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饱暖思淫欲,贫寒起盗心”,一点不假,有了政治地位的帕特里克,像还了阳的禾苗,水水灵灵地泛绿了。不少留守的妇女,都主动地贴乎上来。虽然他清醒地知道,那些东西是他偷着使用别人的,法律上是不属于他的。这种行为是不正当的,是违法的,不是名正言顺的。可那些东西是主动送上门来的,是心甘情愿让他使用的。与此同时,他还更加清醒地知道,那些东西是属于权力与金钱的,而不是属于感情那些乱七八糟破烂玩艺的。他只是个躯壳,是个工具而已。这样一想,使用起来比谁都心安理得地更加仗义了。
得到了便宜的帕特里克觉得,自己上半身为百姓有吃有喝地“干着工作”,够辛苦的了,下半身也得“有吃有喝”地为他们干点什么,才算对得起他们啊——哪管是干点力所能及的“脏活累活”也行啊。于是,甜嘴巴舌地心想,要是能把全镇的妇女都照顾到,该有多好啊!他想到做到地开始往这方面努力,千方百计地逼着百姓出去打工,他在家里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地趁机下手。
帕特里克东家走、西家逛地把镇上的妇女,不分老幼全都摸搜了个遍。迫于他的淫威,大多都忍气吞声地敢怒不敢言,干吃哑巴亏。有些不愿意屈从的女人,他便请地头蛇帮忙,把她们在外面打工的男人,通过各种手段,在无形中处理掉。逼着那女人从也得从他,不从也得从他。
这日,帕特里克与自己手下的那些小咋喽喝酒,一时高兴,有点高了。满口淫言淫语了起来,把以往的一些fēng_liú韵事,不羞不臊、夸夸张张喷粪似地往外抖搂。并口出狂言,说什么全镇的妇女,都从他手底下过过了。
在座的都是镇上有名的地痞流氓,无耻下流地都喜欢热闹。对于这个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的秘密,还是表现出了少有的极大兴趣,呜嗷喊叫地起哄。
其中有一个叫廷德尔的,指着自己对面一个叫鱼沃特的,问帕特里克:“他家的那个,你尝过没有,到底是个什么味道?”一脸坏笑地望着帕特里克。
帕特里克正在兴头上,毫不顾忌地张口就来了:“像马套包子一样松松垮垮,根本没啥意思……”他没完没了地说起来,还把一些不堪入耳的细节,挑出来进行津津有味地“细嚼细品”。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真是恬不知耻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廷德尔见鱼沃特的脸,如同死猪肝一样,都憋到了脖子根。像捡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笑得侧侧棱棱,高高兴兴地欢喜着,就差没有张跟头了。
鱼沃特的心,张了个跟头,可面对这个能够给自己带来好处的白发老镇长,敢怒不敢言。他铁青着脸,毫无羞耻地向廷德尔回击,问帕特里克:“那你就跟我们说说他家的那个怎么样呗?”用嘴朝廷德尔努了努。
廷德尔的心都揪到一起了,紧张得瞪大了眼睛,望着帕特里克,想得到一个否定的东西。可醉眼迷离的帕特里克根本连瞧他都没瞧,又兴致勃勃地说开了:“他家的那个吗,像安了个皮套子,比较紧乎。而且还比较能装,假假咕咕地。开始的时候吧,像个秀女,显得比较传统,后来就渐渐变得火辣了起来……”他边说边陶醉地把头摇了又摇。结果,廷德尔与鱼沃特两个,半斤八两地谁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都眯瞪了起来,再也不敢吱声了。
经帕特里克有鼻子有眼睛地这般一说,在坐的谁都没有心情喝酒了,大眼瞪小眼地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心里都揣上了小兔子,蹦蹦地跳个不停,各人想着个人的心事。
帕特里克喝得确实不少,没完没了地炫耀着他的本事。舌头都有些不好用了,打着卷地还在那里含糊不清地说:“全镇的妇女,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逃过我手心的。”此话一出,全场的人无不骇然。
有些人爱钻牛角尖,你越说自己能,他就越要想办法搬倒你。刚才的那个廷德尔,心里正憋着火呢,什么都不顾地提出尖锐的东西了:“你的弟弟与哥哥,天天和你在一起,他们家里的那两个,你可曾上过手?”
帕特里克眯缝着眼睛微笑着,不屑地说:“孩子他大娘左边屁股上有个小伤疤,他婶子小肚子上有个黑痣。对你们来说,这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可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一句话把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在座的人当中有个不信实的,提出了异议:“这不会是你自话吧?没凭没据地谁又不能拔下她们的裤子去看上一眼,你们说是吧?”众人嗷嗷叫着又起上了哄。
帕特里克见这帮人不信自己说的话,有些急了,脸红脖子粗地说:“不信你们找我那两个兄弟,私下里透漏透漏,看他们老婆身上有没有那样的印记!”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什么。廷德尔与鱼沃特心想,但愿不是真的,全是他酒后说的醉话。
又有一个人问道:“那你的儿媳妇,天天与你在一起,你与她两个可曾闷得蜜地好上过?”大家眼睛都瞪圆了,齐刷刷地看着他,等着他有一个肯定的答复。
帕特里克眯眯着眼睛笑着,低头不语。众人又起哄了,嗷嗷地叫得更欢。廷德尔与鱼沃特互相看了一眼,一同向帕特里克发起了攻击。一个说道:“说什么全镇的女人都被你摸遍了,若还存在一个例外的,那就等于你以上说的全都是吹牛的谎话。”另一个就说:“那是肯定的,这就说明你讲