绑架了另外一个女生,是不是?”
“没有!他只是叫我一定要砍死你,没叫我绑人啊,不然我怎么舍得只拿他二十万!?”刀疤连连摆手。
“嗯?你还敢对我说谎!?”江流风眯眼,把地上的砍刀捡了起来。
“别!老大,别啊!你就算是抹了我脖子,我也还是这话啊!我真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