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浴室门时,赵长城已经脱了一地的衣服,只剩下最后一个裤衩没有脱了。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看到里面苗条的身体正在洗头发,低头弯腰时,可以看到兄前两团模糊。
赵长城拧开浴室的门,飞快的钻了进去。
“啊!”她发出一声惊叫,剧烈的挣扎着:“非礼啊!”
赵长城一听这声音,一下子就懵了,不是郭晓红啊?那会是谁?女人的长头发还披垂着,赵长城看不见她的脸。
此刻,郭晓红正躺在主卧室的窗上,等待着爱郞赵长城的到来,忽然间听到浴室传来的惊喊声,哎唷一声,暗道不好,趿上拖鞋,拉开门走了出来,看到外面客厅里满地都是赵长城的衣服裤子,苦笑不止,心想这色急的猴子,一定是闯祸了!也怪自己没跟他说明白!
不等她走进浴室,里面冲出来一个赤身的女人,赵长城则一脸无辜的站在里面,显然被这出突发事故弄懵了。他一度怀疑自己进错家门了!可是,钥匙可以打开门啊!那就证明这是自己家里,可是,自己家里的女人,怎么不是郭晓红呢?
“静殊,别怕,是赵长城。”郭晓红扶住何静殊,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对呆呆看着何静殊身体的赵长城叫道:“喂,呆头鹅,还没看够呢?快拿浴巾出来啊!”
赵长城看到郭晓红,又听郭晓红喊出静殊两个字,这才明白过来,这个身材曼妙的女人,是何静殊,郭晓红的同事兼好友。
赵长城拿了一条浴巾出来,递给郭晓红。郭晓红瞪他一眼:“还看!”
赵长城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你在洗澡呢,你也没跟我说,何记者在我们家里啊!”说着,走进了卧室,回想着刚才那一刻的滋味,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强大的快意感觉。
何静殊拿浴巾抹了抹头,围着身子道:“丑死人了!晓红,你要赔偿我!我连男朋友都还没有过呢,就被你男人搂过了,叫我以后怎么嫁人啊!”
郭晓红笑道:“好啦,赵长城也不是故意的。你叫我怎么赔偿你啊?要不,我也tuō_guāng了衣服叫你抱一下?”
赵长城在房里听到这句话,脑海里想象着她们两个不穿衣服搂抱在一起的情景,差点没流出鼻血来!
何静殊道:“哎呀,你胡说什么呢!”
郭晓红笑道:“对了,你对女人没有兴趣,嗯,要不你进去抱抱赵长城?也就挣回来了,不吃亏了。”
何静殊双手不停地打着郭晓红的胳膊:“你讨厌!还取笑我!我不理你了!我回宿舍去算了。”
“喂,宿舍里不是没热水吗?快进去冲凉吧!我保证他再也不会进去了!”郭晓红笑着推她进浴室。
“她再敢进来,我就……咔嚓了他!”何静殊凶狠狠的比划了一个剪刀的手势。
“嘻嘻,好啦,快去洗澡吧。我已经帮你铺好被子了,待会你就睡客房,今晚就不要回宿舍了。”郭晓红笑着带上浴室的门,回到卧室。
刚进门,赵长城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几步就走到窗边。
“唔!”郭晓红语焉不详的道:“你进错地方了!”
赵长城根本没有时间来回答她,像一头发情的雄狮,威风凛凛的只想征服。
过后,郭晓红带着几分嗔怪地道:“今天怎么这么猛?是不是受了静殊的刺激?我都被你搞得虚脱了!”
赵长城心疼她,笑道:“都怪你离我这么远,要吃一回,真不容易,憋得久了,休养生息够了,战斗力自然就持久。”
郭晓红脸上红未褪,额头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有一种春潮泛滥后的慵懒魅惑,她微微冷哼一声:“你要是憋不住了,可以去找你那个妖精也似的未婚妻子啊!”
赵长城大汗,连忙叉开话题道:“何记者没有怪罪我吧?我要不要去跟她道个歉?”
郭晓红道:“我跟静殊是一组出的采访,下去了两天,这种天气,在下面地方洗澡又不方便,回来后就想着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报社宿舍又没有热水,我就喊她过来洗澡。没想到,倒便宜了你!”
赵长城笑道:“你多帮我说几句好话吧。晓红,好些了没有?我还想要。”
郭晓红轻轻的嗯了一声,虽然感觉很累,但两人这么久才见一次面,自然要尽量满足心爱的男人,于是婉转,接受赵长城的又一轮风暴。
第二天是星期一,赵长城起来得很早,在小区下面的走道上跑了一圈,出了一身微汗,回到家里,冲了个凉,换好衣服出来,郭晓红已经买了早餐摆放在餐桌上。
何静殊和郭晓红坐在餐桌边,等着赵长城前去用餐。赵长城向何静殊歉然的一笑,见她低着头吃东西,理也不理自己,便觉无趣,吃过早餐,对郭晓红道:“亲爱的,我今天办完事情后,下午就回临沂了。”
郭晓红道:“嗯,我有空就去临沂看你吧。”在赵长城脸上亲了一下。
赵长城带好公文包,下了楼,开车来到省政府附近,找到南方省乡镇企业管理局。
南方省于1972年3月成立省社队企业局。1984年改称南方省乡镇企业局。
南方省乡镇企业局是属于南方省农业厅直属机构,级别为正处级。
赵长城进了乡镇企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