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下雨的话,旱鬼想要的那种烟气就明显地少多了,且蝗虫一族也受到了影响。大家都知道,那虫子与鬼头可谓是一个脾气,是喜旱而不喜潮湿的。那种烟气到哪都可以对付一口,可这蝗虫就越来越少了,没有了这东西,鬼头的身体根本就不应事。他身体猫一天好狗一天坏地,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着。逮着蝗虫的时候,就有心情地眉开眼笑了;逮不着蝗虫的时候,便蔫头耷脑地无论怎么哄都不来神,完全就像煮熟的面条一样。
小虎妞本身就是个孩子,身强体壮地又没什么病,且玩耍起什么来容易上瘾。可这鬼头总是让其饥一顿饱一顿的,从来都没有应时应晌过,气得无赖豪疯地无法忍受。越是这样,她就搓弄鬼东西,把其玩弄得就像一只被波浪来波浪去的水蛭,缩成一团地完全成了一个球蛋蛋。
有一次,小虎妞实在是无法面对鬼头这个令其失望得不能再失望的身体了,与其大吵了一顿后,跑走再也不让他搭影了。
鬼头等了几天,小虎妞再也没回来过。没有了与他将就着“玩耍”的,他也有点受不了了。他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动不动就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便去求对他一项最关心的好友高米尔。
魔鬼早就从蜘蛛精的口中,清楚地知道了,她与旱魔那段装满了悲哀痛苦地极不和谐的生活经历。故对旱魔了如指掌,看其如掌上观纹一样。他用狡黠地深知内情的狐狸眼睛,含着多层意思半笑不笑地瞄了鬼头几眼,把人手虚张声势地打发出去,吩咐一定要为旱鬼把小虎妞找回来。
又是许多天过去了,仍然半点信息都没有,站不稳立不安的旱魔,亲自去找。越是这样,他是越恨水魔,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其给自己带来的。前脚是下雨浇死了能让他雄风再现的性虫,如今一片云彩一片雨地总是没完没了地下起没完了。又阻止了能让他找回点点尊严的蝗虫的生长,你说这可气不可气,可恼不可恼呢?他找到哪里,就施法旱到哪里,意想让蝗虫尽快地发式起来。
他一路施法地来到瘟魔的家中,想找其述述苦楚,说说难以启齿的心里话。瘟鬼开门见山地就问:“道友这是打哪来啊,怎么一个人呢,虫道友与那两个妹妹呢?”
旱鬼气囊囊地说:“鬼东西早就死了,就连他的法器都被白脸狼收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一定要给我讲个清楚。”瘟魔追着他。
于是,旱鬼就把从高米尔那里听来的说辞,讲给了瘟鬼。瘟魔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坐在那里低头不语。想其与虫鬼关系还是不错的,可其中夹了个白脸狼,就令他左右为难了。
为了打破这种沉闷,使气氛活跃起来,旱魔对走过来的蝇精道:“妹妹红光满面地,看来被瘟道友伺候得不错啊!”
妖女知道其在调侃自己,眨着大眼睛瞥了鬼头一眼,笑盈盈、满心欢喜地回击道:“看来蜘蛛姐姐也一定活得滋滋润润的,否则,怎么会把你的身体搓摩成这个样子了呢?”
这话虽然点到了鬼头的痛处,可玩笑是由他引起的,还要保持一定风度地不能发作,便苦笑着自我解嘲地继续进行自我调侃:“你只说对了一半啊!先前她倒很是滋润的,这你早就看出来了,否则,我怎么会变成皮包骨了呢,你说是吧?”他把干瘦如柴的小胳膊一伸,意思是给妖女看的,“可后来就不行了,我该奉献的也都奉献没了,她该榨取的也都榨取走了。所以,我这身体里,除了外皮包着的一把骨头,再也找不到一滴的可以流淌的东西了,已经完全地被她抽干了。你说说看,她还上哪里能够找到滋润呢?”
经过两个这番你来我往地一弄,瘟鬼也把刚才的那事忘了,有了笑模样地望着干巴鬼,并用手上前掐了一下:“我倒要检验一下,看还有没有‘浆汁’了?”
旱魔疼痛地一咧嘴,龇牙苦恼地一笑:“完全干瘪了,哪里还有多余的‘浆汁’呢?”
瘟魔笑着对旱鬼说:“你本来就皮包骨地瘦弱不堪,有那么一个美若天仙的蜘蛛妹妹靠着,想不把你榨干了也难啊!不过道友放心,我放到你体内一种疫虫,这虫子只要沾上你的血肉,就会自然的繁殖,保管令你像反了青的老玉米,有了使不完用不尽的‘浆汁’。”
这是旱鬼求之不得的好事啊,他怎么会傻乎乎地拒绝呢?当疫虫盯进了体内,他马上蠢蠢欲动地有了感觉,心里狂狂燥燥地狂喜着。
奇迹无处不在,惊喜无处不在,往往在你山穷水尽的时候,就意想不到地来到了你的身边。老天爷总是眷顾瞎了眼睛的麻雀的,不会眼瞅着让它饿死,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地不虚此行啊。
旱魔心想,若总在家里窝着躺着不出来走动,那是任何好事都不会摊着的。恨自己以前傻傻地还不好意思与瘟鬼讲,真是任何事都不可隐瞒。要是早说了,还培养哪门子的性虫啊,还抓哪门子的蝗虫啊!蜘蛛妹妹也不至于走了啊,小虎妞也不至于赌气跑了啊!想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误,是自己那个讳疾忌医的自尊心坑害了自己。他急急地告别了瘟鬼,他要马上找到小虎妞,要告诉她自己的身体好了,可以好好地陪着她“玩耍”了。
他到处去翻找,可到处也找不到。他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真的枯木逢春了,那种在身体里涌动着的激情,令他欣喜若狂地无法言表。峰回路转后看到的东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